這種事情,不帶開玩笑的。
朱珠兒要是被害了,徐天怎么辦?他的身上還有著她給下的情/蠱,她要是死了…不對啊,朱珠兒要是死了,徐天肯定是也甭想活命了。
徐天大聲道:“朱珠兒沒有死,她只是中毒了,或者是受傷了,對不對?我是醫道高手,我興許是能治愈了她。”
“放屁!”蚩鋒怒道:“給我放蜂蠱。”
“我的身體有朱珠兒給下的情/蠱…”
“什么?”蚩鋒吃了一驚,盯著徐天看了又看的,喝道:“你真的中了情/蠱?”
“是,上一次在荊市…”
徐天就把和朱珠兒、姥姥等人在荊市的事兒都說了出來,當時屈寒山等陰寒門的人,害死了姥姥,是他和朱珠兒等人殺出了重圍,逃出來的。朱珠兒走了,臨走前還給他下了情/蠱,他這趟就是過來找朱珠兒的。
看來,蚩鋒也知道這件事情,終于是喝道:“好,只能是你自己進來,其他人都在寨子外面等著。”
別的什么事情,都沒有解蠱重要。顧朝夕和鬼匠、朱銀虎等人簡單商量了一下,就在原地等著徐天。那些蟻蠱都撤退了,徐天邁著大步走向了寨子。木橋下翻滾著河水,幾乎就要漫過腳面了。寨子的大門敞開著,他終于是走了進去。
這才發現,寨子中的一個個吊腳樓都是呈現著圓形的排列,一圈兒又一圈兒,卻相當沉寂,偶爾看到一個人也都是蔫頭耷拉腦袋的,沒什么精神。
徐天問道:“蚩鋒,這是怎么回事?”
蚩鋒緊攥著拳頭,怒道:“五毒教的人進攻了我們寨子多少次,都讓我們給打退了。突然有一天,他們都撤退了,我們以為就這樣放棄了。誰想到,他們在河水的下游建了大壩,把河水給堵截住了。然后,在河水中下了毒…現在,我們寨子中的人大多都中了毒,就算是沒有中毒的,也不敢亂吃東西,一個個沒有什么精神。相信,五毒教的人很快會再次攻上來。”
這一招是真毒啊,兵不血刃就能把蠱神教給滅了。
沿著村道,一圈兒一圈兒地往里面走,終于是在一棟吊腳樓下停下了腳步。這里就是朱珠兒住的地方了,徐天順著樓梯爬上二樓,在見到朱珠兒的那一刻,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
這還是朱珠兒嗎?她的眼窩深陷,臉色慘白,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整個人就剩下了一口氣吊吊著,隨時都有斃命的可能。別說是徐天了,就算是大羅神仙過來也休想把她給救活了。
徐天很激動,問道:“蚩鋒,她…怎么會這樣?”
蚩鋒苦笑道:“之前,在跟五毒教的人拼殺的時候,她就受了重傷。在養傷的時候,又吃河水中了毒。按說,她現在應該早就已經死去了,連大祭司都感到奇怪,他說可能是跟你倆體內的情/蠱有關。”
“大祭司?他能救了朱珠兒嗎?”
“呃,大祭司要是能救的話,早就救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可是,那我體內的情/蠱怎么辦?大祭司有沒有辦法幫我取出來?”
“扯淡!”
蚩鋒瞪了徐天好幾眼,你以為你是誰呀?蠱神教的人,玩蠱玩蟲還可以,卻只有大祭司才精通下毒、解毒之術。現在,蠱神教的上上下下都中了毒,大祭司忙得幾天幾夜都沒有合眼了,哪里還有工夫去管徐天的事情。
可以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