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匠這樣的高手跟著,當然是好事了。
徐天知道,這要是再客氣,鬼匠非惱火不可。他點點頭,和顧朝夕、朱銀虎等人回到了賓館中。這一路上,當聽說鬼匠把黃風正和那些蝎子堂的人都給滅了,讓朱銀虎都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幸虧,過來的是蝎子堂,而不是青蛇堂的人。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對溫青青了。
回到客房中,顧朝夕在那兒修煉。徐天邊盯著她,邊把陣法融入到那些玉佩、玉鐲中。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地過去,等到凌晨時分,一群人沖進了賓館。當先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徐天倒是認識跟他在身邊的兩個人,一個是歐子羽,一個是歐子揚。看來,他們應該就是西寧歐家的人了。
這是在西寧市,歐家人想要找到他們,肯定不是什么問題。要是連這點兒本身都沒有,甭出來混了。不過,徐天對他們挺失望的,竟然才過來,比他預期的還更要晚了點兒。
咦?人群中竟然還有陳落雁,她是百花山莊的人,相當傲氣。上一次在弒殺塔,歐子羽和雷剛都對她不住地獻媚。現在看來,歐子羽是把她給追到手了。其實,徐天真不愿意跟這些人扯上什么恩怨,要不然就不會跟歐子揚說,他是歐子羽的朋友了。
這些人沒有立即沖上樓,而是在那兒嘀咕著什么。
一個個的,這都是記吃不記打的主兒!
徐天的神識掃視到了,顧朝夕的神識一樣也掃視到了,笑吟吟地道:怎么樣,你能罩得住嗎?
那個歐獨峰的修為不簡單……不過,也沒什么好怕的,咱們現在有陣旗。
我給鬼匠先生打個電話,再去把朱銀虎等人都叫過來,大家在一起能有個照應。
當聽說歐獨峰和歐子羽,還有百花山莊的人都過來了,把朱銀虎和那些猛虎幫的人都嚇了一跳。這樣外隱門的勢力,又豈是他們所能抵擋的?誰都沒敢怠慢了,立即跑進了徐天的房間中。
徐天將繩索鉤在了窗沿上,這些人全都攀爬下去,躡手躡腳地躲藏了起來。趁著這個工夫,徐天在賓館后面的空地上,丟出去了一枚枚的陣旗,很快就布置了一個五級兇殺陣和防御陣。唉,可惜陣旗還是不夠用,要不然,徐天完全可以再布置一個幻陣。三陣合一,進來了就甭想再出去。
啪啪!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兩個百花山莊的女孩子站在了門口。歐獨峰和歐子羽、陳落雁等人就躲藏在了門兩邊的墻壁。只要門開了,他們就沖進去,將徐天等人都給滅掉了。
在弒殺塔,歐子羽就看徐天挺不爽的了。還沒等他去找徐天的麻煩,徐天竟然自己跑到西寧市來了,還打傷了歐子揚……哼哼,還真當歐家人是好欺負的呀?這趟,一定要連本帶利都找回來。
徐天抓著繩索,又回到賓館中,故意趴在貓眼兒往走廊看了看,問道: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先生,你需要什么服務嗎?你看我們姐妹……
哦?一般都多少價位啊?
1000,我們可以讓你雙飛。
這倒是不錯,可是……你們能不能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身材啊?行的話,我可以先付錢。
有這么欺負人的么!
百花山莊的女孩子,一個個都圣潔、保守,跟歡喜宗的女孩子的放浪形骸,剛好是有著鮮明的對比。讓她們這樣跟徐天說話,都已經是破天荒了,又怎么可能會脫光了給他看?偏偏,徐天說話的聲音還很大,讓歐家的那些弟子都聽到了。他們不敢對陳落雁動心思……嘿嘿,要是歡喜宗門下的弟子,自然是沒什么了。
這要是能娶回去,這輩子怎么都值了。
一瞬間,他們的眼珠子都冒光了,就連歐子羽和歐子揚也都把目光望了過去。
陳落雁哼了一聲,上去刷房卡,將房門給打開了,怒道:徐天,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吧?
陳落雁?你怎么會來西寧市了……哦,你是想我了嗎?
我想要你死!
陳落雁上去就是一劍,刺向了徐天。
對于百花山莊的人,徐天向來是沒什么好感。一個個就跟不食人間煙火似的,高高在上,可你們還不是一樣要找男人,嫁做人婦?他跟陳落雁,也談不上什么太大的仇恨,她卻跟得了失心瘋了似的,恨不得一劍就將徐天的身體給刺穿了,有這個必要么。
徐天上去就是一個神識刀,跟著一腳踹了出去。
陳落雁的娘,是百花山莊的掌門師姐陳出漁,有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陳落雁的修為提升得極快。在弒殺塔的時候,她還是內勁六層的武皇,現在已經提升到了內勁一層的武尊。哼哼,她有著絕對的信心,早晚有一天能將沈欺霜給踩在腳下。
突然,她就感到神識一陣劇痛,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就讓徐天一腳給踹出去了。幸虧,徐天還算是留了手,要不然,她很有可能就已經重傷了。
歐子羽趕緊上去扶住了她,關切道:落雁,你怎樣了?
我……咳咳,給我殺了他。
歐子羽都忘了,他的修為跟陳落雁差不太多。連陳落雁都敗了,他上去不是一樣白搭?歐獨峰往前跨了一大步,擋住了歐子羽,手中的折扇拍向了徐天。徐天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氣,立即往旁邊躲閃。
歐獨峰再次往前跨步,攻勢極其兇猛。
徐天退到窗邊,拉開了和歐獨峰之間的距離,冷笑道:你就是西寧歐家的歐獨峰?
不錯,徐天,你當西寧市是什么地方?現在,修者公會已經給你下了20個億的懸賞令,你死定了。
哈哈……你有那本事就來抓我好了。徐天翻身就從窗口跳了下去。
還想走!
歐獨峰是歐家的家主,已經修煉到了內勁八層的武尊。而徐天,不過是一個內勁一層的武尊,收拾徐天還不是手到擒來一樣?他沒有絲毫的猶豫,跟著翻窗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