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看著羅生跟學姐的背影,抱著胳膊,若有所思。羅生這小子,明明就是個窮鬼,這次怎么找了個這么漂亮的女人?回來炫耀的?不太可能,估計又是想占他們劉家的便宜。這個漂亮女人,很可能是他從哪個地方花錢雇來的小姐。哼哼,竟然跟自己玩手段,就讓你知道知道,劉家是不好惹的!
金頭發美女娜塔莎,帶著羅生他們坐進了電梯里,但臉色卻不是很好看。
“娜塔莎,有什么心事嗎?”
羅生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他開口詢問娜塔莎。娜塔莎本來不想說,眼神有些猶豫。但這時候,羅生肩膀上的血嬰忽然瞪大了三只眼睛,齊刷刷盯著娜塔莎,瞧個不停。娜塔莎精神一震,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影響似的,下意識地開口說道。
“兩位客人…我們這酒店…鬧鬼…”
“鬧鬼?”
學姐笑了,“無頭查爾斯王子么?這個故事我們早就知道了啊。”
“不…我在這里工作了很久,從來沒見過什么無頭王子…但最近,這里的確發生了怪事,已經有幾個客人不明不白地死去了。他們死前的表(情qíng)都是無比的驚恐,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qíng)一樣。”
“這里…死過人?”
學姐一聽,也忍不住害怕起來。他們此時正坐在電梯里,電梯門緩緩合上,學姐感覺到了一股涼意。
“嗯…本來高層們不信邪,堅持開了一段時間,但每天都死一個,非常離奇…就算用攝像頭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客人都是安安靜靜地進了房間,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都躺在(床床)上,一臉驚恐地死去了。”
“那還真是很邪門啊,警察沒來調查嗎?”
“調查不出結果,都說是自然死亡,(身shēn)上沒有一點的損傷。”
電梯緩緩上行,娜塔莎這時候嘆了口氣。似乎說都說了,就索(性性)一股腦地說完。
“酒店就算想掩蓋這些事(情qíng),終究也是掩蓋不住的。沒過多久,酒店終于關門了。這兩天酒店里沒有別的客人,只有幾個請來的捉鬼專家。”
“捉鬼專家?”
羅生聽得一愣,還有這玩意?
話還沒說完,電梯突然停了下來,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的老頭,他摸著自己的小胡子,等在外面,神色間似乎有些不耐煩。
他看到娜塔莎和學姐,眼睛一亮,隨后邁步走進了電梯里。
“您好。”
娜塔莎很客氣地打了個招呼。
“劉經理也真是的,竟然又請了其他人來嗎?”
老道一邊揪著自己的小胡子,一邊抱怨,但眼珠子卻在學姐(身shēn)上打量來,打量去。學姐下意識往羅生(身shēn)后躲了躲,避開這老道的目光。
“有我張天師,還請什么外人,豈有此理。”
“這兩位是住在這的客人。”
娜塔莎解釋了一下。
“放(屁pì),放(屁pì)!當道爺我傻不成?”
老道卻罵了兩句,“這鬧鬼的地方,哪里來的客人!你們劉經理就是不信任道爺!道爺法力無邊,能通鬼神,幫她抓幾個搗亂的小鬼,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老道開口就吹起了牛((逼逼)逼)。
“道爺,您看這?”
羅生伸手一指自己。
“看什么看,你哪里好看!”
這位張天師一翻白眼,心說你丫擋著道爺看美女了!
羅生笑了,這家伙,就是個棒槌。自己肩膀上停著的血嬰都看不到,還自稱自己是什么張天師,笑掉了大牙。
“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道爺進來之后,突然又抱怨了起來,“怎么電梯是往上走的?”
“兩位客人要上樓。”
“開玩笑,耽誤了道爺吃飯!你們開罪得起嗎?”
這道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叫嚷起來。
“抱歉,客人,給您添麻煩了。”
娜塔莎一個小姑娘,又是前臺招待,哪敢得罪這個請來的道士。羅生也懶得搭理他,還好電梯只上到五層,時間并不算長。在道士的抱怨聲中,羅生跟學姐隨著娜塔莎走出了電梯,后面老道一臉的不舍,目光貪婪地追逐在學姐的(屁pì)股上,看個不停,生怕錯過一秒鐘一樣。
但就在這時候,一直擺在旁邊矮柜上的花瓶突然飛了起來,咚地一聲,砸在了張天師的腦袋上。這花瓶倒是結實,也沒碎,倒是把這個道爺砸的夠嗆,立刻鼓起一個大包,疼的他直咧嘴。
疼就算了,道爺嚇得不輕,嘴里嚷著有鬼呀,一頭扎進電梯里,按下一樓,急急忙忙跑了。
血嬰飛回到羅生的(身shēn)上,落在他的肩頭。
“那道士怎么了,怎么喊著鬧鬼?”
學姐有點害怕,下意識拉住了羅生的胳膊,小臉蒼白。
“誰知道呢,裝神弄鬼唄。”
羅生嘿嘿一笑,感受著學姐的柔軟。香氣撲鼻的溫柔鄉,的確是人間享受。
“這里…真的有點(陰陰)氣森森的…”
學姐看著周圍的環境,怯生生地說道。
走廊里鋪著長長的地毯,地毯上面是一幅幅的人物印畫,一看就價值不菲。走廊兩邊的墻壁上,掛著一張又一張的人物畫像,似乎都是些白熊國貴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這些人畫的栩栩如生,乍一眼看上去,仿佛會動一樣。
“沒事,學姐,這不是有我么。”
羅生安慰自己學姐,“我陽氣旺盛,就算有妖魔鬼怪,也不敢靠近我。”
羅生這話也就是哄哄學姐,他不但陽氣平平,反而充斥著強大的魔氣,一般人看他一眼,就會覺得不舒服。
“這就是你們的房間。”
娜塔莎拉開了房門,里面是一個充滿了歐式風格的(套tào)間。一進去是客廳,地上鋪著紅毯,上面擺著一排長沙發,中間還放著一家白色的三角鋼琴。(床床)邊則是餐桌,配著成(套tào)的椅子。
而兩個臥室,各有一張大圓(床床),鋪著柔軟的天鵝絨,學姐一看,心都化了。
“啊,這房間真好…唔…”
她一頭倒在大圓(床床)上,把自己(身shēn)體扔在軟綿綿的天鵝絨上,“好軟啊,羅生,你快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