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妹,現在怎么辦?”風五在鬧過之后心里也有些不踏實,于是便猶猶豫豫的對七月問道。
“不怎么辦!涼拌!”七月說道。
出了這樣的事,七月也不好再和沒事人一樣的去跑步了,于是七月便和風五坐著同一輛馬車反回風府了。
風五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這個七妹,上車前這個七妹妹還一臉的哀傷,上車后便徹底面無表情了,風五只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七妹妹了一般,在他的印象里,這個七妹妹一直都好像道德標兵一樣,舉手投足都是世家女的楷模,可是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
“七妹妹,那個女人真的和禮親王世子搞在一起了嗎?禮親王世子也真的和你說要退親了嗎?”風五終于忍不住問道。
“五哥,難道你是真的為了我的親事才和云涵宇打起來的嗎?”七月抬眼看了一眼風五,神情淡淡的說道。
“呃、、肯定不是、、”風五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說道、
“既然不是,那你還問什么,只要用腦子想想也知道這話都是我胡說的了!”七月仿佛看傻子一樣蔑了一眼風五說道。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啊?”風五更加不解了。
“要你管!”七月懶得解釋,硬梆梆的說道。
好吧!風五被七月這一句話就堵的噤聲了。
這件是確實跟他沒什么關系,不過這個七妹妹也實在是太兇了吧?怎么感覺今天的七妹妹好像換了個人似得呢!
七月雖然沒對風五說明原因,但風五卻不得不幫著七月對風家的長輩解釋,畢竟他現在和七月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七月這件事若是圓不過去,那他肯定也要跟著一起倒霉。
有了風五做人證,又有云涵宇的劍做物證,風家的長輩很容易的便相信了七月的話,只是在他們看來云涵宇不可能是為了一個女奴才會和七月退親的,他們猜測云涵宇這么做定然是有深意的,很有可能這件事的背后和朝中的局勢有關,說不準是皇家打算對世家動手,而禮親王知道了此時,這才想跟風家劃清界限的。
這件事越想就越復雜,此事已經不是七月一個人的事情了,這關系到整個風家了,風家的族老們研究了一夜,最后決定,不管為什么他們都要給禮親王府一點顏色看看,不然就顯得他們風家實在是太軟弱了。
第二天早朝,風家便開始對禮親王下手了,禮親王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直到散朝后一打聽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禮親王氣的七竅生煙,回家后便打了云涵宇一頓,這一頓板子打的極重,險些去了云涵宇的半條命,若不是王妃死命護著,禮親王盛怒之下幾乎能直接把云涵宇給活活打死。
至于安然則是被捆了起來扔進了柴房,這個時候滿府混亂,沒人有時間理會她,不過大家都知道,只要王爺和王妃騰出空來,第一個收拾的肯定是這個惹了大麻煩的小賤人。
在原劇情中安然也是被云涵宇所救,只是云涵宇并沒有把安然帶回府,而是把她放到了客棧,隨后有被了安然一筆錢,讓她在此安心養傷。
這件事云涵宇并沒有太放在心上,他救安然也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罷了,他只是覺得安然很特別,在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莫名的有些熟悉,心中也有些動容,因此才會救下她的。雖然當時云涵宇也被安然所吸引,但是安然不愿做他的妾侍,他也不忍心逼迫,于是他便給了安然一筆銀子,讓安然離開了。
可是這件事安然卻記在了心中,有了云涵宇給的錢,安然便在喪尸病毒報發的初期囤積了一些糧食,末世后又聚攏了一些人成為她的手下,因此她投奔云涵宇的時候云涵宇對她也很看重,與她一對比,原主這個未婚妻到成了拖累了。
只是如今的情況卻不一樣了,云涵宇本來是要帶兵的,可是他如今受了傷,再加上風家在朝廷上的影響力,云涵宇不但軍權沒有了,而且還被皇帝勒令在家思過。
至于安然也成了紅顏禍水的代名詞,因為云涵宇安然的命是保住了,但是禮親王妃哪里會容的下這樣的女人來迷惑她的兒子,但又不甘心讓安然就這么死了,于是她便下令讓安然開始做王府做低等的活計,甚至連每天早晨的夜香都由安然來倒,如果安然不干活,那就讓人往死的打她。
安然本就是有些武功的,他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因此便和王府的護衛打了起來,王妃聽說后大怒,于是派了幾個高手把安然拿下,為了不讓她再生事,王妃便讓人直接把安然的武功給廢了。
安然本還想著能逃出去,但如今她沒了武功,知道自己即便逃出去怕也活不下去的,此時她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云涵宇了,可是再想見到云涵宇談何容易,她只能假裝老實,之后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終于再一次見到云涵宇。
云涵宇這些日子一直在養傷,而王妃告訴他安然已經離開了,于是他便理所應當的以為安然走了,再一次見到安然的時候云涵宇險些沒認出來。原本安然雖然不是絕色美人,但也是清秀漂亮,而此時的安然已經被磋磨的脫了相,一張臉瘦的凹了進去,顴骨突出,她渾身還散發著臭味,原本倔強的眼神現在滿滿都是陰郁。
安然現在的模樣完全無法和云涵宇記憶中的那個小野貓一樣的女人重合,雖然挨了打,雖然連兵權也沒有了,但云涵宇卻從來沒有后悔過救安然,但是在見到安然的這一刻,云涵宇后悔了。
尼瑪,這也太丑了,那一身的臭味,簡直就是從泔水桶里爬出來的吧!這怎么可能是那個眼睛清亮的特別的女孩,是不是哪里弄錯了?
“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安然見云涵宇眼中厭惡的目光就很受傷,她咬著嘴唇,眼中含著淚對云涵宇說道。
“你、、你沒有離開?”云涵宇皺了皺眉頭,最后他還是有些冷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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