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
三皇子在找了一圈七月也沒找到后忽然聞到了一股煙味,這煙味有些嗆,讓他咳嗽了幾聲,隨后他又感覺到屁股后面有些熱,三皇子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因為他發現自己套著的筐竟然著火了。
“哎呀,著火了、、、”三皇子驚呼道。
他嚇的半死,慌忙想跑,可是筐套在他身上了,哪里跑的了,而他又不能把筐給扔了,于是他只能又蹦又跳,一手拎著筐,一手試圖把那火給滅了。
三皇子奇怪的打扮早已經引起不少人注意了,如今見他現在這樣又蹦又跳,不由得引起了一陣爆笑。
“這人是誰啊?太好笑了!”
“是瘋子吧?”
“我剛才看見他好像沒穿衣服,哈哈哈、、”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卻沒有一個上來幫忙的,大家全都在旁邊圍著看熱鬧,沒過多久便已經擠的里三層外三層了。
三皇子還發現自己已經被吃瓜群眾給包圍了,他正奮力的對付著筐上著著的火,此時三皇子才發現這個破筐竟然是浸過油的,那火焰他越是拍打燒的就越是厲害,直到后來他身上的毛發也燒了起來,三皇子這時候已經完全顧不得羞了,只能把筐給扔開,連滾帶爬的從筐里鉆了出來。
“哎呀,這人真沒穿衣服、、、”
“好不要臉、、”
“臭流氓、、”
圍觀的人里有好多的姑娘,見到三皇子全裸出鏡,不由得尖叫的尖叫,捂眼睛的捂眼睛,叫罵聲也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男人則是哈哈大笑,有的還拿東西朝三皇子扔過去,以此來戲弄取樂。
三皇子哪里遇到過這種事情,他只覺得羞憤難當,一方面他恨這些圍觀的人竟然敢如此的侮辱他,而他最恨的則是七月,此時他就是再傻也明白自己讓那個死丫頭給算計了,這才是終日打雁,卻叫雁琢了眼呢!
三皇子好不容易把身上燃起的火給弄滅了,可是即便是滅了,他的頭發也被燒去了大半。而此時三皇子也沒時間去心疼他的頭發了,捂著臉就想往外跑,但圍觀的好事者哪里會那么容易讓他給逃了。
“哈哈,這人可真有意思,不捂下面到捂著臉!”
“就是,把他手弄下來,看看長什么樣!”
“還想跑,哈哈,看你往哪跑、、”
幾個平時就愛玩鬧的紈绔子弟哪里會放過這么有趣的事情,一起沖了上去摁住了三皇子,隨后就把三皇子捂著臉的手給扯了下來。
“哎呦!這人還白白凈凈的,長的到好看。”
“就是,長的到挺漂亮,比那賣屁股的小倌也是不差的。”
幾個紈绔子弟把三皇子的手給摁住后拿燈去照三皇子的臉,雖然三皇子此時很狼狽,但卻也能看的清楚模樣的,幾個人摁住三皇子不由得取笑了起來,引得圍觀的人也是一陣哄笑。
“咦?你們覺不覺得有點眼熟啊!”一個人在看了三皇子的臉后愣了片刻,隨后說道。
“你這么一說好像我也覺得眼熟、、、,對了,你看這人像不像三皇子?”
“不可能吧!三皇子怎么會不穿衣服?”
“好像還真的是三皇子啊、、、”
“對了,三皇子額上有一顆朱砂痣,這人好像也有啊!”
三皇子是個十分喜歡社交的人,因此京城里一半以上的官宦子弟都見過他,而三皇子因為長的好,所以記憶度很高,特別是他額上那一顆艷紅的朱砂痣,只要見過的人都不可能會忘記。
聽到是三皇子,圍觀的人不但沒散開,反而是越來越多了起來,畢竟皇子裸奔的事情實在是太難見到了,大家都覺得不看一眼三皇子的果體就好像虧本了一般,一時間無數的眼睛全都盯著三皇子,對著三皇子的果體品頭論足了起來。
第二天,整個京城都因為三皇子果奔的事情沸騰了,大街小巷都在聊著這件事。
據說三皇子當天晚上被圍觀了將近半個鐘頭,前來看三皇子果體的老百姓把整條街都給堵上了,最后還是京城防衛司的人出動這才疏散了群眾,把三皇子給救了出來。
據說皇帝聽說這件事后大怒,本是想叫三皇子進宮申斥的,可是誰知三皇子回府后竟然病了,太醫院去了十來個太醫,直守了三天這才把三皇子的燒給退了。
據說三皇子病好了之后足足把自己關在房里十幾天都沒出門,而他進宮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請皇帝賜婚,而賜婚的對象則是齊丞相府唯一的小姐齊月兒。
“愛卿,你看此事如何啊?”
皇帝聽了三皇子請求的事情后愣了一愣,隨后他便對站在一旁的齊瑯問道。
前些天七月回去后便把如何戲弄三皇子的事情說給齊瑯聽了,齊瑯雖然埋怨七月實在太過胡鬧,但卻也沒把此事當回事。畢竟七月戲耍三皇子這件事也沒有證據,皇帝也不能因為三皇子一句話就處罰七月的。再說齊瑯也不覺得三皇子會把此事稟告給皇帝,這事真的是太丟人了,如果說出來是個女人害的那就更丟人了,齊瑯覺得是個男人就說不出口。
至于三皇子報復齊瑯就更不怕了,反正大家關系本來就很不好,三皇子已經處處為難他了,無非就是更不好一些,齊瑯也不是軟柿子,他可不怕三皇子,再說他身后還有個二皇子撐著呢。
不過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三皇子會要娶七月,不過再一細想齊瑯便明白三皇子的意圖了,三皇子的目的無非就是報復七月,可是七月還在丞相府的話三皇子必須要斗倒自己才能對付七月,而如果把七月娶回去那就不同了,七月到了三皇子府中那還不是想搓圓了就圓了,想捏扁了就捏扁了,而且還能拿七月做要挾逼自己就范,這到是一步一箭雙雕的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