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也不客氣,見四周有不少自助餐,于是都開始爭先恐后的開始拿著盤子撿吃的,而那些女人則是到處拉著宴會的客人搭訕,一時間場面無比的混亂。
紀鶴洋被氣的腦門青筋直蹦,這是他的生日宴會,可是現在卻變成這樣了,他如何能忍的了。
而紀夫人和紀盛也是氣的半死,可是現在來的人數已經太多了,保安根本就管不了,紀盛氣急了直接便拿出了電話就要報警,可是他的電話還沒撥出去,門又一次開了,而這一次進來的人即不是民工也不是出租車司機,而是紀盛現在最不想看見的陳市長。
“哈哈哈、、紀董事長,你這宴會辦的還真是不錯,早就聽說紀董事長平時就喜歡做慈善,和底層人民也是打成一片,今天一見果然如此啊!”陳市長身后跟著公安局局長和幾個便衣的警嚓,一進來之后陳市長便大笑著對紀盛說道。
紀盛看見陳市長的時候眼睛都瞪圓了,隨后他轉頭去看紀夫人,卻發現紀夫人也是一臉驚訝,她根本沒給陳市長送去請柬,那么陳市長為什么會來呢?
她沒送請柬,但七月卻給陳市長郵去請柬了,不但郵了請柬,七月還在和請柬一起郵過去的信中寫了很多岳菱父親岳長安的事情。
這些事情有的是宋安琪活著的時候無意中從紀鶴洋那里聽說的,有些則是七月調查的,陳市長本來還沒太看的起紀家,但是看到那封七月郵過去的信之后陳市長不得不上了心。要知道紀家雖然不是豪富,但也是很有錢的,之前宋家的產業也被紀家給吞并了,如果讓紀家緩過來這個勁,以后全力支持岳長安,那他可就要有大麻煩了。
“哎呦,這不是鄭行長嗎?真是巧啊!”陳市長仿佛根本沒看到紀盛那一臉震驚一般,只是滿臉的笑容的對著紀盛身邊的鄭行長笑道。
“陳、、陳市長!”鄭行長無比的尷尬的說道,可是說了這一句后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滿臉僵硬的對著陳市長笑。
“李行長也在這啊!趙行長!程經理、、、”陳市長一個一個的喊了過去,而每喊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也都渾身抖一下,有的則是汗都下來了。
陳市長臉上帶著笑,但是眼眸中已經冰冷一片了,這些人有的是他的人,有的雖然不是,但是之前也答應過他不會幫助紀家了,卻沒想到背地里這些人早已經投了別的主子,若不是今天他來一趟,還不知道要被當成猴耍多長時間呢!
幾個行長和投資公司的老總心中叫苦不迭,他們自然也不是想和陳市長做對的,只是他們還想給自己留條后路,因此今天才會來到這里,本想著只是稍微幫一下紀盛賣個人情給岳長安,卻沒想到竟然被陳市長當場給抓包了。
“陳市長,我們、、我們都是因為聽說您要來所以才過來的,本來沒見到您就想走了來著,卻沒想到您這時姍姍來遲啊!”一個行長連忙上前來討好的說道。
“對對,這行里的工作也很繁忙,所以最近根本就不往外批什么貸款了!”
“我們行里也是!哦,對了,紀董事長,你們公司上次貸的錢也快到期了吧!幾個趕緊還上,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面啊!”
一群人開始紛紛的表態,仿佛剛才根本就沒答應紀盛任何事情一樣,爭先恐后的開始擠兌起紀盛來了。
紀盛是有苦說不出,只能又狠狠的瞪了紀夫人和紀鶴洋一眼,以此表示他的不滿。
可是紀盛即便是再不滿也不能做什么,如今他也不能報警了,他只能陪在陳市長旁邊,聽著陳市長開口擠兌著他。
紀鶴洋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看著這滿屋子的混亂,最后他把目光又投在了七月身上。
“是你干的吧?”紀鶴洋冷冷的對七月說道。
七月挑了挑眉毛,臉上帶著不置可否的笑容,但是任誰看到這笑容都都知道肯定是七月搞的鬼了。
“你為什么要攪了我的生日宴?我好心好意的請你來,難道你就這么對我嗎?”紀鶴洋怒道。
“拉倒吧!還好心好意,你以為姐姐會相信你啊!真是不要臉!”宋安鑫早就忍不住了,對著紀鶴洋翻了一個白眼后不屑的說道。
紀鶴洋咬著牙根看著宋安鑫這個小鬼,他真是恨不得直接把這小子給打死才解氣,可是現在這么多人,他也不好下手。
“呵呵,安琪,你和原來還真是不一樣了啊!不過你真的誤解我了,這次來我的確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一件事,有關于你家破產還有你爸爸是如何死的事情,其實你爸爸根本就不是跳樓,而是被人給殺害的,正是因為知道了這個,所以才會特意讓你來的。”紀鶴洋深吸了幾口氣把怒火壓抑了下去,隨后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爸爸是被人殺的?這不可能!”七月還沒說話,但宋安鑫卻已經忍不住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而且也不像七月知道那么多內情,因此直接就慌了。
“我、、我爸爸到底是被誰殺的?”七月臉上帶著震驚和激動的對紀鶴洋問道。
“這里人太多,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到樓上的408房間等我,我一會上去給你看我查到的證據。其實這段時間我刻意對你冷淡就是為了查出真相的,咱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請你相信我!”紀鶴洋看著七月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紀鶴洋已經不想再管這大堂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了,既然今天已經夠亂了,那就更亂一些吧!人多點也好,這樣他就可以讓這姐弟倆身敗名裂的更徹底一些了。
想到這里,紀鶴洋看著七月的目光就更溫柔了,他一定要讓七月相信自己,這樣才能繼續接下來的計劃。
如果不了解紀鶴洋的話一定會對他的話信以為真的,可惜七月早已經知道紀鶴洋是什么貨色了,又怎么可能會上這種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