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明月,良辰美景,在賓館的床上一對男女正在做著沒羞沒臊的事情,過了沒多久,倆人終于雨收云散,男孩從少女的身上翻了下來,點了一支煙開始吸了起來。
“鶴洋,咱們倆這樣都已經好長時間了,你不是說要和我訂婚嗎?什么時候要辦訂婚儀式啊?”岳菱附在紀鶴洋的胸口,嬌滴滴的問道。
聽到岳菱的話紀鶴洋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和岳菱認識的時候還不知道岳菱的身世,那時候就是覺得這個女生挺高傲又獨立,和那些往他身上撲的那些女生不一樣,所以起了征服欲的,后來又知道她父親的背景之后便上了心,誰知道現在也變得這么世俗了,這讓紀鶴洋心中有些不舒服了。
“最近家里不是出了事嗎!一時半會我爸也沒心思管咱倆的事了,對了,你見到你爸了嗎?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出手幫幫我家公司,公司現在可是被那個市長整的很艱難啊!”紀鶴洋握住了岳菱的手說道。
“嗯,我和我爸說了,不過他說現在出手不方便,讓你家再堅持堅持,等他把上邊的那個職位拿下來再說!”岳菱說道。
“等?怎么等啊?最近想在銀行貸款都貸不下來,再這么下去公司的資金鏈都要斷了!”紀鶴洋聽到岳菱的話后頓時就急了,皺著眉頭對岳菱喊道。
“你沖我吼什么?說到底這事還不是因為你原來的那個未婚妻才引起來的!如果不是牛老大那個蠢貨找你未婚妻家卻找錯了地方,惹了那個新來的市長,現在至于這么被動的?我爸因為這件事都受了連累,如今有人竟然舉報他和黑道關系密切,你說他現在怎么出面?要是出面的話咱們兩家一起完蛋!”岳菱可不是忍氣吞聲的小媳婦,紀鶴洋喊的聲音大,她比紀鶴洋喊的聲音更大。
紀鶴洋以前覺得岳菱這樣小辣椒的性格很有意思,但是如今他正惱火著,被岳菱這么一吼更是火上澆油。不過他也還算有理智,畢竟岳菱可是有背景的,他也不敢得罪,于是便軟下來了。
“好啦!你也真是的,我不就說一句嘛,你生氣什么啊!”紀鶴洋忍下心中的怒火笑著哄道。
“哼,我怎么可能不生氣!還有你那個前任的未婚妻,如今在學校里面不男不女的,還經常找我的麻煩,你打算什么時候收拾她啊?”岳菱杏眼圓瞪,對著紀鶴洋怒道。
說到七月,紀鶴洋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甚至連強擠出來的笑容都維持不住了。
“我也想教訓教訓她,不過在學校里不好動手,出了學校以后她又很小心,這事不太好辦啊!”紀鶴洋冷冷的說道。
紀鶴洋何嘗沒有想找機會對付七月,可是在學校他打不過七月,出了學校、、、當然他也打不過七月,因為牛老大的事情后全城的黑澀會都被抓起來了,根本就找不到能幫他教訓七月的人。
紀鶴洋也想過要對莫彩云和宋安鑫下手,可是莫彩云平時基本不出門,宋安鑫則是天天和七月在一起,他也找不到機會,這讓紀鶴洋一籌莫展,直到現在也想不到什么好辦法。
“沒有辦法那就想個辦法,反正我是忍不下來了!”岳菱恨聲說道。
如果說以前岳菱對七月的討厭是因為紀鶴洋,那如今她對七月的討厭就是因為嫉妒了。
七月如今在學校里名聲越來越響亮了,她不但學習好,而且還很受學生的歡迎,不管男生還是女生都跟中了邪一樣把七月當成偶像,一群女生更是無視七月的性別,直接把七月當成了夢中情人。
一個自己的手下敗將如今竟然混的風聲云起,這讓岳菱很不舒服,而且她還有一種直覺,她總覺得七月很危險,她必須盡快的干掉七月。
倆人密謀了好半天終于決定了對付七月的計劃,隨后這才從賓館出去,各自回家去了,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對話早已經被安裝在床頭的一個隱性攝像頭給拍了下來,更不知道在看了這一切的七月此時正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
紀鶴洋想對付七月,同樣七月也在找辦法對付紀鶴洋,此時的紀鶴洋實在是有些太嫩了一些,甚至連在這個賓館包了一間房間做他和岳菱約會地方的時候都沒刻意隱藏,七月只是找了個私人偵探,花了點錢就調查出來了,隨后七月便偷偷潛入了這間房間,安裝了隱形攝像頭。
其實紀鶴洋和岳菱定的計謀也非常簡單,就是讓紀鶴洋來找七月,假裝想和七月舊情復燃,在取得七月的信任之后把七月給騙出去,讓七月喝下準備好的加了藥的飲料之后找一群人來糟蹋七月,然后再拍下視頻傳到網上,讓七月徹底身敗名裂。
這個計謀并不復雜,但卻足夠惡毒,如果真得手了的話那七月恐怕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可惜的是他們對付的人是七月,所以他們的陰謀注定是不可能成功的。
“正好找不到機會收拾你們呢,沒想到竟然送上門來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七月笑道。
七月本以為紀鶴洋會忍耐不住第二天就來找自己的,但出乎七月意料的是一連好幾天紀鶴洋都沒出現在她的面前,直到學校網球決賽的那天,七月才再一次看到紀鶴洋。
七月所在的學校是個貴族的私立學校,所謂的貴族學校并不是僅僅因為學費高才這么稱呼的,而是因為學校除了基本的文化課之外還會對學生進行各種社交運動禮儀之類的培養,網球、馬術、高爾之類都是學校必學的課程,每學期還會進行各種課程的比賽,而這個月的比賽便是網球比賽。
對于體育運動,七月是無比擅長的,因此七月幾乎不費什么力氣便直接拿下了高二組的冠軍,而今天的決賽便是各年級組冠軍間的比賽,七月在打敗了其余幾個年紀的學生之后便對上了紀鶴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