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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名偵探七月(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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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湘湘的事情趙教授因愛生恨可以說的通,但是你不要忘了,這可是一起連環殺人案,趙教授又為什么要殺其他的那兩個女孩的呢?”七月敲著手里的筆,對孔家俊問道。

  孔家俊被問的一愣,隨后他嘖了嘖嘴說道“也可能那個趙教授就是個變.態?他就喜歡殺小姑娘滿足自己奇怪的癖好呢!”

  七月點了點頭后說道“你說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但是如果他本來就是個變.態的話,那他就沒必要為了喬湘湘而傷心了,況且喬湘湘已經跟他學了很多年的書法了,他為什么會突然想到要殺喬湘湘的呢?。”

  “也可能他是喜歡喬湘湘,結果喬湘湘又喜歡上了別人,她因愛生恨所以對喬湘湘下手了!”孔家俊說道。

  “如果他真的喜歡喬湘湘,那他就不太可能把喬湘湘的腦袋給切下來,又把尸體給碎尸了,甚至連件遮體的衣物都沒有,無論如何我都覺得這不像是心里喜歡的表現!”七月說道。

  “那有沒有可能是澤洋那個王八蛋干的?他和喬湘湘分手以后覺得喬湘湘總是糾.纏他所以很煩,于是便把喬湘湘給殺了。”孔家俊又說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澤洋為什么又要囚禁喬湘湘呢?要知道法醫堅定報告上可是說喬湘湘有被人囚禁毆打的傷痕,喬湘湘失蹤的這段時間應該都是被囚禁起來毆打的,而且在喬湘湘死后還被冷凍過,澤洋沒有理由和條件這么做。”七月一遍琢磨一邊說道。

  “那澤洋的那個叫田曉峰的朋友呢?”孔家俊又道。

  “我們再去見一見田曉峰吧!對于這個人,我覺得應該再和他聊聊的。”七月說道。

  田曉峰是在一家副食的肉聯廠工作,七月去的時候他正在往冷凍車里裝箱子呢,田曉峰很清瘦,扛起那箱子的時候仿佛那箱子要把他給壓垮了一般,可是他還是強撐著把箱子抗到車上。

  田曉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隨后便看見站在不遠處的七月和孔家俊了。

  田曉峰見到兩人后他愣了愣,接著他便停下了手里的活來,跟身邊的同事說了一聲,便朝七月這邊走了過來。

  “我們想再和你談談,能抽出點時間嗎?”七月對田曉峰問道。

  田曉峰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最后他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來,點了點頭。

  田曉峰把七月二人帶到了他住的地方,他如今住的是公司的員工宿舍,宿舍有三張上下鋪的床,也就是說六個人要一起擠在這個狹小的屋子里,屋子里有點亂,空氣也很渾濁,有一種臭襪子的味道彌漫著,這讓孔家俊突然進來有點不舒服,用力的揉了揉鼻子。

  “不好意思,環境有點簡陋。”田曉峰歉意的對七月和孔家俊說道。

  說完之后田曉峰示意七月和孔家俊坐在其中一個很整潔的下鋪,而他則是搬過來這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這床是我的,還比較干凈一些,你們將就一下吧!”田曉峰說道。

  的確,這屋子里唯一干凈的便是這個床了,這床上鋪著淡藍色的床單,床上的被子折的整整齊齊,走到進前,七月甚至還能聞到上面淡淡的香氣。

  這床仿佛是個女孩的床一半,在這屋里顯得格格不入。

  “你們今天來找我還是為了喬湘湘的事情嗎?可是關于他的事情我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我實在是沒辦法給你們提供什么線索了,真是很抱歉啊!”

  剛一坐下,田曉峰便直入主題的說道,他的臉上帶著歉意,仿佛無法幫助七月是見讓他肯愧疚的事情一樣。

  “我們的確是為了查喬湘湘的案子過來的,不過這次我們來的主要目的是想了解一下你和澤洋的關系,你能跟我們說一下嗎?”七月說道。

  “我和澤洋的關系?我和他就是朋友關系啊!上次不是跟你們都說了嗎!”田曉峰秀氣的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目中有些不悅,但還是溫和的說道。

  “是嗎?據我所知沒有哪兩個男性朋友會公用一對耳釘的吧!那天我在澤洋家就發現了,澤洋的右耳朵上帶著一個耳釘,而你的左耳朵上雖然沒有戴耳釘,卻有一個耳洞,我當時就猜你應該也有一個和他一樣的耳釘,今天來看,果然如此!”七月抿嘴一笑說道。

  田曉峰因七月的話頓時大驚,他下意識的就去捏自己的左耳垂上的那顆鉆石耳釘,仿佛是想掩飾一般。

  但只是瞬間,田曉峰便把手放下了,他臉上的表情也變成了原本的冷靜,只是微微一笑,隨后說道“你猜的沒錯,我的確和澤洋有個一樣的耳釘,不過雖然你沒直說,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說我和澤洋是GAY對吧!”

  孔家俊因為七月的話也很驚訝,他也看著七月,想聽七月怎么說,可是七月卻什么也沒說,只是淡淡的看著田曉峰。

  田曉峰見七月不說話,于是便解釋道“現在年輕的男生打耳洞的很多,一般男生和女生不同,打耳洞也只打一個,但是金店里賣耳釘卻都是一對一對的賣的,我和澤洋當時見這耳釘漂亮,就買了一對,一人一個,這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一對的耳釘你可以解釋,那一模一樣的內.褲呢?那邊的那條是你的吧,我當時留心過澤洋家的陽臺,上面也掛著一條一模一樣的,不會內.褲也是剛好買一樣的吧?”七月笑道。

  田曉峰的臉色有些不好了,他看著七月想要辯解,可是卻聽七月繼續道“澤洋這個人顯然是不怎么會做家務的,光看他仍在地上的那幾件衣服就知道了,他并不是一個整潔的人。可是他的家里幾乎一塵不染,東西很整齊,衣服也都干干凈凈,甚至放在門口鞋架上的鞋子也都擦的沒有半點灰塵。我本以為他家里應該是雇了鐘點工做清潔的,因此并沒有在意,但這個猜想直到見到了你的到來便被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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