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湘湘和那個模特男生加了好友,倆人沒事在網上就聊聊天,起初馮云瑤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可是日子長了,馮云瑤就開始發現喬湘湘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了。
“那你怎么發現倆人有問題的呢?”七月問道。
“我原本只是覺得喬湘湘總是躲著我,后來有一次我和同學去逛街,結果就看到喬湘湘竟然和澤洋在一起,倆人有說有笑,他甚至還把手搭在了那個賤人的腰上、、、”說到這里,馮云瑤氣的咬牙切齒,眼圈也有些紅了。
“澤洋是你前男友?”七月問道。
“對!”馮云瑤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上前去質問他們,結果喬湘湘那個賤人竟然還讓我成全他們,我當時就打了那個賤人一巴掌,可是澤洋竟然還護著她,讓我走、、、、我、、、我、、、、”
馮云瑤哭了起來,這是她的初戀,而且她還那么愛澤洋,結果她就這么被愛的人和自己的好朋友給背叛了,她如何能夠不難過!
“之后她來找過我兩次,我都沒有見她,后來她也不來了、、、”馮云瑤說道,隨后又皺眉問道“對了,她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你會來向我調查這件事?”
“喬湘湘死了!”七月說道,說完后她留心著馮云瑤的表情。
“什么?湘湘死了?她怎么死的,為什么會死?是出了什么事嗎?”馮云瑤聽了這話果然大驚,她一把拉住七月的胳膊,驚呼道。
“是兇殺,我想你應該之前看過電視臺報導的隧道的那起案子吧,受害人就是喬湘湘!”七月毫不隱瞞的說道。
馮云瑤因為七月的話如遭雷擊,電視和報紙前些日子都報導過這個案子,雖然沒說碎尸之類的事情,但是單是連環殺人案這個噱頭便已經讓老百姓夠害怕了。
馮云瑤所在的大學也是議論了好幾天,學校還開了會沒讓大家注意安全,晚上不要出去云云,馮云瑤從來沒想過死的那人會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因此七月說死者竟然是喬湘湘的時候,馮云瑤頓時驚呆了。
“對了,你知道喬湘湘平時還和什么人關系密切,或者有什么比較好的朋友嗎?”七月又問道。
馮云瑤一張臉慘白,再沒有剛才的憤怒了,她搖了搖頭,隨后說道“湘湘的父母對她管的比較嚴,她平時能玩的時間特別的少,除了上學就是學跳舞和練習書法和古箏琵琶之類的,因此她的朋友很少,據我所知除了跟我關系近一點以外,也就和教她書法的趙教授關系不錯了。”
七月已經兩次聽到這個趙教授了,七月本是想先去找那個叫澤洋的模特談談的,但她如今改變了主意,決定還是先去見一下這個趙教授了。
趙教授是S大很有名的一個教授,他曾經在國外一個著名的大學任教過,后來是S大挖角,好不容易才把他給挖回來的。
七月事先給趙教授打了電話,在電話中七月知道他今天沒有課,因此在家里,于是七月便打了一輛出租車便朝他家而去了。
出租車司機聽到七月說的地址后愣了一下,隨后便很高興的讓七月上車了,七月起初不明白為什么他會是這樣的態度,但是過了一些時候后七月終于明白了。
“師傅,還有多久能到啊?”七月看著那不斷跳的計價器問道。
這計價器已經跳到一百多塊錢了,而且還在持續不斷的繼續跳著。
“姑娘,你去的地方在城郊了啊!不過你也別著急,就快到了,再有個三十分鐘吧!”那出租車司機說道。
七月到的時候計價器已經跳到一百六十塊錢了,七月就算是不在錢,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肉痛啊,畢竟她現在工資不高,而空間按照任務規定也無法開啟,所以七月的經濟情況并不是十分寬松啊!
趙教授住的是一個歐式復古的別墅,別墅的院子里種了許多花草,甚至還有一片紅色薔薇花搭建成的回廊,香味濃郁,遠遠看上去也非常的美麗。
趙教授名叫趙嵐,是一個相貌儒雅,帶著金絲邊眼鏡的英俊的大叔,聽喬湘湘的媽媽說趙教授今年已經五十出頭了,但如今在七月看來,這趙教授看起來卻只有四十歲的模樣,人也風度翩翩,言談舉止很紳士,仿佛歐洲的貴族一般。
不過在七月之前的了解中趙教授雖然風度翩翩還很有錢,但卻一輩子都沒娶親,也沒有孩子,他平時也是自己住的,這棟別墅從打掃衛生到園藝花草,都是他自己一理的,因此他平時除了到大學教書以外,就是在家里宅著了。
“趙教授,您怎么住的這么遠啊!平時上下班方便嗎?”七月問道。
“呵呵呵,確實是很遠啊!很多人都這么說,不過我這人喜歡清靜,最不喜歡吵鬧的地方了,而且平時又喜歡養些花花草草的,若是住在市內,想買這樣一棟房子肯定是天價啊!我可是買不起的!”趙教授搖頭對七月說道,隨后又道“不過到是麻煩風小姐勞累這一趟了,實在是很抱歉啊!”
趙教授一臉愧疚的對七月說道。
“沒有關系的,工作需要,到是打擾趙教授您了!”七月道。
倆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別墅里面而去,越往里面走,七月便越覺得很考究,雖然院子和屋里的東西都不是很貴重的,但卻每一件都顯得很有藝術氣息,顯然主人是用心挑選和打理的。
倆人進屋后落座了,趙教授拿起桌上的茶壺給七月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紅茶的香味隨著這蒸騰的熱氣散開,薔薇花的味道夾渣著紅茶的香味,十分的沁人心肺。
“趙教授把茶杯放在了七月的面前,他坐下,隨后嘆了一口氣道“說什么打擾啊,湘湘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喬教授已經告訴我了,能協助警方辦案是應該的,只要能盡早抓住兇手,就算是我為湘湘盡了一份師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