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人到七月家里去了,頓時縣太爺和十八小妾的眼睛都亮了。
“去的人是誰啊?”縣太爺問道。
“不太清楚,看起來像京城來的人!”那衙役說道。
“人多嗎?”十八小妾急忙問道。
“特別的多,看起來至少二三十個。”衙役點頭道。
“老爺,你說咱家花園是不是該擴建了!”十八小妾問完之后有些發愁,隨后對縣太爺問道。
“二三十個,確實是有點擠啊!”縣太爺也說道。
縣太爺和小妾在商量著擴建后花園的事情,而旁邊聽著的衙役一頭的霧水,這倆人的思維也太跳躍了,他的腦洞再大也無法把孔娘子家來人了和縣太爺的花園要擴建的事情聯系到一起去,是不是自己錯過了什么,不然為什么聽不懂呢?。
二三十人確實有些擠,因此在江蓉帶著下人們進了七月的院子后,那原本寬敞明亮的小院子頓時顯得狹窄了許多。
“娘,他們是誰啊?”寒寒有些害怕的躲在了七月的身后,隨后對七月緊張的問道。
“她就是我跟你說起過的江蓉!”七月說道。
為了讓寒寒了解真相,于是七月早就已經把江蓉和莫程仁的事情告訴寒寒了,因此寒寒也明白了他這么多年受的苦都是拜這兩人所賜,因此七月一說對面的女人是江蓉后頓時寒寒就炸毛了,寒寒開始從懷里掏毒藥。
七月見此直接把寒寒的手給摁住了,他疑惑的抬頭看著七月,隨后小聲的說道“娘、、、咱們的麻袋夠用的,我昨天又買了一些。”
“呃、、、這不是麻袋的事!”七月抿了抿嘴說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何況這里還有這么多的人,實在不適合殺人這種事情,更何況江蓉現在還不能死。
“姐姐,一別多年,妹妹實在是想你啊!”江蓉一見七月就淚眼婆娑的上前來激動的說道。
江蓉演技還是不錯的,這小白花的模樣再配上她那淚眼盈盈,還真是讓人心生憐惜啊!
當年孔竹云就是被她這副模樣給騙了的,結果卻讓江蓉強了她的一切。
當然了,沒有江蓉也有別人,這事的根源還是在莫程仁身上,所以這兩個賤人全都必須死。
“別亂攀親戚,我又沒有妹妹!”七月淡淡的對江蓉說道。
“姐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不是我這些年不來看你,實在是姐姐娘家的事情牽扯太大,老爺為了保護姐姐和寒兒才送你們二人來的,若是交往過密被人知道定然會惹來事端,因此才會疏遠姐姐的!”江蓉一臉真誠的抹著眼淚說道。
江蓉臉上對七月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實際上心中卻是暗恨不已,說起來她也是沒辦法,七月落了女戶了,顯然是不想再回去了,而若七月的身份還是府上的小妾的話她大可以把七月直接給綁回去了事,可是現在七月卻是有自己的戶籍的,也就是說七月是法定的公民了,自己要是強行動手就屬于強搶民女。現在伯府正在風口浪尖上,若是因為這件事被御史臺給參上一本,那可就太倒霉了。
“別廢話了,說你來是為了什么事吧,我沒時間和你在這閑聊天!”七月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你怎么說話呢,我們夫人親自來這破地方接你,你卻拿上喬,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你還以為自己是原來的將軍府的大小姐呢?要不是因為我們伯府,你早就跟著你全家一起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了!”江蓉貼身的大丫鬟寶娟是個潑辣的,見七月如此,于是對著七月便罵道。
“寶娟,你退下,我和姐姐的事情你一個丫鬟有什么資格擦口,姐姐對我有誤會,這誤會說開了也就好了!”江蓉說道。
這一主一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十分默契,若是以原本孔竹云的性格,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十有八、九便上當了,可是七月聽完只是冷笑一聲說道“好一個伯府的夫人,好大的威風啊!我這里廟小,供不起你們這些大佛,還請你們都離開吧!”
七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意思是送客了。
“姐姐,你別生氣,寶娟不懂事亂說的!”江蓉沒想到七月油鹽不進,于是連忙上前來要拉七月的手說道。
七月直接避開了江蓉的手隨后對寒寒道“你去把街上巡查的捕快叫過來,就說這里有人私闖民宅,讓他們過來。”
“娘,我這就去!”寒寒大聲的答應著,急忙就要跑出去。
江蓉一鍵寒寒竟然真要去找人,頓時就著急了,連忙對寶娟使了個眼色,寶娟收到了主子的意思,于是伸手就去攔寒寒,可是就在她的手剛碰到寒寒的時候,寒寒撲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隨即就開始大聲的哭道“你怎么打人啊!哎呀,我好疼啊,我的腿好像斷了,娘,她打我!”
江蓉見寒寒如此,頓時就愣了,而七月則是在心中為寒寒的表現點了個贊,真不愧是她教出來的,對于各種知識都是活學活用啊!她就給寒寒講過一次什么叫碰瓷,這就能用出來了。
“我沒打他、、、”寶娟連忙說道,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七月已經一巴掌扇過去了。
“強行闖入我家,現在還打我的孩子,你們是強盜嗎?真是欺人太甚,今天我就跟你們拼了!”七月冷冷的說道,隨后便把袖子給挽起來了。
畢竟對方是伯府的,若是沒點借口的話動人還真不太合適,而如今有了寒寒這個借口,七月打起人來就不再客氣了。
本來江蓉沒把七月要動手當回事,畢竟七月一個女人,就算動手也不可能打過她帶的這群下人,可是很快她就自己自己錯了,因為七月動起手來簡直無人能擋,本來這院子就小,她帶的這群人就好像保齡球一樣被七月打的直往地上趴,沒過多一會,眾人就全都被打成鼻青臉腫的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