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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天上掉下個風妹妹(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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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本良消失了,最急的人除了錢家意外就是錢氏了。錢氏本還等著錢本良說服七月讓她別去京城呢,卻沒想到事沒辦成人沒了,這下讓錢氏也是急的上了火。

  風廖回來的那天七月就恭恭敬敬的去拜見了風廖了,風廖雖然還在氣原本七月的不懂事,但見她現在已經想通了,而且也原因去參加選秀,便把原本的不愉快拋開了。又聽七月要去祖母家拜壽,風廖略一猶豫后便同意了下來。

  風廖不是錢氏,沒那么目光短淺。皇上現在年事已高了,此次選秀其實是為了給太子準備的。風廖也喜歡自己的小女兒,活潑可愛,和他還親近,只是他心疼小女兒,那宮里常人看的富貴,但卻是龍潭虎穴一般,他哪里舍得小女兒進去受苦。另一折,他也知道自家的這個小女兒年紀太小了,要是選秀的話只能等三年后。而皇上的身體能不能撐的過三年還是兩碼事,若是太子上位,那龍潛時候選到身邊的,和登基之后選到身邊的可是兩碼事,因此風廖才這么堅決的要把七月給送進去,以他現在的官職,再加上七月外祖家的能力,給七月混個良娣當也是有希望的。

  “嗯,你現在大了,也有孝心了,這很好,沒白費你母親這些年對你的教養。”風廖捋著胡須點頭對七月說道“好歹你現在也懂事了,知道和你外祖家親近了,這樣吧,下月你就坐船入京,剛好明年大選,你就在京參選吧,有你外祖家在,我也放心一些。”

  “是的,父親。”七月乖巧的回答道。

  “嗯。”風廖對這個女兒也沒什么話可說,只是答應了一聲后就不在理七月,端起桌上的茶開始喝。

  “爹,你回來啦!”

  門外傳來一聲女孩子清脆快樂的嗓音,緊跟著門被咣當一聲推開,一個火紅的身影就撲了進來,一頭扎到了風廖的懷里。

  “爹,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嬌兒啊?”風雪嬌抱著風廖笑嘻嘻的說道,小手在風廖的胳膊上搖啊搖,一派的天真無邪。

  “你這小丫頭,就是沒規矩。”風廖雖然嘴里說著斥責的話,但是眼睛中已經滿是笑意了。

  他用手摸了摸風雪嬌的腦袋,滿是慈愛的說道“在家有沒有乖啊?前幾天我走的時候聽你咳嗽了幾聲,有沒有好好吃藥?現在好了沒有啊!”

  “爹,人家才不想吃藥呢!”風雪嬌嬌嗔的說道“爹,你有沒有帶禮物回來給我?”

  “有有有,要是不帶的話還不讓你這個小丫頭的眼淚給淹死啊!一會讓才貴給你拿過去!”

  “我就知道爹最好了!”風雪嬌高興的說道。

  “父親,若是沒事女兒下去了!”站在旁邊的七月實在看不過去這兩父女秀天倫之樂了,終于開口打斷道。

  “噢!”風廖這時才想起這屋子里還有一個女兒,他想起自己貌似只給小女兒帶禮物了,卻忘了大女兒,心中也有些尷尬的說道“我給你請了宮里出來的教養嬤嬤,明天你就跟著好生學吧!”

  人都說母憑子貴,其實女也是憑母貴的。風廖對錢氏喜愛,愛屋及烏,因此也對風雪嬌格外寵愛。而七月雖然是他原配嫡妻所出的嫡長女,但當時會娶梁氏僅僅是因為家世背景之類的原因。雖也是敬重,但畢竟才相處沒幾年,根本就沒有什么感情。再加上七月性格唯唯諾諾,見到他就好像耗子見了貓,他很多時候幾乎都忘了家里還有這樣一個女兒了。

  七月走后沒多久錢氏就進來了,見風雪嬌正拉著風廖癡纏,于是笑著說道“嬌兒,你父親剛回來,正累著呢,你不許鬧!”

  “娘!”風雪嬌嗔了一聲。

  “好了,你先回去吧,昨天的功課是不是還沒有做?就知道玩!”錢氏上前輕輕的用手指頭點了點風雪嬌的額頭,埋怨的說道。

  錢氏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但是保養的極好,即嫵媚又端莊,皮膚更是仿佛吹彈可破。

  風雪嬌被錢氏教訓了幾句嘟起了小嘴,求救似得去看風廖,卻見風廖只顧著看錢氏,根本就不理自己。

  風雪嬌哼了一聲,對著兩人做了個鬼臉后就一溜煙似得跑了。

  “這孩子啊,就跟長不大似得。”錢氏笑著對風廖抱怨著,但是眼里全是驕傲和溺愛之色。

  “咱家嬌兒還小嘛!等大一點就好了!再說長不大怎么了?以后就嫁到咱們旁邊,有咱們看護著,誰敢慢待咱們嬌兒啊!”風廖大笑著捋著胡須拉著錢氏的手說道。

  錢氏的微笑幾不可見的有了一瞬間的僵硬,她給錢氏行妾禮也就罷了,憑什么梁氏的女兒就能進宮享受榮華富貴,而自己的女兒卻要嫁個普通人。

  只是錢氏知道風廖的為人,風廖確實是喜歡自己,但是風廖卻最討厭干涉他決定的人,若是自己說出自己的心思的話,那風廖肯定一揮袖子就走了,后院還有還幾個姨娘,全的樂得看自己的笑話呢。

  錢氏咬了咬牙根,但臉上卻絲毫不顯的說道“老爺,怎么嬌兒還小呢,等大了再說吧!”錢氏說著抿了抿頭發繼續道“對了,有這么件事我還想和您說一下,月兒這不是病才好嘛,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鬧著要進京去她外祖母家,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讓她不高興了。我也不是不讓她去,可你也知道她的身體,又是大病初愈,這一路舟車勞頓,萬一累到了,冷到了,再病倒了可怎么辦?老爺,你也勸勸她,她多少還能聽聽你的,我雖然是疼她和疼嬌兒一樣,但畢竟她還是惦記姐姐的,我說的她總是..總是不那么往心里去的!”

  錢氏這一段話說的仿佛是疼愛七月,但實際上已經極誅心了。

  錢氏用帕子小心的擦拭這眼角擠出來的眼淚,又用余光打量著風廖,希望能在風廖的臉上看到一絲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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