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七月感覺到了風中有一絲異動,就在那人逼近的一刻,七月劍已出竅先發制人的迎了上去。ㄨ
那人顯然沒想到七月這么敏銳,先是一愣,但也沒有太在意,但隨即他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七月出乎了他的顧忌,那一劍的來勢竟然讓他都無法直面,只能迅速避開,卻還是被七月的劍刃掃了一下,左臂頓時血流如注。
這種看起來很古老的武器居然能有這樣的殺傷力,阿一不由大駭。
他之前也知道七月是影衛,但他卻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是唐家培養出來的,從天資到后來的訓練,無不是萬一挑一才能活到最后。更何況他也算的上是唐家所有私衛中的佼佼者,多年未有對手了,如今竟然在一個小丫頭的手里吃了這么大的虧,如何能夠不驚。
阿一心中升起了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好勝之心來,他又一個翻身朝后躍去,躲開了七月的又一次攻擊后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黑色的匕首,手中的雷系異能朝匕首中注入進去,然后揉身就和七月戰成了一團。
阿一震驚,七月更加震驚,她本來以為來的人是風家派來殺自己的呢,但是打了一會七月覺得,風家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高手,那自己又是招惹了誰,會惹來這樣的人呢 倆人越戰越勇,七月又急于脫身,她生怕再有后續的人來,那樣自己就是想走可能也走不了了。此時阿一有些后悔剛才的沖動,他與七月的實力已然是伯仲之間,而七月又有搏命的架勢,這讓阿一叫苦不迭,少爺是讓他來請人的,若是眼前的女子果然受傷,那自己就真是萬死難辭其究了。
阿一不得已,只能豁上讓七月又捅了一劍才退出了戰局,沒等七月揉身追上,阿一已經捂著傷口高聲喊道“你先等等。我并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那鬼鬼祟祟又是什么意思?”七月目光冷冽而又警惕的說道,但手中的劍半刻也沒有放松,只等阿一有所異動就開始反擊。
阿一真是有苦說不出。唐家想找什么人過去平時只要說一聲就行了,他這么多年也找過人,但一般都是打個半死拖回去,真正請人過去的事情他還一次也沒做過。
本來他并沒有看得起七月,所以按平時的習慣悄無聲息的就進來了。誰知不但被人發現,被被人打的一身血,最后還要對別人好聲好氣的解釋,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為了顯示自己是親切無敵意的,阿一平時呆板的臉上被他擠出了一個笑容來,這讓本就警惕的七月更加的警惕了。
見適得其反,阿一只能直入主題的說道“我之所以會來是因為我家少爺想見你,請你過去一趟。”
“你家少爺是誰?”七月秀眉微皺的問道。
“唐家,少家主”阿一回答。
如果是別人,七月可能會說一句“去你大爺的!”然后選擇堅決不相信。與阿一大戰八百回合后逃離這里,因為如果真的相信阿一的話,那才是白癡呢!
但是當阿一說出唐家的名頭的時候,七月知道自己必須走一趟了。
唐家,那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存在,不管是以前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風家還是可以試著撼動一二的,而唐家卻根本就不是她能企及的存在。
七月不是第一次來唐家了,但卻是第一次不是以隨從的身份進入唐家。恢宏的建筑,精美的雕刻。還有那些蘊含了歷史和文化的擺設,無不讓七月感受到唐家是怎樣的存在。
阿一從進入唐家之后就消失了,隨后就出來幾個漂亮優雅的女仆帶著七月朝里面走去,一直帶她走到一間很古樸的別院后女仆的臉上露出職業的笑容道“風小姐。這里我們不方便進入,少爺正在里面等候您呢!”
“哦”七月答應了一聲,雖然心中也是有些不安,但是還是按兩個女仆的話進了小院。
七月這一路上想了許多唐嵐叫自己來的可能,她知道唐嵐和風婉婉的事情,按理說最有可能的就是唐嵐要替風婉婉出頭收拾自己。但七月想不通的是唐嵐想殺自己容易的很。為什么還要把自己叫來這里呢?這豈不是多此一舉?
七月本以為小院中的建筑會如同外面一般的古樸大氣,但進入后遠遠看見一棟小樓,七月越是走進就越是覺得熟悉,這里,這里....
七月震驚的無以復加,這小樓不就是當年自己和糖糖住過的那棟別墅嗎?
雖然老舊了許多,但是外觀幾乎是一模一樣,讓七月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從七月身后傳了過來。
七月被這一聲輕喚回過了神來,回頭,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正打量著自己,眼中充滿了不解和審視。
男人長相很冷峻,七月覺得這人不能用英俊不英俊來形容,因為不管是誰看見他的第一反映都不是他的樣貌,而是他的氣勢。這是一種久居上位的氣勢,仿佛所有人在他眼中皆是螻蟻,他能掌握乾坤一般。七月知道,這人就是唐家這一代的少家主唐嵐了。
唐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神明保佑了,代代家主皆是人中龍鳳,也正是因為次,才保得唐家世代不衰。
見七月不回話也不惱,他上前幾步看著眼前的別墅多七月道“看你剛才的反映,應該是曾經見過這里對嗎?”
“是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七月不冷不熱的說道。
唐家,眼前的別墅,七月心中有了一種猜測,這種猜測就連七月自己都覺得荒唐。
“呵呵,我也不能怎樣,我只是問問。你不好奇這里是什么地方嗎?我來告訴你,這里是唐家的禁地,也是唐家世代供奉的地方,因為這里是光之子親造的,沒人知道他為什么自己一磚一瓦的親手建了這個地方,也沒人知道他為何最終愿意死在了這里,但是我們是他的孩子,我們要守護著他,直到等到一個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