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門神二人組都饒有興味看過來。
秦魚自己也有點懵,她在想自己這是被這一對男女給仙人跳了?
嬌嬌哼哼唧唧:“你看吧,遭報應了!你看著吧,等下被撓臉扇巴掌脫衣服別想我保護你!”
正狐疑。
發生了一件事,她跟嬌嬌都懵逼了。
只見這個絕美原配拉扯天海袖子的手動了動,活生生把天海拉開了,挪出位置,她自己蹭了進來,坐了下去,還用大長腿翹了起來。
秦魚跟天海都看著這個女人,半響,兩人看向彼此。
秦魚:你女人?力氣這么大,鋼鐵芭比啊。
天海:不認識,不是你認識的嗎?
不過天海到底是風度不俗,笑了笑,隨意選了另一個位置坐下。
秦魚覺得吧,這兩個人里面必定有一個是幕后之人安排來的。
看起來都不太正常。
——圖謀你的人?
黃金壁顯然也覺得不對勁。
秦魚:“不知道,看不出來,也許是拐賣孩子的。”
嬌嬌:“”
張無忌他娘說長得好看的女人都是危險的,其實很有道理。
就在秦魚多看了這美艷女子兩眼的時候,對方突兀轉過臉,看著秦魚,湊過身來。
秦魚看她湊近,眸色微深,卻也沒躲開,只冷眼瞧著她湊近自己,在自己耳邊呵氣如蘭一句。
“好看嗎?”
秦魚:“”
看起來年紀輕輕的,這么不要臉。
秦魚心里嗶嗶嗶,面上笑盈盈,笑看這位大美人,且反過來湊近貼著對方的側臉,低聲道:“姑娘,那你覺得我好看嗎?”
這聲兒能勾人到心臟的最深處,而這眸子像是藏了萬千光輝。
誰比誰更狐貍精是吧。
來啊,互相傷害啊。
半響,這個女人撤回身子,垂下眸,手指把玩手鏈,不說話。
秦魚也沒多說。
——看穿了嗎?
“沒有,我看不穿她的實體。”
——是不是比天海可疑?
秦魚抵著側臉,眸色微瞇,“也不用非要計較誰更可疑,反正覺得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在你身邊,明明不是什么好東西,可長得好看的自己人也不少。
秦魚:“”
莫名其妙扎我心肝對你有什么好處?
李域很快就開始了會議,顯示天恒布防圖,然后是城池淪陷后的樣子,還有另一個城池 看完這些影像,李域道:“這兩個城池的淪陷,主因有兩點,其一是東山道人跟華豐道人兩位城主失蹤,離開了城池,并且城內主力在外,導致內部空虛,被邪物一方可乘之機。”
有人問出了關鍵性問題,“是否確定對方啟動了特殊手段,封絕了城池傳訊?以及這邪物一方到底規模如何?”
李域對底下人的問題早有準備,道:“要滅一個城池,除非是仙人下凡,否則絕無可能,自然用了手段,勘測小隊以天恒城池為基地查探四周,發現在城池之外有八個鑠封靈陣,已經報廢,但并未遺留任何使用者的靈力氣息,應該被清理過,至于邪物一方的攻擊規模,目前查不到。”
會議廳內有些躁動。
查不到?
“連對方的移動軌跡都查不到么?”
“查不到。”
在場高手如云,眾人七嘴八舌討論起來,很快有了猜測。
“地下行軍術,若是神通級別的術法,足以在地下挪送邪物大軍。”
“那對方就是大乘期高手了?”
“若非神通級別,目前東山道人跟華豐道人又怎么會生死不知。”
眾人猜測對方還會出手,接下來也不知是哪個城池。
城主虛影也參與的會議,但這次只有三個虛影了,因為天海本人親自來了。
“我想,對方每次出手都如此精準,其一,對方肯定在天恒兩大城池中埋有暗線,能準確窺探城池主力動向,其二,如果要出手,肯定要確保城主外出,天海,你要趕緊回城。”
“目前要先確保幾位城主堅守城池,絕不可”
李域這話還沒說完,眾目睽睽之下,沙海城城主的虛影忽然消失了。
本在聽著李域部署的秦魚眉心一跳,看著沙海城主空無一影的位置皺眉。
我靠,這出手也太 秦魚都被嚇到了,更別說其他人了。
天海等城主表情齊齊一變,紛紛化作流光爆射而起,于高空祭靈法,靈光穿透千里萬里,直達沙海城 在幾個城主彪悍出手查探的時候,會議廳內的眾人躁動不安,這些高位之人一個個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對手也忒恐怖了。
嬌嬌:“魚魚,等下我們跑路吧。”
秦魚:“你好歹是堂堂小太子,怎可如此膽怯我們走后門吧。”
這又不是她非要承擔的事兒。
一人一貓盤算著跑路,李域幾個城主卻有了勘測結果。
“失聯了,怕是也如黑山道人一般出事了。”
“沙海城必有災難。”
“整調人馬,前去沙海!”
會議開完,秦魚正要離開,卻得到傳音。
是李域。
要她留一會。
人家都這么說了,秦魚也就留了,很快發現留下來的都是疑似大乘期的人物。
幾個城主。
還有那個絕美的女人。
也就幾個吧。
李域開門見山:“白夫人,雪微姑娘,你們兩位都是實力高深之人,客臨我三王城,也是緣分,如今三王疊初蒙大難,岌岌可危,還請兩位在城池臨險危殆,能看在這幾分緣分上相助幾分。”
人家姿態擺得低,絕美女人跟沒看見似的,道:“我實力低,幫不得。”
這么直接不給面子啊。
李域瞳色微暗,看向秦魚,秦魚目光一掃幾個城主跟三王城的兩位大乘期高手。
“三王城高手如云,恐怕不缺我這樣一介女流吧。”
李域:“白夫人委實不是一般女輩,實力高深,本城主信你。”
他真心誠意似的,秦魚瞧著她,半響,道:“左右我跟我家孩子還要在城中逗留一段時間,若是真遇險,即便為了自保,也會出手的。”
李域大喜,天海也笑道:“白夫人真是深明大義,慷慨助人。”
秦魚不置可否,出去了。
身邊卻跟了一個雪微姑娘。
“雪姑娘可是要離城了?”
“不,留下來深明大義慷慨助人。”
秦魚都以為對方在嘲諷自己了,細微打量對方冷漠的神色,笑道:“剛剛在里面,姑娘可不是這么說的。”
“你留下了。”
“嗯?”
“你留下了,我自然也要留下。”
“我?我好像跟你不認識”
“看你順眼。”
她直來直往,毫無芥蒂,在突兀不正常中反顯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