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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9章 那個摳門的

熊貓書庫    快穿:我只想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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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林昆到底還是重傷了,接下來就動不得了,秦魚等得就是這時候,林昆動不了,越帝身邊的宮人幾乎死完了,可右翼那邊的刺客還有,下面的護衛又忙著對付下面的刺客,于是  秦魚來了,擋了越帝的右面,劍擋弩箭,弩箭射人,一弩箭二十發,都是纖細的箭針,一箭殺一人,殺得那些刺客片甲不留。

  “撤!”

  刺客當機立斷,往后退。

  下面的刺客見上面兩翼的都退了,自然也有了退意,但下面的軍隊兇殘,硬生生截斷了后路,會同秦魚跟護衛們往下殺,最終把這些人全部清殺了。

  秦魚其實還能抗住,因為她就算內力耗盡,體力也遠超這些普通人,然而她還是故意露出蒼白疲乏的模樣,這是為了讓別人對她有個削弱的判斷。

  做人么,表面上未必要過強。

  才剛殺退,眾人還來不及松口氣,秦魚忽然看向下方小道。

  下面有動靜。

  又有人來了!

  下面動靜越來越大,負傷的林坤也忍不住站起來了,目光灼灼銳利。

  若是又有一撥人上來,恐怕他們都撐不住了。

  然而眾人一看。

  竟是皇親大臣等人,護衛已經僅剩不多,都很狼狽,但秦魚還看到好幾個熟人。

  上聞泠韞,玉宴之跟十三小王。

  還有其余好幾撥人,大概都從各條小道往獸宮這邊趕來的,卻剛好遇上了。

  別人秦魚不在意,看到上聞泠韞卻有些心虛,而后者神色蒼白,面色肅涼,看到秦魚的時候有一瞬驚訝,但依舊很冷漠,仿佛她已不太重要。

  不過這些人這么匆忙上來,是什么情況?

  秦魚當然知道是什么情況,她的目光往山林下方看去,目光冰冷。

  林坤不比文官敏感,他只留意到上來的皇親跟大臣數量還不少,算是幸事,但后者一看就出什么事了。

  “莫非下面還有危險?”

  刺客雖然還有,但應該不多了啊,畢竟最強的一波都被他們這邊殺了七八成。

按理說這些人沒必要逃得跟狗一樣啊,還齊齊往獸宮這邊來,除非  “山下忽一列許多不明身份的隊伍,疑似軍備所出,一個個窮兇極惡,圍鎖山林,若非上聞大小姐跟陳副將帶人急救,我們這些人都要被滅殺了,可兇險極了。”

  說到剛剛的兇險,這些皇親大臣還心有余悸。

被提及的上聞泠韞雖然情緒不佳,但也抬手作揖,并不居功,只提及自己是因為擔憂弟弟安危  “臣女在找弟弟的路上遇到諸位大人殿下,不敢耽擱,先行來了獸宮。”

她這樣一說,眾人越發感動,越帝面色也松緩欽佩許多,又問及下面局勢  “那伙人一撥被衛隊所殺,但我們在山崗上往下看,能見到對方數量數百上千,從四方小道圍攏而來,怕是一會兒就會殺到獸宮了。”

  眾人心慌,越帝也發愁,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加上受傷的人多,就齊齊進了宮內。

  療傷防衛勢在必行,但能擔當的人都在殿內,比如重傷的林坤都被抬了過來。

  點兵應對是一事,探討這些刺客的來歷也是難以避免的。

  首先,有兩撥人,一波是黑衣彎刀刺客,還有一波是比黑衣彎刀刺客更厲害的隊伍,半軍半死士,人更多,一列軍隊從下面殺上來,一路橫殺,寸草不生似的。

  是兩伙人嗎?

  “反正都是要動搖帝國根本的逆臣賊子!”

  一個死了兒子的大臣滿臉憤恨。

  恰好此時,在眾人之中有一個官員戰戰兢兢,說道:“陛下,微臣仿佛仿佛”

  越帝偏頭看他,皺眉,“仿佛什么?”

  官員噗通跪下,“微臣仿佛看到那伙人的軍備所用弓箭是軍械坊所處規格,而這樣的規格,其實在帝國諸軍中只有藺相統轄的太河軍配置!”

  殿內猛然寂靜,后那個死了兒子的大臣怒喝,“亂臣賊子!陛下,藺相此人從進山后就形影無蹤,我等朝廷文武官員跟宗室皇親都一個個遇險垂死,偏他不在,如此難道不可疑嗎?何況那軍弓已是證據!”

  藺珩積威森重,哪怕此時,也沒有多少官員跟直面指證彈劾,除了死了兒子的幾個齊齊跪下了。

  幾人成眾,其他人也意動了,畢竟相府一家獨大,也不是沒有仇敵恰好相府一脈的官員都沒受損,要么就是今日沒跟來,這已經很明顯了。

  堂上勢力頗眾,越帝面上有些為難,此時,篁王冒出來了,代表死傷的宗室討伐藺珩罪行。

  對于這樣的局勢,天策閣玉宴之表情冷漠,并不摻和,倒是兩個師弟妹蠢蠢欲動,想要插上一腳、

  其實有人想攢動上聞泠韞,“上聞小姐,上聞公子乃是你的親弟,更是太師府嫡長孫,該是未來繼承宗子,如今生死不明,你難道不想求個公道嗎?!”

如果沒有收到那張紙條,上聞泠韞一定會出面,本來兩家就是死仇,可現在  倒不是為了追求公平正義,而是她在權衡利弊——紙條是誰給的,如果是藺珩一脈給的呢?那他早知此事,豈會沒有后手,若是有后手,誰能奈何他?到時候撕破臉,死的一定是現在冒頭的人,包括帝王都會有危險。

  藺珩之可怕,非一朝一夕可見之。

  尤其是——她看到了小魚公子。

她是猜到這人被藺珩所用的,雖然對方也跟她有臥底協議,但對方現在來若不是她的授意,那就一定跟藺珩有關,所以  就在上聞泠韞準備把紙條交出去的時候,殿上忽然冒出一聲。

  “那個,你們說的藺相是不是叫藺珩?”

  聲音清脆薄涼,聞之清晰,眾人齊齊看去。

  只看到一錦衣郎君抱劍而立,倚著柱子聽了許久,如今才插了一句。

  看衣著不是官員,看她戴著面具,又不是宗室權貴子弟,身上衣袍沾血,儼然莽戰過一場,有點江湖氣概,跟玉宴之等人倒是頗像。

  不等篁王等人質問她身份,她又來了一句。

  “看來是他。”

  “不用問我是誰啊,我叫小魚公子,很多人都認得我是個采花賊,不過這次我來不是來采花的,是有人事先囑托我來護駕的。”

  “那個人就叫藺珩,摳門得不行,就給了我五兩當跑路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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