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沒壞才故意穿性感睡衣。”
秦魚捏了下他的胖臉,“都把對方當獵物,不露點肉,他們怎么上當。”
這就是要收網的意思了。
嬌嬌:”一邊讓我偽裝老鼠拖咬出那兩兄弟家里的藏毒袋子讓兩兄弟暴露,在他們想要隱藏低調的時候,一邊又故意露肉引他們上鉤,要他們?不是說要一起嗎?“
”又沒說今晚。“秦魚漫不經心的,”陳警官也不會把我弄死在他家里的,畢竟是警察,在他家里失蹤,他難逃嫌疑,今天大概是試探吧。“
最后一句話總有幾分漫不經心。
雖是這么猜的,到底也算是羊入虎口,秦魚跟嬌嬌也都有警惕心理。
天色漸黑,秦魚抱著嬌嬌走向陳警官家里。
陳警官家不在這條街上,在鎮外小山上,距離不遠,就是有些偏僻,上山后可以看到山頂一棟房子。
很大,歐式老屋,三層建筑,挺氣派的。
聽說這是陳警官妻子娘家那邊的產業。
“大戶人家啊這是,他的妻子一定很有錢,可惜嫁了這么一個畜生,對了,還有一個兒子?“嬌嬌心態有點奇怪。
那妻子跟兒子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爸爸是這樣的畜生呢?
”他妻子好多年前就去世了,聽說是生病,他兒子倒是很乖,在鎮上小學讀書,成績一直很好,不過性格有點自閉。“
”為什么自閉啊?“
“不知道哦,也許今晚會聽到一些與眾不同的故事。”
“我怎么覺得你這話里有話。”
“是我要收回之前的話,比如那句今天大概是試探。”
”你的意思是“
”今晚他也想收盤。“
為什么想收盤,是有理由可尋的,一是那兩兄弟的敗露打破了這條街的遮羞布,讓不少人有了危機意識。二是秦魚的離開又回來,給了他們充分起伏的心情,也怕她直接離開不復返,不想失去一個這么優秀又有魅力的獵物。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忽然改變猜想,就因為看到這棟房子啊?”
“嗯,這房子有古怪,我想,大概晚上我們可能會住這里。”秦魚若有所思。
門鈴響了兩下,門開了,開門的是殺人狂大叔,他的外表像極了一流浪藝術家,齊肩的長發跟女孩子一樣束在腦后,留一圈小胡子,很好說話的樣子。
“哦,魚,你來了,快,趕緊進來。”
顯然秦魚是最后一個,其他人都已經來了。
桌子上蛋糕很大,聽說是兩夫妻一起做的這里說的夫妻,就是封死嬰入墻的那對夫妻,他們在街上開了一家甜品店。
七八個大人圍坐在桌旁,小男孩就坐在椅子上,有些沉默寡言的味道,有些瘦弱,但五官很清秀,應該更像他的媽媽。
陳警官顯然很疼愛這個兒子,輕聲細語把他帶到正位,還跟他介紹在場的人,又親自下廚做菜,一副慈父的樣子。
不過這里這么多人,也就秦魚年紀最小,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被他喊姐姐的存在,所以陳警官讓秦魚跟自己兒子多親近。
聰明,自閉,偶爾也只能回一兩句話,但秦魚還是知道了這個小孩乳名叫石頭。
”石頭來,今天你生日,快來吹蠟燭~”秦魚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帶到跟前的時候,發現他的手骨有些凹凸不平的痕跡,而且食指跟大拇指指腹也有些微的傷痕,其實其他手指也有,但這兩根手指明顯一些。
目光一閃,秦魚不露聲色,石頭也好像沒察覺,只是木訥得到跟前,在眾人指導下鼓了腮幫子吹蠟燭~~
還沒吹完,燈泡一閃一閃的。
“可能是電路不好,我去看看。”陳警官要去,但那個喜歡猥褻女孩子的仁慈中年老男人老主動說;“我就是電工,還用得著你去?我去看看。”
他出去了,秦魚瞥他一眼,暗道這老東西不是第一次來啊不然怎么知道電路表在哪里。
老走了,眾人也沒等他,石頭管自己吹。
呼呼呼~吹了三次,正當最后一根蠟燭要被滅的時候。
整個燈泡都熄滅了,或者說,整棟屋子的燈都熄滅了,瞬間陷入黑暗之中。
嬌嬌:“臥槽!不好!秦魚,跑!”
秦魚:“跑你個錘子!我如果跑,保管第一個殺的就是我,不過你得先叫喚下,你跑去看看那人怎么樣了。”
看誰?看那老,看是不是他故意弄了電閘。
于是貓尖叫,借著是秦魚的呼喊,陳警官喊著大家別慌,壁櫥里面有蠟燭什么的。
他拿出蠟燭,點燃,火光起,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間才算亮堂起來。
”嬌嬌跑了,大概剛剛被嚇到了。“秦魚一副想去找貓的樣子,藏死嬰美婦人就說:“哎呀,小魚,這黑漆漆的找什么,貓是最有靈性的了,他肯定會自己回來的,別亂跑啊你,不然我陪你一起去?“
秦魚看了她一眼,干脆應答,”好啊,不過我不認路,怕走錯了。“
婦人說:”我也不認識。“
兩人看向陳警官,后者說:”房子有點大,老多年沒修整了,怕你們走錯了,而且現在沒電呢,等我去地下室把發電器弄起來。“
”丫,陳哥,你還有這好東西呢?我陪你一起去看看。“藝術家笑著說。
陳警官答應了,讓秦魚兩 個女的別亂跑,他們一走,大廳里就剩下了秦魚跟婦人,還有婦人的丈夫跟三人。
其實本來還該有那兩個販毒青年的,兩人被抓了,是這一年跟秦魚他們走得近的豬肉店老板,是他的侄子,兩人一起經營店鋪,是豬肉店隔壁的水果店主,一個三十多許的婦人,容貌中規中矩,沒有秦魚的水靈年輕,也沒有婦人的風情風騷,她比較淳樸,略胖。
六個人待在大廳里,蛋糕沒動,但拿了桌子一些水果解解渴。
吃著水果,秦魚忽然察覺到了一件事六個人?還有一個人哪去了?
”石頭呢?”秦魚一問,眾人也發覺過來了。
他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