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濤,曲仙子是你的朋友,能不能透露一下這一場比賽的結果?”孫烈又湊近來問。
“你先說說莊家那邊的情況?”肖濤卻不正面回答。
“曲仙子雖然美絕人寰,但是賭拳可不看美貌的,百分之九十的賭客都下了重注買蒙古摔跤手。因為曲仙子的境界與蒙古摔跤手一樣,有一戰之力,所以這一場的賭注莊家全部接受,賠率也沒改變,曲仙子是一賠二,蒙古人是一賠一。”孫烈說道。
“武技大賽是重量無差別的比賽,但差別只是武境而已,兩個武境相同的人,很容易是旗鼓相當,到時取勝的因素會有很多,一般與體型重量沒多大關系。”肖濤笑了笑,又說道,“至于這一比賽,莊家可能賺翻了,蒙古人善長摔跤,需要近身拿人,而曲清盈是女人,練的武功是走輕柔路線的,步法和輕功都是一流的,蒙古摔跤手多半摸不到曲清盈的身形,他摔誰去?”
孫烈恍然大悟,向肖濤豎起大拇指,然后哈哈大笑起來,有肖濤這么一句話,他心中就有底了,也不去找莊家吩咐什么,直接觀戰就是了。
鐘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大三五粗的蒙古選手可不管曲清盈是嬌滴滴的美女,他主動發起攻擊,起手就是全身一撲,雄壯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踏得擂臺板“嘭嘭”作聲,像一頭公牛似的向曲清盈猛沖過去。
果然如肖濤所料,曲清盈的步法和輕功十分了得,而且身輕如燕,輕輕一閃就閃到了一邊,化解了蒙古選手的猛烈沖撞。
此時,觀眾們發出一聲輕嘆,不少人被曲清盈的身姿所傾倒,其中包括坐在貴客席里的江逸塵,甚至還有在私人休息室里觀看直播的陳義通。
喬天門被電腦安排打第七場,曲清盈打完這一場,就輪到他上場了,陳義勇陪著喬天門在休息室,一起觀看外面的賽事直播。
喬天門似乎心有所屬,對曲清盈的美色并沒有流露多大興趣,倒是陳義通越看越癡迷。
陳義勇不僅武境很高,眼界也很高,一般女子難入他的法眼,但是曲清盈徹底將他迷住了。因此,他也有了一些幻想,他正值壯年,尚未娶妻,曲清盈倒是非常合適他。
擂臺上,蒙古選手似乎早預到曲清盈會避開他的沖撞,他也不惱火,沖撞的去勢未盡,他已經轉過身來了,朝曲清盈所在的方向再沖過去。
待曲清盈避開之后,蒙古選手再調整方向,再沖 一連幾次之后,蒙古選手就停止了沖撲,這種沖撞只有對手是男人,才會接下他的招,而曲清盈數次避開,他就明白曲清盈是不會跟他硬碰硬了,他必須轉換另一種打法。
蒙古選手沖曲清盈笑了笑,張開大手,兩條長臂左右一伸,籠罩了半個擂臺,然后一步步向曲清盈走去,仿佛一張大網去撈一條小魚。
“蒙古選手的體型太大了,他這么兜過去,是迫曲清盈跟他正面搏斗啊,曲清盈區區一個女人,怎么打得過他?。”孫琪蹙著眉頭說道,替曲清盈擔心了起來。
孫琪對曲清盈原本沒什么好感的,一來曲清盈的美貌與韓伊雪不相上下,她比不上,心里有些妒忌;二來曲清盈認識肖濤,交情還不錯,她心里有些嫉妒。
但曲清盈的對手體型太龐大,曲清盈看上去就是一個弱者,同為女人,換位思考,孫琪在潛意識里就有了對弱者的同情感。
而且,蒙古選手不是本國人,曲清盈才是中國人,孫琪無論從那個方面著想,都希望曲清盈不敗給蒙古選手,同是中國人,都與有榮焉。
“是呀,蒙古選手看上去就有一種讓人害怕的感覺。”雷百靈的想法與孫琪差不多,她的年齡比較小,光是看著擂臺上的蒙古選手,她就微微顫抖起來。
“你們不用替曲姑娘擔心,要擔心還是擔心蒙古選手吧,勝負不用多久就會分出來。”肖濤笑呵呵的道。
蒙古選手起手的幾個沖撲,已經暴露了蒙古選手的實力,那是剛猛有余,敏捷不足,與曲清盈這種剛柔合一的高手對戰,蒙古選手注定吃虧,所以肖濤一點也不擔心曲清盈會不敵。
果然,面對蒙古選手拉網式的迫近,曲清盈的臉上沒有一絲緊張之色,仍然平靜如水,靜靜的站在角落,似乎沒有反抗的意思。
待蒙古選手走近,曲清盈的左腳突然往圍繩上一蹬,借著圍繩回彈之力往前面一躍,整個身軀在蒙古選手頭上凌空而過,長裙飄飄,秀發飄揚,猶如九天仙子下凡一般。
“嗬!”蒙古選手突然大吼一聲,手如閃電般向頭頂上空一抓,正好抓住曲清盈的左腳腳踝,并怪笑著把曲清盈往回一拖。
蒙古選手可不是菜鳥,他也是化勁中期高手,反應也是極快,曲清盈躍起的一瞬間,他就看準了曲清盈的跳躍軌跡,一出手就抓住了目標。
只要把曲清盈拖到身邊,蒙古選手就可以施展他的摔跤絕技,先給曲清盈來一個抱摔,再加一套組合摔,以他的實力可以保證曲清盈一摔不起。
蒙古選手萬萬沒有想到,正當他得意洋洋把曲清盈拖近來的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