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怎么會有這種傻缺的設置,你怎么不早提醒我?”陶商火了。*隨*夢*小*說w.suimeng.lā
“你也沒有主動問過我啊,本系統早就說過,本系統沒有主動提醒宿主的義務。”系統精靈在陶商的腦海中,做了個白眼的鬼臉。
陶商這下就給問住了,面對這個“無賴”系統,也只能暗自苦笑了,心想這賤人已經不止一次看著自己往坑里跳,早該對他有防范才是。
這時,系統精靈又用鄙視的口吻道:“本系統一再的提醒過你,本系統的設計原則是平衡,你也不想想,如果讓你隨便召喚滿百英魂,用不了多久,你的部下就全是滿百英魂,直接輾壓這個世界,誰還是你的對手,為了保證平衡,系統當然要進行限制保護措施。”
陶商這會已經冷靜了下來,想想這系統賤人的解釋,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幸虧當時我沒有一時沖動,一口氣召喚那么多滿百英魂,不然這會遍地都已經是后世武將,而且每勝利一場,也發召出后世武將,敵對的比例還大于效忠,那這統一天下的難度,就更大了…”
想明白了之后,陶商松了一口氣,暗自又有些慶幸。
“好吧,算你狠,又坑了我一會,好在我現在足夠強大,就算再多出更多后世的敵對英魂,也不足以撼動我天下霸主的局面。”陶商冷哼一聲,又問道:“那這個百分之三十,又是個什么鬼?”
“這個更簡單,宿主現在滿百英魂保護名額超額,后世關口開啟百分之三十,如果掃滅秦漢任何一國,將開啟百分之六十,如果兩國全部掃滅,將正式結束三國關口,后世關口百分之百開啟。”
陶商明白了,這又是那個系統的平衡原則在作遂,看來他必須要加快統一天下的步伐了,必須要搶在那些敵對英魂,發揮出了敵對威力之前,盡早的統一天下。
那個時候,天下已經一統,哪怕你是秦皇漢武復生,我還怕你不成。
“那個效忠于我的羅成呢?怎么他的召喚地點是未知?”陶商又想起了羅成。
這個人,可是大名鼎鼎的隋唐名將,號稱冷面寒槍俏羅成,96的武力值,實可謂是當世絕頂猛將。
“效忠于你的后世武將,將以該武將的肉身加靈魂實體,無縫植入這個世界,會在任意時刻趕來為你效命,或者現在已經在趕往你這里的路上,所以召喚地點未知,請宿主耐心等待。”
陶商現在算是徹底弄明白了,那個效忠于自己的后世武將,就跟陳慶之一樣,會在機會成熟之時,選擇為自己效忠。
這下陶商心里就舒服一點了,心想這個系統還不是太坑,雖然有敵對的武將被召喚出來,但至少還有效忠于自己的武將,虧是虧了一點點,但也不算太大,勉強還能接受吧。
“那么,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盡快掃滅秦漢,一統天下了…”
陶商深吸一口氣,鷹目上中獵獵殺機再起,鋒利無比的目光,落在了地圖上,那分屬于西北兩角的秦漢二國之上。
而滅曹的關鍵,就在于那名剛剛召喚出來的滿百英魂,看看他的戰力,是否是名符其實了。
當下陶商便再次召集眾臣,開始正式下達召令,部署滅秦戰略。
漢中方面,伍子胥將率四萬大軍,以吳懿、李恢和魏延為將,從漢中方面對秦國發動進攻。
荊州方面,屯兵于南陽的老將廉頗,將率近三萬大軍,對武關發動猛攻。
而在河東方面,大將英布將率兩萬河東軍,暫時處于守勢,以牽制曹操對河東的進攻。
晉陽一線,陶商將繼續以衛青和霍去病的組合,以三萬大軍堅守燕門關,防范冒頓所率的鮮卑鐵騎的進攻。
而在中山河間一線,陶商則令樂毅統帥五萬兵馬,以張合、高順、田單、彭越,以及新調去的后羿、甘寧為副將,于盧奴易水一線,抵擋劉備所率的漢軍鐵騎南下。
洛陽正面方向,陶商將親率二十余萬步騎主力大軍,由鄴城南下,直抵洛陽一線,先收復弘農郡,再兵進潼關,從正面進攻秦國。
而此一路,項羽、馬援、曹參、陳慶之、華雄、李廣、養由基等諸員上將,皆隨軍西征。
與此同時,陶商一早已從徐揚調來的兩萬余水軍,數百艘戰船,也已在陸遜的率領下,進入了黃河,由水路向著潼關一線開進。
這一戰,陶商可以說是盡起傾國之兵,打算動用近三十萬余萬大軍,實現他的滅秦大計。
數天之內,數不清的信使,執著大魏皇帝的圣旨,奔赴天下各地,將陶商的旨意,傳達給了諸軍諸州。
一時間,整個大魏都沸騰了起來。
數以萬計的民夫被征調起來,將百萬斛的糧草,源源不斷的運往各條戰線。
屯于鄴城四周的諸軍,也紛紛被調動起來,按照既定的戰略,開始向指定位置集結。
時年秋冬初,登基稱帝不足三個月的陶商,便離開了他的溫柔鄉,率領著近二十萬的步騎大軍,浩浩蕩蕩的向著洛陽城而去。
大軍南渡黃河,不日便進抵了洛陽,與周亞夫的司州駐軍合。
兩軍會合完畢,略作休整,陶商便率二十萬大軍開出函谷關,向著黽池城殺奔而去。
黽池一城乃是弘農郡以東,距離函谷關最近的一座重鎮要塞,距離不過兩百里而已。
是日黃昏時分,大魏的皇旗,終于出現在了黽池城東面的大道之上。
城頭上,樂進與程昱并肩而立,目光凝峻,默默注視著大道盡頭升起的遮天般的旗海,注視著成千上萬,漫漫如潮水般的魏軍,在漫空塵霧中身影涌動,向著黽池城漫卷而至。
“陶賊,終于到了么…”樂進輕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握緊了刀柄。
程昱目光瞟了幾眼,卻冷笑道:“看陶賊這陣勢,當是起了傾國之兵前來,不過我們有兩萬精兵在手,還搶先加固了黽池城,堅守三個月以上,絕對不成問題。”
“別說三個月,就算是半年,陶賊也休想踏上黽池城半步!”樂進拳頭一擊女墻,濺起了一道塵碎,猙獰的臉上燃燒著自信。
他比程昱還要狂,這種狂,不僅僅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更是對曹操的自信。
“想必這個時候,嚴顏已經搜集到了足夠的船筏,準備早陜縣北渡黃河,殺入河東郡了,到時候陛下再從蒲坂津進攻河東,料想英布那廝絕對擋不住我軍兩面夾擊,不出一個月,河東必陷,到時候,嘿嘿…”
程昱話未言盡,卻已捋須冷笑起來,目光中透著一股成竹成胸的傲意。
樂進臉上也浮現出狂意,向著程昱伸出了手,慨然道:“程先生,今日我二人就同心協力,死守住這黽池,讓陶賊折戟城下,重拾你我二人被陶賊撕去的尊嚴吧。”
程昱心潮立刻澎湃起來,驀然間,腦海里浮現出了當年的種種。
曾幾何時,他可是曹操最信任的卻謀士之一,卻正是因為自己的獻計,被陶商一次次的誤破,導致曹操一次次的失敗,最終被趕出了中原。
正是因此,他才漸漸失去了曹操的信任,在秦國謀臣中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淪落到了連新歸順的法正都不如的地步。
程昱卻不恨曹操,他把自己眼前遭受的屈辱,統統都歸咎于了陶賊身上,陶商,就是剝奪他尊嚴的最大仇人。
此番他主動向曹操請纓,前來這黽池險地堅守,正是要冒著生死的危險,向陶商報仇雪恨,為曹操建功立業,重新證明自己,奪回屬于自己的尊嚴和名譽。
程昱是如此,樂進何嘗不是如此。
想當年他也算是曹操的元功之臣,卻在與陶商的戰爭中,屢戰屢敗,尊嚴掃地,榮光喪盡,早就憋了一股子火,想發向陶商復仇雪恨,想要向天下人宣示,我樂進不愧是真正的名將。
今日,是程昱證明自己的時候,同樣也是樂進證明自己的時刻。
程昱沒有一絲猶豫,狠狠的跟樂進擊掌,聲音憤恨道:“你我被陶賊打掉的尊嚴,今日就在這黽池城,向陶賊一并討還!”
這一文一武,秦國兩大謀士武將,手掌緊握在一起,渾身上下燃燃起了決死一戰的勝念。
二人巍然屹立于城頭,傲對著洶涌漫卷而來的魏軍,一身傲然無懼之氣。
便在這時,斥侯飛奔上城,驚聲叫道:“稟樂將軍,程大人,北面斥侯發來急報,黃河之上發現了魏軍的戰艦,打著‘陸’字旗號,正溯河西進,向我上游而去。”
黃河之上,出現了魏國戰艦?
程昱和樂進二人神色一變,身形一震,顯然是沒有料到,陶商竟然把南方的水軍,從長江開到了黃河。
“程先生,陶賊把水軍開到黃河,他這是想干什么?”樂進急問道。
程昱捋須皺眉,沉思了片刻,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冷笑,“陶賊倒也是異想天開,我料他把水軍開上黃河,就是想從水路越過我黽池防線,好在陜縣沿岸登陸,突襲我陜縣城。”
此言一出,樂進恍然驚悟,不由背上浸出了一層冷汗,一臉余悸道:“陶賊果然如陛下所說,詭詐無比,幸虧先生看出了陶賊的奸計,這要是讓陶賊陰謀得逞,后果不堪設想。”
樂進之所以敢以兩萬精兵,死守黽池,就是仗著在他身后百里外的陜縣,尚有嚴顏率軍駐守,保護有的側翼,牽制著魏軍,不敢肆意放心的圍城。
今若陜縣一失,就等于后路被斷,黽池失去了與關中潼關方向的聯系,等于變成了孤城一座,自然是萬分兇險。
“陶賊詭詐如魔,想要對付他,我們就要比他更詭詐才行。”程昱冷冷一笑,拂手道:“樂將軍,還等什么,即刻派人去向嚴顏示警吧,讓他以主力增守黃河渡口,絕不可給陶賊從水上登陸南岸的機會。”
“先生所言極是,我這就去辦。”樂進不敢遲疑,當即派出了信使,趁著魏軍還未圍城之時,即刻從西門而出,直奔百里外的陜縣而去。
信使派出,程昱方松了一口氣,目光重新回到了東面大道方向,已然鋪天蓋地殺至的魏軍狂潮。
“陶商,我早已看透了你的詭詐,只要有我程昱在,你的任何陰謀詭計,都將無用武之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