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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打了個噴嚏

熊貓書庫    一劍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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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個盡興法?”夏殷古怪地摩挲著下巴。

  “自然是任憑諸位挑選。”孤王話音方落,那些舞姬全都停下了舞蹈,整齊劃一地排列好,就好像青樓里賣笑的一樣,但每個的姿色,又都是那些人無法比擬的。

  這些舞姬的魅惑之力出乎燕離的意料,夏殷直接選走了五個,連萬木之根的巢,都忍不住淪陷在溫柔鄉里。

  燕離無奈之下,也只好選了個,以免鶴立雞群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酒過三巡,眾人各自帶著舞姬去快活不題。

  卻說孤王等五人走了個干凈,笑容頓時斂去,淡淡地道:“夜鴉,不是說好讓他們巫神祭(日rì)的時候再進來?你知不知道培養這些舞姬費了我多少心血,她們每個都(身shēn)懷絕技,全都是用來籠絡圣朝官員的棋子,就這么被你給浪費了!”

  夜鴉憤怒地道;“主公,這些奉天教徒太囂張了,完全不將您放在眼中。我將您的話原原本本說了,可他們一個字也不愿多聽,還威脅我,若不帶他們來找您,就當場殺了我!您知道,沒有足夠的狼面眾,屬下根本不是他們對手。”

  “哼!”孤王冷冷道,“奉天教徒一向乖張暴戾,也不是第一回了,暫時忍忍吧,待奪了金烏大權,便用金烏真焰燒死他們,博個美名,作為我問鼎中原的基石。”

  “主公定能為不落城爭奪更多的輝煌!”夜鴉五體投地下來,狂(熱rè)地說道。

  “噓!”孤王豎起手指,“小心隔墻有耳,你且去做好喚醒祖的準備,另外再把劉樂天叫過來。”

  “喏。”夜鴉自去。

  不多久,劉樂天便走了進來。

  這個劉樂天不是別人,正是離開風洞府,追尋著顧怡而來的劉捕頭。

  劉捕頭還是老樣子,滿臉樂天派的笑容,讓人看到就忍不住敞開心懷。

  “劉樂天,你來我這里多久了?”孤王道。

  “回稟大人,已半年有余。”劉樂天道。

  “我知道你是為了什么而來,”孤王淡淡道,“你又可知我所求為何?”

  “不落城。”劉樂天道。

  “你知道?”孤王道。

  “我知道。”劉樂天道。

  “很好。”孤王道,“前次讓你潛入金烏神宮,你已經完美完成,女王陛下對你很是器重,決意要聽你的話,設立六扇門巡捕的職司。我不但會親自幫你跟顧怡證婚,還能實現你的抱負,六扇門總捕頭,這是你應該得的。”

  “多謝大人。”劉樂天道。

  “好。”孤王道,“現在你立刻到金烏神宮去,告訴女王陛下這里的事(情qíng)。”

  “哦?”劉樂天道,“大人為何要自曝圖謀?”

  孤王淡淡道:“你不用多問,去吧。”

  “是。”劉樂天領命,當即來到金烏神宮,面見金烏女王唐不落。

  唐不落端坐在王座上,屏退左右,只剩昆吾跟子規,道:“可是孤王派你來的?”

  “陛下已經知道了?”劉樂天道。

  “奉天教徒入城,我怎么會不知道?”唐不落美目閃爍著冷光,“以為每次都能來去自如嗎,這回讓他們嘗嘗我唐不落的厲害!”

  美目一轉,又移到劉樂天(身shēn)上,“你可知道孤王為何讓你來通風報信?”

  “為何?”劉樂天道。

  “他就是想讓我知道,他已經準備好手段奪權,讓我心生不安。”唐不落冷笑道,“奉天教徒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手段一定已經布置好了。”

  劉樂天沉默不語。

  唐不落道:“而且我手中還有劉捕頭這張王牌,你放心,顧怡姑娘的(性性)命,我們一定幫你救下來。”

  “多謝陛下。”劉樂天道。

  頓了頓,他又道,“對了,還有一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什么事?”唐不落道。

  “在下依稀記得,飛鵬堡事件,幫助陛下奪回金烏寶鑒的是一個叫燕離的劍客。”劉樂天道。

  “燕離?”唐不落一怔,神色不復一開始的凌厲,有些恍惚起來,“是他沒錯,你忽然提他干什么?”

  “是這樣,在下與燕兄結識于風洞府,深知他為人秉(性性)不壞。”劉樂天斟酌著言詞道,“如果,在下是說如果,他有什么對陛下不敬的地方,還請您諒解一二。”

  “對我不敬?”唐不落挑了挑眉,“他這個膽子嗎!雖然舊賬不跟他算了,但不代表我就原諒他了。”

  “你在哪里看到他了是不是?”她抿了抿薄唇,眼神復雜,幽幽地說道,“你不用為他說好話,我雖然還沒有原諒他,但也不會對他怎樣,只不過抓來放放血,喂喂我的毒蟲而已。”

  劉樂天悄悄地抹了把汗,“他現在和奉天教徒一起行動。”

  “你說什么?”唐不落霍然站了起來,美目透著潑天的怒火。

  “阿嚏!”

  燕離攬著小美人進入一個奢侈豪華的客房,忽然毫無預兆地打了個噴嚏,把小美人給嚇了一跳。

  “無緣無故,怎么會打噴嚏呢?”燕離捏了捏鼻子,一頭霧水地自語道。

  “一定是公子的紅顏知己思念著你呢。”小美人微微地翹起嘴唇,有些吃味地說道。

  不得不說,這些舞姬都受到了專業的訓練,裝模作樣起來,就跟真的一樣。

  閱歷稍差一些,都不可能識破她們。

  燕離嘴角輕揚,反手閉了房門,擁著舞姬來到柔軟又色調曖昧的大(床床)上,坐了下來,“小美人叫什么名字啊?”

  “人家叫婉兒。”舞姬微羞地低下頭,可能因為緊張,(身shēn)體微微顫抖,就好像大灰狼爪下的小綿羊,十分滿足雄(性性)的征服。

  “是不是第一次,所以有些緊張?”燕離輕輕地揉捏婉兒的耳垂。

  “人家…人家…”婉兒滿臉羞紅,嚶嚀一聲,“羞死啦羞死啦…”

  “你不用緊張,我沒有想對你怎么樣。”燕離道。

  “誒?”婉兒先是一怔,然后雙睛即刻溢出水霧,哽咽著道,“公子,公子不喜歡婉兒嗎?還是婉兒哪里做得不夠好,公子您說,婉兒會改的,求公子不要趕婉兒走…”

  “我也不是要趕你走,只不過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燕離道。

  “什么事?”婉兒睜大眼睛道。

  燕離湊過去一陣耳語。

  婉兒聽了之后,頓時緊張地攪弄起衣角,俏臉紅紅的像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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