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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喵:上門討說法

熊貓書庫    醫仙小貓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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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竹居。

  墨殊寒站在院,冷冷的看著并排站立,低著頭的花九和呂萌萌。

  兩個人都是一身焦黑,頭浮毛炸起,還帶著股惡臭味。

  墨殊寒鼻子微皺,拳頭握了又松。

  許大娘一手拎著小茶那口尤帶著雷光的鐵鍋,一手拉著身體時隱時現,神色萎靡的小茶。

  “用我徒弟的法身載體煉丹,老墨啊老墨,你可真是教了個好徒弟啊!”

  許大娘聲音尖啞,刺得墨殊寒耳膜生疼,卻也只能恭敬的聽著,不敢反駁。

  “你看看你看看,這煉的什么丹?神霄雷都給老婆子我引來了,還好并不強烈,要是劈散了我徒弟法身,老婆子我一把火燒了你這翠竹居。”

  “師父…不怪花九…”

  “你閉嘴,你拿這小貓妖當朋友,她又把你置于何地?你可知你現在這個修為,法身載體若是出了半點差池,你等著魂飛破散,永遠消失在這世間吧!”

  小茶站在花九旁邊,不敢再說話,長袍下的手卻悄悄去拖花九的爪子,想個花九一點安慰。

  花九觸不到小茶的身體,卻能感覺到小茶手的陰氣,悄悄抬頭,對小茶做了個‘對不起’的口型。

  “說吧老墨,這兩個小崽子你要怎么處置,不給老婆子一個滿意的答復,老婆子等會做一鍋龍虎斗,拿這貓妖下鍋!”

  許大娘身鬼氣森森,從她背后駝包里飛出的小鬼尖笑著圍在花九周圍,幸災樂禍的笑。

  “大娘勿怪,先容我問清楚再說。”墨殊寒恭敬的對許大娘施禮,過后目光一厲,看向花九和呂萌萌。

  “花九,我記得我叫你煉的只是辟谷丸而已,這神霄雷又是怎么回事?”

  花九沮喪的嘆了口氣,尾巴掃開身邊煩躁的小鬼,嘟囔道:“我煉的是辟谷丸啊。”

  “我證明,真的是辟谷丸,很香。”呂萌萌弱弱的開口。

  “你還不說實話,信不信老婆子現在扒了你皮!”許大娘喝道,把小茶的鐵鍋丟給墨殊寒道:“若不是什么危險的禁藥,那這鍋的神霄雷芒又是怎么來的?”

  花九低頭,腳爪扣弄著石磚縫隙里的小草,不想說話。

  墨殊寒拿著鐵鍋檢查一翻,發現面殘留的電芒確實帶著神霄雷的氣息,不由看向小茶,身也是驚出一層薄汗。

  神霄雷是陽性異雷,跟異火一樣都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存在,而陽性雷專克陰邪鬼魅,小茶法身沒有因此消散,真是大造化啊。

  “你說你煉的是辟谷丸,那殘渣呢?”

  花九手探入懷里道:“沒有殘渣,只有這個。”

  看到花九手里的兩塊紫色的東西,墨殊寒無奈的輕哼一聲,兩塊紫色的東西確切的說是丹藥,但是這形狀…一個魚形,一個貓爪形。

  “你倒是夠有閑心的!”

  墨殊寒將兩枚丹藥攝入手,檢查一番之后,神色驀地凝重起來,沉聲問道:“這里用的血分明是人血,你最后加了什么?”

  花九腦袋抬起,雙瞳清澈,理直氣壯,“可以用妖血煉丹,不能用人血煉丹了嗎?”

  墨殊寒眸心微震,不由緩和了語氣怕花九誤會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這枚丹藥也含有微弱的神霄雷氣息,或許跟你最后加的人血有關。”

  “哦。”花九推了旁邊呂萌萌一把道:“用的她的血啊。”

  話音一落,許大娘和墨殊寒都朝呂萌萌看去,呂萌萌渾身一震:“不是我,我什么也沒做。”

  “不怪…萌萌…”小茶又道。

  墨殊寒伸出一只手按在呂萌萌毛躁的頭,“屏息凝神,不要抵抗。”

  呂萌萌老實照做,片刻之后墨殊寒放下手,許大娘追問:“什么情況?”

  墨殊寒眼神復雜道:“你可是胎帶傷,與雷有關?”

  呂萌萌一臉迷茫,“我次聽我娘跟陳夫子好像也是這么說的,說懷我的時候遇到點事情,所以我胎帶傷,識海不得常人。”

  墨殊寒點頭,已然確定道:“你的傷本身跟神霄雷有關,并且這雷的種子還封在你雙手之,看得出,無面已經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讓你修煉‘不滅體’,為的是后期將神霄雷引出來淬體,等你筑基時若是能淬體成功,那你整個人相當于一件可以進階的防御法器。”

  呂萌萌興奮的睜大眼,“這么厲害嗎?”

  花九推了呂萌萌一把,“次你說要把自己煉成法器,沒想到還真讓你說了。”

  呂萌萌開心的笑起來,一轉頭看到許大娘黑如鍋底的臉,臉笑容瞬間收起,老實的低下頭不吭聲。

  “老墨,老婆子是讓你給個說法,不是要你鼓勵這兩個崽子造反!”

  花九白眼,正巧被墨殊寒看到,墨殊寒瞪了花九一眼,道:“大娘,花九我自然會罰,但這是我翠竹居關門來自己的事情。容我說句大娘不愛聽的話,今日這一遭,葉小茶姑娘似乎并未有任何損失。”

  “你…”

  “相反,神霄雷以鐵鍋為媒介,對她進行了一次淬體。雖然十分驚險,但最終她除了鬼身有些不穩之外別無大礙,并且體內還被神霄雷注入了一絲陽氣。”

  小茶和花九驚的看著墨殊寒,等他繼續說,“只要她能留住這一絲陽氣,那么以后專克陰邪的陽性之物,對她的傷害會大大減小,此舉于她未來筑基也是大有裨益。”

  “太好了小茶!”花九直接歡呼起來。

  許大娘氣悶,手拐杖要往花九頭敲去時,墨殊寒袖子輕動,一根毫針打在拐杖,震退許大娘。

  “你慣著她吧,遲早給你把天捅漏了!”許大娘冷哼一聲。

  墨殊寒一笑,“若無這些前仆后繼的創新者,又何來今日的醫道,大娘您的廚道又如何發揚?最起碼,花九敢用人血嘗試煉丹這一點,我認為不應責罰,反倒應該鼓勵。”

  “夫子英明!”花九得意洋洋的跑到墨殊寒身后,對許大娘歪頭笑。

  “只不過,”墨殊寒話鋒一轉,花九感覺到一股寒意,冷不丁一抖。

  “引血煉丹,卻不查明血之性狀貿然嘗試,犯了醫者大忌,當重罰!”

  這下花九笑不出來了,輪到許大娘笑了,“墨夫子,英明啊!”

  花九:(⊙_⊙)

  慢性腸胃炎犯了,吐下瀉我扛不住了,今天這九更,明天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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