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枉死鬼鄭曉曉,一個月冤魂,死愿完成,三個月道行獎勵發放。
正在打坐的陳浩,聽到了系統的聲音,然后就感受到自己的法力,又增長了一部分。
眉頭動了動,陳浩繼續打坐,沒有被驚擾。
一夜無事,第二天陳浩一大早就起來,給老人家里添置了一些家具還有油米,又留下了一萬塊錢,帶著黑貓公雞還有和仨小鬼悄悄離開。
這一波調查,從老人而斷,仨小鬼的死因還是謎團。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開豪車的司機了。
不過陳浩覺得可能性也不大,畢竟在路上遇到一個態度不好的人,人家罵也罵了,說也說了,開車就走了,不可能掉轉回來,還要殺人,要是這樣,那真是比神經病還神經病了。
可是這樣,仨小鬼是怎么死的?誰是真兇?
陳浩心中無奈。
或許,想解開已經很難了。
只是這樣一來,這仨小鬼咋辦?難道要帶回去?
似乎想到了什么,陳浩轉身看向坐在后座的仨小鬼道:“你們的仇人是誰,有些不太好找,現在我有一個安排,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
仨小鬼相互看看,汪大寶開口道:“什么安排?”
陳浩道:“我開了一所鬼校,如果你們愿意,我…”
“要上學?不去。”汪大寶不等陳浩說完,果斷的拒絕。
陳浩沒好氣的道:“你們這么小,不上學能干什么?”
汪大寶理直氣壯道:“可是我們都死了,上學有什么用?”
陳浩:“…”
“大哥,除了上學,你讓我們做什么都可以。”汪大寶認真的說道。
陳浩看著汪大寶道:“做什么有屁用,你的執念是要錢,你都死了,要毛線的錢,這倆小的,更是啥也不懂,為什么抗拒輪回估計都不明白,現在你們三個就相當于孤魂野鬼。我雖然修行,卻沒有強行超度之法,也就是說,如果我不管你們,你們在這里,就只能等著魂飛魄散,這樣的結果,你們想要嗎?”
即便是不懂魂飛魄散是什么意思的汪林和汪豐,聽到這四個字,也不由的露出敬畏的表情。
“那,那怎么辦?”汪大寶的聲音一下子就虛了。
陳浩正要開口,突然意外出現,只見一輛車突然和自己突然并行,然后車窗打開,露出了一張女人面孔,正是秋水。
秋水對著陳浩大聲道:“陳道友,能不能停下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陳浩聽到聲音,眉頭微蹙。
這位有關部門的女人,動作還真是快,這么快就找到了我?
嗯,難道是道門發難成功了?逼得她來找我?
呵呵,現在才說,是不是晚了點?
陳浩沒有停車,直接踩油門,飛馳而去。
秋水這邊卻是不依不饒,一直追著。
終于,在一個路口紅燈亮起,陳浩停下。
秋水直接停在了陳浩的隔壁,繼續道:“陳道友,我們對于之前的事,表示道歉,不過昨天的事情,我們完全不知情,道友不要誤會。”
陳浩笑了:“現在說這個,有用嗎?”
秋水道:“有用,有關部門總部對于此事很重視。利用道友的幾個人,已經被卸職,并且做出了懲罰,另外,道友是受害之人,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只要能滿足的,我們都會滿足,只求道友不要芥蒂,讓這件事就這么過去。”
陳浩似笑非笑的道:“卸職?該不會是幾個副手吧?”
秋水:“…”
“好了,廢話我不想多說,這件事鬧到現在這樣,你沒有資格來和我溝通,找個有分量的人來再說。”
說完,綠燈亮起,陳浩駕車而去。
再次上了高速,陳浩離開了宣市。
一路飛馳,幾個小時后,陳浩在桐州下了高速。
桐州,長江下游重要港口城市,傳承久遠,古代青銅文化的發源地。
這個城市在長江邊,自然水產美食也是這里的特色。
陳浩駕車找到了一家飯店,點了幾個特色菜。
正在等待的時候,突然陳浩眉頭一動,看到一個老人在自己的桌子對面坐了下來。
老人白發蒼蒼,卻面色紅潤,雙目明亮。穿著一身中山裝,氣勢不顯,卻內蘊恐怖。
這是一個同道中人,而且還是一個真正的大佬級別強者。
老人的出現,讓公雞和黑貓同時的安靜下來,很難得的乖巧,沒有絲毫動作。
陳浩面無表情的打量老人,沒說話。
老人路出一個微笑,先開口了:“陳道友你好,一直都在聽你的事跡,驚嘆你的修行和際遇,只是俗務纏身,抽不出空,緣慳一面。沒想到拖到今日,卻因為這樣的事而見面,讓老頭子有些羞愧啊。”
陳浩道:“前輩是?”
老人道:“我是有關部門總部負責人楊峰,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一聲楊老。”
陳浩悚然一驚。
臥槽,總負責人!
這尼瑪,不就是有關部門的頂頭大佬嗎?他居然親自出馬來見我?這,我說找個有分量,你們就弄出這么大分量!
心中雖驚,陳浩思維卻越發清晰,看著老人道:“原來是楊部長,陳浩有禮。”
說著,陳浩起身,行了一個道家禮節。
老人見了,暗暗嘆息。
雖然陳浩表現出了足夠的尊敬,可是稱呼的改變,卻說明了問題。
心里真的有怨氣啊!
“陳道友客氣了,請坐。”楊峰起身揮手,沒有絲毫傲氣。
陳浩點頭落座,看向楊峰。
楊峰道:“冒昧打擾,先告罪一聲,我這一次來,就是為了華東分部這一次的魯莽行為,希望能得到陳道友的諒解,這并非我們有關部門的意愿,只是小部分人擅作主張,胡作非為,我已經對他們做了懲罰,另外道友有什么需求,可以盡管開口,我向你保證,只要我們能夠做到的,任何需求,都沒有問題。”
陳浩沉默了。
驚動了頂級大佬,陳浩已經有些意外,這頂級大佬親自為他做主,而且他說了懲罰,想必不是無關緊要的處罰,肯定很嚴重,否則對道門也沒法交代。
既然這樣,陳浩心里也就有數了。
“我有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