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佛子到底怎么樣了。”
“我剛剛發現佛子化作一道光,朝著土著沖了過去,然后就聽到砰的一聲,你們說是不是佛子已經將那土著給弄死了?”
“肯定了,剛剛這一招有多么恐怖,你們心里就沒點數嘛,我站在一旁都感覺心里發涼,不可力敵,那土著能有多少能耐啊。”
滴答!
有液體滴落的聲音。
“這聲音是?”降臨者驚異,心慌的很,這聲音讓人很不舒服,更類似一種心理作用。
就在眾人著急或者期待的等待時,慘叫聲傳來。
“什么?”
金光消散,降臨者看到眼前一幕,徹底慌神。
土著手中哪里還是美貌女神白折一,分明已經變成肉團,血肉模糊,半邊身子更是消失,大量的鮮血滾滾墜落,滴落在地面。
“我的天,我的女神,她怎么了?”
有降臨者懵神,痛苦萬分,不敢置信會變成這樣。
“也太不堅硬了吧。”林凡看著手中的半截尸體,也不管降臨者們想怎么弄死他,直接將其扔掉。
這舉動有點驚人,降臨者中還有女子,她們看到這一幕,心里慌涼的很,太可怕了。
“啊!”
被降臨者們看好的佛子,抱頭嘶吼,血流不止,腰部跟上半身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應該是變型了。
腰部突出,快要分割成兩半。
佛子大口吐血,眼中有憤怒的光輝,還有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本來就是想快點解決這土著,可是剛到土著面前,就遭受了到不可抗拒的力量襲來。
五臟六腑都快要被擊碎。
“佛子,你沒事吧。”有降臨者上前詢問,只是佛子這傷勢,他都有些看不下去。
“你說我有沒有事?”
佛子大怒,怒視著,因為太過于激動,氣血震蕩的厲害,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膽寒,很是畏懼,不敢相信這土著竟然如此厲害。
都已經施展出最強的神通,竟然都被干成這模樣。
要不是親身體驗,他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現在又有傻帽,竟然詢問他有沒有事,這沒長眼睛啊,看不到現在是什么情況不成?
“危險,太危險了,真的不應該來這里。”
雖然傷痛難忍,但佛子已經冷靜下來,土著的實力太恐怖,不是他所能力敵的。
要是不跑,恐怕就得死在這里。
此時,降臨者們啞口無言,先前有點囂張,但現在,沒人膽敢放肆。
“嗯,差不多該結束了。”林凡扭著脖子,咯吱作響。
到來二百五十位降臨者。
斬殺后的積分,絕對不少。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好好收拾你們了。”
林凡火力全開,身軀開始膨脹,一巴掌抓住石柱,看向四面八方的降臨者,低著頭,雙腿彎著,砰的一聲,消失在原地。
而對所有降臨者來說,卻有一種極其恐怖的威壓,籠罩在四方。
這是要他們的命。
“死!”
林凡出現,掄起石柱砸去。
降臨者砰的一聲炸裂,鮮血漫天濺射,離的比較近的降臨者,只感覺臉蛋濕濕,被鮮血濺射到。
他們的瞳孔猛的收縮起來。
那種恐慌感籠罩在心頭。
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跑吧。”
降臨者心里只有這個想法,那就趕緊離開。
“走!”
有人高喊著,聲音充滿了恐懼感。
佛子在等待機會。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離開,一刻不留。
林凡又將一名降臨者給錘爆,看到那些降臨者們想跑,嘴角露出笑容。
“回來。”
有色眼睛開啟。
那些分散逃跑的降臨者們,感覺希望到來,這樣跑,怎么會被攔住。
但是眨眼間。
他們的內心猛的跳動起來。
一種從未有過的憤怒,在心里膨脹著。
“混蛋…”
已經逃跑的降臨者們,憤怒的回頭,目光充滿血色的盯著林凡,恨不得將林凡撕咬成碎片。
“對,就應該是這種眼神,來吧,本峰主就在這里,等待你們過來斬殺。”
林凡漂浮在空中,肩扛石柱,神色淡然的看著遠方。
降臨者們對他憤怒的感覺,讓他充滿了欣慰。
只有這樣,才是他所想看到的一幕。
“殺!”
濃烈的殺意從降臨者們身上爆發出來,隨后放棄一切防御,拼了命的朝著林凡席卷而來。
“來的好。”
林凡抬著頭,抓著石柱,伸直了手臂。
“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很久都沒有施展暴力狼牙棒了,石柱也能充當一下。”
他笑著,當降臨者即將要覆蓋他時,有色眼睛關閉,猛的揮舞石柱,暴力狼牙棒棒法,簡單施展。
沒有任何花銷的動作,有的就是暴力一擊。
炎華宗外。
“圣主,這是炎華宗?”旦惡君主有點懵,不太敢相信。
雖說很久都沒有見到炎華宗,但是眼前這情況卻是超出了想象。
太特么的不可置信了。
“我了個大草,這特么的是炎華宗?見鬼了吧,跟炎華宗比起來,咱們圣堂宗完全就是狗窩啊。”噴圣制裁驚呆了,都有些不敢置信。
“制裁,你怎么說話的?怎么能將宗門說成狗窩,你還是不是圣堂宗弟子了?
“在我們英明神武的圣主帶領下,圣堂宗的進步,那是有目共睹的,你是不是眼瞎?”
旦惡君主永遠都是圣主身邊的小棉襖,貼心,實用,不討人厭。
那是為了圣主,絕對可以跟任何人拼命。
“好了,別吵了,是不是炎華宗進去不就知道了?”圣主不滿道,這些家伙,越來越讓人不安心了,真是夠討厭的。
“等等。”賭圣神秩立馬制止。
“神秩,你干嘛啊?”旦惡君主瞧著神秩,那是不滿的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感覺自從這幾個家伙從炎華宗離開后,就特么的變的賊討人厭,說不出來的感覺。
“嘿嘿,來都來了,怎么能不弄個彩頭,不如咱們賭一把,我賭這里就是…”
神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制裁給制止了。
“賭你媽啊,你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賭,我賭你是男的,你敢不敢?”制裁不滿神秩的所作所為。
身為圣堂宗君主,不帶頭教育弟子,反而帶頭賭博,這等行為,簡直不能容忍。
“嗯?”神秩驚愣,猛的回頭,“你真的要跟我賭如此大盤?”
不知何時,神秩君主手中持著匕首,匕首很鋒芒,泛著冷光,如果一刀切下去,絕對沒有痛覺。
“你特么的拿匕首想嚇唬誰呢?”制裁怒聲道。
他沒想到神秩竟然想對他動手,這簡直太傷人了。
旦惡君主想開口,卻發現圣主的情緒有點不對勁,波動很大,立馬感覺到危機感,所以直接閉嘴,什么話也不說。
“夠了,都給我閉嘴,你們看看自己,還有一點宗門君主的模樣嘛?”圣主心累,一口血堵在喉嚨處。
“圣主的嗓門跟小菊花一樣大…”制裁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么?”聲音雖小,但是卻被圣主聽到耳里,那怒火一下子從心里騰升起來,有想動手教訓制裁的想法。
“哎,圣主,別動手,息怒啊,制裁腦子有病,你別當一回事。”偷圣雷霆立馬將圣主抱住,隨后對這制裁擠眉弄眼。
制裁往后退了幾步,有些迷茫的看著暴怒的圣主,“怎么了啊,我特么的又怎么了,圣主你特么的看我不爽,你就說,沒必要這樣吧,還有你雷霆,你腦子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哇…老祖宗啊,圣主師兄無能,將宗門帶向沒落,現在都要帶著宗門來投靠炎華宗了,你趕緊掀開你的棺材板出來,看一看吧。”
制裁君主仰天大喊,那種悲鳴出現了。
“嘿嘿,在場的誰跟我來賭一把,我賭老祖宗從棺材里出不來,誰賭?”神秩抓住機會,立馬開盤,本來還滿懷希望,但是卻沒有人開盤,這倒是傷人的很。
“完了,宗門完了,此生無希望了。”圣主心累,宗門有這些君主,還能有何希望?
天空中,神罰君主力拔山河,艱難的扛著宗門,額頭有汗水墜落。
突然間。
他看到那些家伙在下面聊天,頓時氣的肝都快炸裂了。
“圣主,你們干什么呢?我扛的很辛苦。”神罰君主吼道。
真的要被氣瘋了。
從出發到現在,他心里就受著氣,一直沒有消散。
別人不抗,他來扛,還有沒有點良心了。
“神罰,你有病啊,扛個東西就喊累,平時見你吃飯,睡覺,都沒喊累,老祖宗哎,你心里還有沒有點逼數了,當年怎么會將這種人列為君主啊,你的眼瞎了啊。”制裁撕心裂肺的吼著。
“我…你膽敢…”神罰君主氣的快要發飆,宗門抖動著,上面的弟子,都站不穩身子,仿佛隨時都能掉下來。
“夠了,我跟你們說,都夠了,你們是不是想見我死在你們面前?”圣主深吸一口氣,拿出兵器,雙眸通紅的怒視所有人。
制裁低頭,沒有說話。
其余的君主也不再多說,圣主怒了,也許真的是自己等人太過分了。
圣主欣慰,看來自己還能鎮得住他們。
只是,突然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圣主,我跟你賭,我賭你不敢自縊,賭不賭…”賭圣神秩興奮道,這度盤可就大了,圣主拿命來賭,一般人可不敢接手。
刷刷!
所有人都看向神秩,仿佛見鬼。
都這個時候了,還賭?
圣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氣的脖子青筋暴凸,掄起兵器就朝著神秩沖去,“我砍死你這王八蛋…”
周圍君主立馬上前,抱大腿的,拽胳膊的,攔腰抱著的。
“圣主,息怒啊,不要沖動,他是神秩啊,不能砍。”
“是啊,我們現在已經七零八落,不復當年,不能在少人了。”
神秩往后退了退,但還抬著手,興奮道:“開賭了啊,你們說圣主能砍我幾下,或者我會不會被砍死。”
眾人懵神,到底怎么了。
見鬼了吧。
旦惡君主嘆息一聲,“各位松手吧,讓圣主砍死他,他已經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