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人,六十多歲的老人,一輩子沒有做過什么虧心的事情,可最后為了那十萬塊,為了兒子的救命錢,卻是做出了誣陷他人的事情,留下了劣跡。
而現在同樣也是為了兒子,張泉根放下了所有的臉面,跪在了方銘的面前。
華明明不說話了,方銘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他之所以直接離開派出所沒有追究張泉根的誣陷責任,就是看出了這是一個可憐的老人,可這不代表著他就真的原諒了張泉根。
“你兒子的事情我無能為力,你還是另尋高明吧。”
方銘揮了揮手,沒有再理會跪在地上的張泉根,轉身朝著胡榮家走去,華明明撇了撇嘴也是跟著離開,就剩下張泉根一個人跪在那里。
眼不見為凈,回到了胡榮家,張彩蓮早就備好的茶水,熱情說道:“方大師,我就知道您會沒事的,您這樣的高人龐家敢招惹你,那簡直就是找死。”
張彩蓮也是從胡榮口中知道了個事情的大概經過,不過她沒有一點驚訝之色,因為在她想來這個結果很正常。
方大師那么厲害,不止是在風水上面,而且還可以給人看病,這年頭誰沒有點病啊,那些當官的有錢的不也會得病嗎?
所以啊,在這個世上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大夫,尤其是方大師這樣厲害的高人大夫。
“龐家那些人都是蠢蛋,都沒有我這個只上過小學的女人看的明白。”
聽著張彩蓮的自夸,方銘微微一笑沒有辯駁,早上張彩蓮拿著菜刀守在樓梯的那一幕確實是讓他挺感動,不管是張彩蓮性格“虎”還是怎么樣,至少人家這么做都是為了自己。
“把你家胡榮給叫回來吧。”
方銘這話一說出口,張彩蓮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因為她知道方銘接下來要干什么了。
“老胡,快點回來,什么,你要買葬品,買啥葬品…這些事情讓老大老二他們買去…你還兇我…我告訴你,這可是方大師的命令…你個死樣有本事別來啊。”
掛掉電話之后,張彩蓮幾乎是眉飛色舞在那嘿嘿傻笑,這讓一旁的華明明心里惡寒,這位張大嫂難道是饑渴過度已經是有些神經失常了?
沒過十來分鐘,門口處傳來了胡榮的喝罵聲,“你個老不死的還有臉到這里來,怎么,還跪在我家門前,是不是想要死了訛我家一副棺材板。”
聽到門口的動靜,華明明走出院子看了一眼,說道:“那老頭還跪在門口。”
“不用管他了。”
方銘皺了下眉,示意張彩蓮把胡榮喊進來,至于那張泉根想要跪那就讓他跪吧。
“方大師,您不追究這老頭的誣陷就很不錯了,這老頭竟然還敢到這里來,你放心,我到時候就將他給攆走,老人怎么了,這樣的老頭就不值得給他好臉色看。”
“沒有必要,他受不住的時候自然會離開。”
方銘搖頭阻止了胡榮的舉動,而后目光打量了胡榮片刻,說道:“把衣服給脫了。”
“脫衣服?”
胡榮愣住了,不明白好好的怎么方大師就要他脫衣服。
“你個傻愣著干什么,方大師讓你脫衣服你就脫就是了。”
張彩蓮看到自己老公站在那里不動,不禁惱火,上前直接是將胡榮的手臂給拉起,而后將他的短袖往上一擼給脫掉,甚至還沒等方銘開口,一個扒拉連帶著給胡榮的褲衩都給扒掉了。
“方大師,還要不要繼續?”脫完之后張彩蓮回頭朝著方銘問道。
方銘表情變得古怪,“褲子不用脫的。”
“啊,不用脫褲子啊。”
張彩蓮感受到華明明那古怪的眼神也才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些過于彪悍了,臉上難得一紅,不過心里卻是在嘀咕:這也不能怪老娘啊,這給老胡看的那方面的病,以往那些大夫都是要看下面的。
想到張彩蓮可以拿著菜刀堵龐老四,方銘突然也就對張彩蓮如此彪悍的舉動不覺得詫異了,邁步走到胡榮的面前,說道:“從現在開始,按照我吩咐的做。”
“嗯。”胡榮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關系到自己未來性福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敢馬虎。
“整個人站馬步姿態,左手放在背后,手背貼著腰,右手按住自己的丹田位置,而后深呼吸…”
馬步,胡榮自然會,小時候上學調皮搗蛋的時候老師便是沒少罰他站馬步,不過以前都是不正式,
可這一次卻是規規矩矩的扎著馬步。
“現在跟著我念,記住,念的時候不要吸氣,直到堅持不住。”方銘看了眼胡榮,看到胡榮點頭后才念道:“叭、啦、篾、嗦、唵…”
“叭、啦、篾、哆…”
念到第四個字的時候,胡榮脖子已經通紅,這是因為缺氧的緣故,同時一張臉也是開始變得蒼白,第五個字念到一半的時候,整個人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胡,這才五秒都不到,你這速度…”
一旁的華明明一臉的幸災樂禍,他之所以沒走留下來就是想要看看方銘是怎么給老胡治病的,男人嘛,對于這種病的治療方式總是充滿好奇的,也許以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