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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警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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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城皮卡自重有一噸七,這輛車的車廂里還有一套潛水器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合起來估計得有兩噸的總重。

  兩噸什么概念?這可是四千斤的東西,結果在熄火狀態下就這么被人側推著給掀翻了——從側面摩擦輪胎將車推動掀翻進了臭水溝里!

  所有人都傻了,囂張的胖婦女也傻了,一時之間沒人說話,路邊只有三條狗的哀嚎聲。

  金鏈子大漢推開嚎叫的哈士奇,罵了一句想爬起來。

  結果一股大力從他背后推上將他推的在地上翻滾一圈,他一抬頭,看到那條金短毛撲上來摁住了自己胸口,森森利齒就在眼前!

  還有一個漢子想起身,敖沐陽沖上去一腳踹在他胸口將他踢了回去,他指著拿著刀棍的三個大漢厲聲道:“麻痹的我不想出人命!可你們要是想死,我也能打你們個半死!”

  胖婦女反應過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叫道:“你媽隔壁啊賤種,賠我家車子,你賠…”

  她不開口敖沐陽還忘了她,看她要坐在地上撒潑耍狠,敖沐陽可不慣著她,上去跟踢皮球似的將她踢到在地。

  婦女還要罵娘,敖沐陽一腳又一腳,一路盤帶愣是沒丟球,將她從門口踢進了臭水溝。

  三個大漢動手也不是看熱鬧也不是,一時之間為難了。

  其中一個大漢虛張聲勢:“草,打女人?”

  敖沐陽指著他道:“老子不打女人也不打男人,老子專打畜生!”

  大漢看看躺在地上呻吟的同伴又看看被推進水溝里的皮卡車,果斷閉上嘴沒有去置氣斗狠。

  敖沐陽沒理他們,這三人沒了斗志已經不足為懼,他去推開將軍將金鏈子提起來,金鏈子倒是兇狠,抽冷子揮拳要打他。

  揮臂擋住他的拳頭,敖沐陽另一只手抓住他肩膀將他重新摁倒在地,再收回手臂一拳又一拳打了上去:“咣咣咣!”

  金鏈子被蹂躪的在地上慘叫,金鏈子一個勁晃動:“啊草!草!別打了!啊啊啊!別行了行了別打了!啊疼啊!報警啊,麻痹報警啊!”

  敖沐陽掐著他脖子怒道:“報警,趕緊報警!踏馬的,敢坑老子還想打老子?我倒想看看你混哪里的!除非把老子抓進去坐牢,否則以后老子每天過來揍你一次!坐牢了除非判死刑,否則出來了我一天揍你兩次!”

  掏出手機要報警的一個大漢聞言猶豫起來,敖沐陽回頭死死盯著他:“以為我外地的好欺負?我就龍頭村的!等著,麻痹的你們一個個誰都跑不了,我帶踏馬全村弟兄去弄死你們!”

  陣勢鬧的很大,鎮上派出所隨后派人過來了,不知是鄰居還是路上行人報警了。

  一看到警車出現,敖沐陽立馬把地上幾個大漢給拖了起來,把兜里現金在他們手里抹了抹后全塞進他們兜里。接著他抹了好幾把狗血在臉上身上,又在地上飛快打了兩個滾,撕碎衣服褲子然后一瘸一拐迎了上去:

  “警察同志!警察大哥!救命!救命啊!你們得主持公道啊!”

  他這一連串動作讓大漢們看的一愣一愣,等到警察下車先扶住他后,大漢們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敖沐陽涕淚橫流:“同志,警察同志,他們打人!我來這里買潛水器,他們訛我錢,他們搶劫我,我錢都讓搶走了,你們可以看,我的錢有我手印,在他們兜里。他們還讓我刷卡,你看交易憑據就在手機上,他們搶劫我…”

  一聽這話大漢們著急了,金鏈子抹著鼻血爬起來叫道:“宋警官,別聽他的,他胡說,我們沒有搶劫他,是他來鬧事…”

  “閉嘴!”青年警察一聲咆哮,“金宏你用不著說話,都給我安靜,我來問!”

  聽到金鏈子的稱呼,敖沐陽又仔細看了看青年警察道:“沃日,宋警官?宋公明?你當警察啦?”

  青年警察皺眉問道:“對,我是宋公明,你誰啊?”

  “我敖沐陽啊!”敖沐陽擦了擦臉,他抹了一臉狗血,樣子確實不好認。

  兩人是高中同學,而且關系還不錯,宋公明也是前灘鎮的人,他父親是水滸迷,給他起了這個名字。

  上學時候他因為這個名字吃了不少苦頭,很多混子學生拿名字調侃他,他有時候氣不過就跟人打架。

  但他一個人怎么能打過人家拉幫結伙的混子們?所以經常挨打,敖沐陽看不下去,有時候打架會幫他,兩人的友誼就是在戰斗中給締結起來的。

  聽了他的話,宋公明仔細辨認:“沃日你是敖沐陽?哥們你不是去京都打工了?什么、什么時候回來的?你怎么鬧這個樣子?”

  隨車而來的一個中年警察道:“小宋,熟人?”

  宋公明立馬端正表情,道:“沒有,那什么朱哥,咱們問問怎么回事吧。敖沐陽,你這怎么回事?”

  敖沐陽拿出手機交易記錄給他看,然后說道:“我來買潛水器,他們搶劫我啊…”

  搶劫跟訛詐跟買賣假貨完全是兩回事,這是要追究刑事責任的。

  中年警察打斷他的話道:“行了行了,聽你的話你也是懂行的,別做偽供,這東西也是要追究責任的。是不是你買東西,他們坑你?收了你的錢,給你一堆爛貨?”

  敖沐陽道:“我這不是偽供,你說的也對,他們拿了我的錢給我一些爛貨,我不要,要他們把錢給我他們不給,還打我放狗咬我,還把我兜里現金搶走了,這不是搶劫是什么?”

  “草你釀咧,你這癟犢子…”胖婦女從臭水溝爬上來要廝打敖沐陽。

  將軍兔起鶻落,將她又是撲倒在地,不過這次沒有呲牙咧嘴,不知道是不是它也知道警察在場得克制點。

  敖沐陽拉開將軍,中年警察指著胖婦女道:“你們別蹭著乃子上臉,瑪德一個月你們惹多少禍?”

  金鏈子急忙道:“朱警官,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

  中年警察不耐道:“你閉嘴,金宏,你干了什么破事整個前灘鎮還有人不知道嗎?這件事怎么處理?走公還是走私?”

  金鏈子叫道:“走公,我要驗傷,麻痹的我們這些人他一個傷害罪是跑不了…”

  “那你的搶劫罪呢?嗯?還有這位受害人是自衛反擊,怎么定傷害罪?看樣子他受傷害更嚴重吧?”宋公明冷冷的說道。

  敖沐陽從鼻子里摳出一塊血疙瘩。

  金鏈子悲憤:“他受傷害?他受了個屁的傷害,這都是假的!他一個人打了我們這些人,還把我的車給推下水溝里!”

  中年警察探頭往水溝看了看,道:“你的腦子受傷害了?這皮卡是側著掉進水溝里的吧?兩噸的東西你說有人把它推下去的?一個人?”

  宋公明又說道:“就一個小伙子把你們這么多人打成這樣?而且你們還非法持械毆打人家了,草,我說你能不能編的靠譜點?”

  金鏈子滿腔怨憤,一時間竟然氣的說不話來,其他人紛紛叫:

  “這是真的,這孫子很能打!”“他天生神力,這車就是他推下去的!”“我嫂子也是被他踢下水溝的!”

  宋公明道:“你們門口有攝像頭,來,拿出錄像我看看。”

  金鏈子表情頓時垮了:“攝像頭是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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