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走進臥室的時候,高月美已經關了主燈,只有床頭的兩盞幽暗的小夜燈發著微光,這微光和落地窗里透進來的夜色融成了一片紫色,地中海的波濤在窗外蕩漾,于是這曖昧的紫色也跟著在蕩漾一般。
房間里開了暖氣,還殘留著高月美身上的梔子花香氣。像是夏天的潮熱氣息。
他心中嘆息,繞過了床尾,XXXXXX。
高月美立刻轉身,靠向了他,在他耳邊低語:“我來幫你按摩。”
成默閉著眼睛,平躺在床上淡淡的說道:“不用。”
“那你抱著我睡。”
成默再次拒絕道:“我的手還有傷。”
(此處刪節)“我不動手,也不動腳…你可別忍不住對我動手動腳…”
成默依舊閉著眼睛不說話。像是充耳不聞。
高月美問道:“喜歡嗎?”
成默沒有睜開眼睛,只是低聲說道:“小美,你又喜歡我什么呢?”
高月美沒有立刻說話,她稍稍直起了身子,,俯瞰著成默,顫聲說道:“我喜歡你壞的令我害怕。”
“我…”
成默沒能把話說出口,。
成默心潮澎湃,溫柔鄉是英雄冢這句話一點也不錯。但他卻面無表情的問:“小美,說真的,我無所謂,需要考慮清楚的是你,你對我的情感是真實的嗎?又或者你喜歡的只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我…”
高月美背手握住小小默,咬牙切齒的說道:“壞蛋!那你就繼續當你的忍者神龜吧!”(此處有修改)
高月美摟著成默入夢,成默卻一夜未曾好睡,不過他仍然堅持在六點半的時候的起床。為了不打擾高月美睡眠,成默小心翼翼的掰開了高月美的手,又挪開了高月美的腿,高月美睡的深沉,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是嘟噥了一句聽不清楚的星城話。
此時海天一線已經開始泛白,眼見今天又是個好天氣。成默把窗簾拉上,隨后去浴室準備洗漱,站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水跡斑斑的T恤和四角褲,成默只能選擇再洗一次澡。
洗漱完畢,成默便去了一樓,先在餐廳吃完了早餐,又去駕駛艙看了眼航線和位置。
這時他們已經駛過了突尼斯海峽,正按照既定的航線向著馬耳他靠近。校對了一下航路數據之后,成默去了跳水臺,清晨的海風有些寒冷,成默又回去加了件衣服,便坐在船尾的跳水臺邊冥想,他也不敢暴露出自己沒有失憶的事實,就只能在腦海中看書。
成默的記憶力原先就很出色,之后又被“天選者系統”加強過,就更加好使,但也沒有強大到能在大腦里任意閱讀書籍的程度。不過這幾天被困的時候,他閑來無事在大腦里進行閱讀,復雜如朗道十卷都能倒背如流。
只要他想要,那些在記憶里休眠的文字就一字一句在記憶中鋪陳。雖然沒有能達到載體那種如同電腦般強大的效果,卻也有些匪夷所思。
就連成默自己都有些驚訝,他懷疑是在巴黎被各種buff加強之后,自己的本體也受到了一定影響。
成默又想起了小丑西斯,他明明沒有使用“上帝基因”卻能夠使用“瞬移”,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成默開始苦苦思索,他認為小丑西斯能夠做到,他沒道理做不到。
然而不管他怎么思考都沒有得到頭緒,成默也不氣餒,如此不可思議的奇跡輕而易舉被他找到路徑,才是妄想。他暫時放下了思索如何讓本體擁有“超能力”這件事,全神貫注的開始在大腦里看書。
高月美大概直到中午的時候才起床,她趿拉著拖鞋扶著扶手從木質樓梯上走了下來,“啪嗒啪嗒”的聲音甚至超過了海浪聲。
成默下意識的瞟了高月美一眼,她只穿了件寬大的白T恤和一條黑色的健身褲,徠卡材質的健身褲緊緊裹著她渾圓筆直的雙腿,勒出了圓規般纖長的效果。
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遭遇,難免有些心猿意馬。馬上轉頭盯著滾著浪花的水跡,強行讓自己思考納維斯托克斯方程,才勉強將沖動拒之門外。
可高月美怎么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他,見成默專注的盯著大海發呆,就墊著腳尖悄悄的走了過來,然后忽然之間撩起長腿,跨坐在成默的腿上。她瞥了眼擱在小圓茶幾上的牛奶,摟著成默的脖子,撒嬌道:“按照電視劇的情節,你應該為我做好早飯才對呀!”
高月美剛剛刷過牙,口齒間全是香草薄荷的香氣,噴在成默的臉上好聞極了。
成默無奈,不得不面對高月美近在咫尺的面孔,沒好氣的說道:“我又不是什么偶像劇男主角......更何況你的年紀比我大,應該是你照顧我才對.....”
“又沒有誰規定年紀大的一定要照顧年紀小的,何況以前都是你照顧我!”高月美嘟了嘟嘴,她的唇略厚,不是那種櫻桃小嘴,也不像舒淇那般大的有些夸張,恰到好處的豐潤,輪廓如媚俗的M形,不用涂啫喱都很誘人,說話的聲音又有些幼稚,和頗為性感利落的外表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反差,如同帶著一絲咸味的甜點,口感復雜,但并不混亂,層次鮮明。
“是嗎?”成默皺了皺眉頭,表情里流露出一絲疑惑。
“不是跟你說過了,那時候你在我嫂子的酒吧打工.....不對,應該是當臥底,你是一個調酒師,原本我嫂子的酒吧生意不是很好的,但你一下就把酒吧的人氣給帶了起來......雖然現在音顏的生意不如你在的時候那么好,但也還算可以。對了,大眼文還老是念叨你,說你.......”
成默假意說:“你老說你嫂子,能說一下嗎?”
高月美拿出手機點出了她和白秀秀的照片給成默看,“這就是我嫂子,怎么樣?是不是特別漂亮?”
成默扭頭,便第一次看到白秀秀穿十分少女的吊帶裝,她梳了一個丸子頭,一點都不像平時那么莊重嚴肅,在陽光下白的發亮,充滿了明麗的少女感,渾然不似一個少婦。成默心頭微燙,卻不敢多看,怕高月美察覺異樣,便若無其事的問:“大眼文?大眼文是誰?和我很熟悉嗎?”
高月美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她揮了一下手,笑嘻嘻的說道:“和你也不是很熟,不提他了,反正你也不記得了.....”
“對了.....你是我的女朋友,那我的家人你應該認識吧?”成默猜測高月美并不想自己恢復記憶,至少不想自己這么快恢復記憶,他就繼續演戲。
高月美倒是通過沈幼乙知道成默不少的事情,加上成默考上了文理科雙狀元,名噪一時,自然是清楚成默的父親早已經去世,母親不知去了哪里。
想到成默還曾經得過心臟病,沈幼乙甚至想通過她幫忙把成默送到米國做手術,高月美心中又泛起了憐憫。她將下巴擱在成默的肩頭,低聲說道:“你父親去世了,母親在米國多年沒有聯系,現在只剩下我啦!”
成默沉默,隔了好一會說:“這么慘嗎?還真像偶像劇的男主人設......”
成默的語氣中沒有太多低落,有一種冷靜的平淡,這讓高月美回憶起了真正的成默,一個時時刻刻都保持冷峻從容的成默。如今她才知道林之諾為何能夠面對任何事情都不動聲色,他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樣無所謂,也不是心懷大義凜然隨時準備以身赴死,而是因為他有心臟病,已經習慣面對了死亡。
林之諾與成默的形象在高月美的心中愈發的豐富,這個時候才徹底的變成一體,而她是那種只看眼前不顧未來的女人,對于她來說怨恨和愛也不是什么沖突的事情。因此她幾乎沒怎么思考,就抬起了頭,雙手架在成默的肩膀上,凝視著成默癡癡笑道:“你還有我呀!我不會扔下你的......”頓了一下,她抬手像貓揮爪般在成默面前齜牙咧嘴的說,“你也別想扔下我!”
成默不解的問:“我有這么好嗎?”他是真的不解,因為他聽出了高月美言辭間的情真意切,可他又不太明白高月美的心路歷程,他知道高月美很喜歡林之諾,但他不明白高月美是如何接受自己就是林之諾這個事實的。高月美心理的復雜程度超過了他能夠觀測閾值,
高月美若無其事的說:“昨天夜里說過啦......我就是喜歡你對我不好。”
她的語氣有隱藏的卑微,這種假裝的不在乎,最叫人心酸。
成默心想終歸是自己欠高月美,出來混遲早還是要還。不過他開口卻在繼續打擊高月美,為今天即將發生的事情做準備,“你還真是被虐體質啊!”
高月美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妥,反而得意洋洋的說道:“所以你可不能愛上我,如果你愛上我,糟糕的可就是你啦!”
這句話里有明顯的邏輯漏洞,于是成默一臉狐疑的問道:“如果我不愛你,那我怎么成為你男朋友的?”
高月美的急智和演技還是相當不錯的,她一臉哀怨,楚楚可憐的說道:“這就是我不太你想恢復記憶的原因,你以前有點渣......”
成默心想我在你心里怕不是只有一點“渣”吧?當然成默自己從不認為自己是能夠用“渣”來定義的人,他也不在乎這些定義,只是基于他和高月美之間的關系極其復雜,導致他還是心存愧疚。
他沒有繼續逗弄高月美,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幫你做早餐!”
高月美“嘿嘿”一笑,喜笑顏開的說道:“我要一根香腸,兩個煎蛋......”
成默無語。
高月美抬手將右手食指含在唇角,一臉曖昧的問:“你昨天晚上沒怎么睡好吧?有沒有做什么不可描述的夢啊?”
“我睡的很好。”成默面無表情。
“啊?那你的黑眼圈這么重?還換了褲子......我剛才.....”
成默面紅耳赤,他將高月美一把抱了起來,將她橫放在圓桌上,斟著半杯牛奶的玻璃杯倒在了黑色的大理石茶幾上,濃稠的白色液體染了一桌,玻璃杯咕嚕咕嚕的滾到了木地板上,幸運的是沒有摔破。
高月美“哎呦”尖叫了一聲,趴在了茶幾上。
“叫吧!叫吧!叫破喉嚨都沒有人會理你的!”說完成默就一巴掌拍在了XXXXXXXX,“啪”的脆響過后,成默冷笑道,“看你還皮不皮!”
高月美沒有掙扎,只是媚聲道:“官人,不要!官人,不要!”
成默又是一巴掌下去,冷聲說道:“叫主人!”
高月美可憐兮兮的呻吟:“主人,不要嘛!小美不敢啦!”
井泉在山崖下的一個洞穴里躲了一整夜,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逃過搜索的,整個夜晚周圍都有巡邏艇在徘徊,幸運的是他竟然能夠在水下長時間的活動,用另一種方式呼吸。不僅如此,在水下他還活動的十分自如,跟魚一樣,要不然他也不能躲進這樣一個隱藏在海水之下的洞穴里。
他從嶙峋的巖石上坐了起來,陽光從洞口透了過來,不甚明亮,卻足夠他看清楚一切。井泉情不自禁摸了摸下頜,皮膚上黏糊糊的,像是分泌出了許多粘液,這把他嚇了一跳,他抬手看向自己的手背,上面凹凸不平,浮著許多不規則的塊狀突起,像是蜥蜴的鱗片。
一股懼意從心頭泛起,井泉趕緊從巖石上探著頭望向了碧綠的水面。水面上有他模糊的倒影,只是這倒影實在太不清晰了,讓他分辨不出自己有沒有異狀。他抱著膝蓋蜷縮在巖石上,比死亡還可怕的孤獨吞噬了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井泉覺得饑餓異常,這種饑餓驅散了對自身異常的恐懼。恰好一條水蛇游進了洞穴,它色彩斑斕,身上有黑白分明的環,吐著信子在水中暢游。
井泉盯著扭曲成S型的水蛇,雙眼放光,他吞咽了一口唾液,伸手一撈,這一下迅捷的嚇人,那條水蛇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被井泉掐住了七寸。
水蛇張開了毒牙,紅色的信子在井泉的眼前飛快的伸縮,長滿黑白環的身軀緊緊的纏上了他的手臂,如同一根彈簧。
井泉忽然間卻覺得有些悲哀,他強忍住一口咬掉水蛇腦袋的沖動,狠狠的將他扔進水里,低聲怒吼:“快滾!”
那條水蛇像是聽懂了他的話,沒入了大海,眨眼便游的不見蹤影。
井泉忍著饑餓和干渴,在洞穴里躲到了晚上,直到洞口那一抹光完全消失不見,才躍入了水中,順著水流回到了岸邊。
抬頭看到星光漫天,井泉才覺得自己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不過他心中并沒有喜悅。再三思慮,井泉最終沒有選擇回到岸上,他潛入水中,沿著海岸向奧佩蒂薩諾教父的城堡游了過去。
井泉知道自己的舉動很危險,安全起見他應該去撒丁島海港,那里有離開撒丁島的郵輪和貨船,他隨便混上一艘船,就能安全的離開撒丁島。
至于成默和高月美,他身上有追蹤器,只要他們沒有發現那支黑死病手機被做了手腳,井泉就能找到他們。
他回去古堡的理由,只是因為他井泉行走江湖還是講究一個有恩必償有仇必報。奧佩蒂薩諾教父因為他身陷險境,他決不能就這樣若無其事的離開。
在波浪翻涌的大海下潛泳,耳膜里只有一種奇怪的水聲在響,似遠似近,整個世界又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于是這種“不能就這樣離開”的心情更加的強烈。井泉害怕孤獨,更害怕自己成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異類,也許只有那些同樣身處黑暗之中的黑手黨能夠給他些許安慰。
“及時行樂”號在馬耳他并沒有停留多久,加滿了油繼續向著地中海的中心進發,成默左思右想還是將目的地設定在了希臘。
一來希臘華夏的游客多,他們混在其中不會突兀。二來希臘他也算熟悉,尤其是雅典,雅典的地圖他已經滾瓜爛熟,想要躲藏起來,有一定的優勢。
只是按照他們的速度,到達雅典至少得要兩三天。不過成默也不著急,反正眼下他也不趕時間,他還得給井泉預留一點時間追上他,他已經確定井泉沒有被抓,如果井泉被抓了,那么“及時行樂號”也早該被追上了,眼下一切風平浪靜,就說明井泉已經安全了。
為井泉的安全擔心并沒有叫成默的心情復雜,他對身具“敵人”身份的對手并沒有多大憎惡。在他看來人與人之間只有利益沖突,敵對和情感無關。
就像拿破侖七世,如果不是立場問題,他覺得自己能和拿破侖七世成為不錯的伙伴。朋友也許一時之間難以達到,但伙伴絕對是可以。
當然,他現在還不知道是拿破侖七世下令讓薩柯齊準將聯絡星門,狙殺謝旻韞的。如果成默知道,那時就不會那么輕易的和拿破侖七世交易。
總而言之,成默對井泉和拿破侖七世現在還沒有“憎恨”這種情緒,井泉想殺他理所當然,拿破侖七世想殺他無可厚非。
同樣的,他要抓住了他們也不會心慈手軟。
只是為了利益與安全,與憎恨這種情緒完全無關。
愈靠近地中海的中心,氣溫就暖,晚上高月美拿準備了紅酒還化了妝,非拖著成默去泳池邊就著月色求醉。
成默知道高月美沒安好心,但他沒有拒絕。在他的計劃中時間也差不多了,他不能等到了希臘在去掌控高月美,那個時候情況不會比現在更合適,成默覺得不宜拖延。
而且,莫名其妙的,他竟然有些渴望酒精,并不是想要借助酒精來麻醉自己,他對自己的困境毫無怨言,也有信心應對。他只是想獲得短暫的休憩。至今他都還清楚的記得那次在長安W酒店因為白秀秀喝醉的情形,向來克制的他喝醉之后放飛自我,能讓他獲得一種宣泄的快感。
成默知道偶爾宣泄一下沉積在心里的壓力,有益身心健康。
因此他這天夜里不僅沒有拒絕高月美喝酒的邀請,還喝了很多。
臨近午夜,到成默應該睡覺的時候,成默依舊在泳池邊吹著海風,聽著音響播放HIGH到爆炸的電音,欣賞高月美放縱的舞姿。
泳池邊裝了旋轉球燈,絢麗的燈光在夜空中旋轉,地中海被這一點喧鬧裝點的如同宇宙夜場。
此時此刻高月美就是宇宙的焦點。她穿著一條鑲嵌著無數碎鉆的黑色裹胸包臀短裙,那些碎鉆在旋轉的球燈中閃耀,如同星光。裙子在腹部位置有一大片鏤空,(此處刪節)袒露在成默的視野之中。至于潛伏在裙子下面的,是膨脹的野性美,那身線像是豹子的軀干,柔軟又矯健,爆發力十足。
關鍵是晚上她還特意的化了妝,酒紅色的眼影配深紅色的口紅,整個面龐都如嬌艷的玫瑰,綻放出庸俗到極致的美。
無論是人還是舞,都好看極了。
強勁的鼓點擊穿了海浪聲,電子樂刺激得細胞在情不自禁的顫動,就連心都隨著音符飛揚了起來。
成默(此處刪節)目不轉睛的看著高月美站在泳池邊高舉著雙手(此處刪節)。她右手抓著左手手腕,整個人就像隨著波浪在搖晃的海草。
成默不清楚這算不算跳舞,他只覺得普通女生這樣做肯定會顯得做作,但高月美的身材實在太好了,(此處有刪節)就連絕大多數維密模特都沒有如此勁爆的好身材。更妙的是高月美的律動好的令人驚嘆。
成默眼神迷離的注視著高月美在他眼前舞動,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宅男們都喜歡看身材美好的女主播跳舞了,這么火辣,普通人怎么抵的住?難怪就連付遠卓這種高富帥都會為了看妹子跳舞刷火箭,女人跳舞跳的好,就連女人都能吸引......更不要說讓人滿屏刷“我好了”。
隨著酒精進入血液,(此處刪節)成默愈發專注的欣賞著高月美的舞動。他對舞蹈算不上了解,可但他覺得高月美不像是沒有練過的,起碼從她的肢體動作上看,相當專業,一舉一動都契合著音樂。
總之成默完全挪不開眼睛,這種應和電子樂的舞蹈不像是弗拉門戈那種舞蹈那么藝術,更多的是一種原始欲望的演繹,因此有很多動作,完全就是(此處刪節)暗示。
(此段有大量刪改)
相比之下顏亦童的宅舞就有些太幼稚了。當然,顏亦童在成默的腦海里不過一閃而逝,他的大腦已經進因為酒精和這難以想象的視覺沖擊進入了一種暈乎乎的狀態。
他的思維都變得遲緩,時間因此變的粘稠。也只有高月美這種純粹簡單的肢體動作能夠刺激到他不閉上眼睛。
當電音伴隨著鼓點進入高潮時,成默舉起了酒杯,仰頭就喝干了一杯紅酒,高月美也走到了成默的面前,扭出了一個個曼妙的S形。
(此處有刪節)
成默也算是見多識廣,可在女人能夠多嫵媚這方面還停留在對外表的認知,根本沒有見識過女人利用芭迪做武器,來攻陷人心。謝旻韞不屑這樣做,沈幼乙不會這樣做,她們兩個也完全不需要這樣做,憑借無與倫比的外表就能征服人心。
高月美純粹是興趣使然,加上喝了酒對成默沒了底線,才會如此不遺余力。
不管是怎么樣的手段,高月美還是叫成默的腦子一炸,直勾勾的看著高月美舒展著身體的每一寸,散發著驚人的魅力。
看到成默呆滯的表情,高月美得意笑了,等到了一首稍微舒緩點的音樂,她稍稍彎腰抓著成默T恤將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此處有刪節)
成默覺得大腦有些宕機,胸腔里的心臟滾燙,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虛幻的狀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成默睜開眼睛,卻已經不在泳池旁,而是在一間色彩晦暗的紅色房間里,狹窄的房間像是牢籠,四周掛著數不清的道具,有吊索,十字架,皮質的紅色木馬,床邊還有一個黑色的鳥籠,鳥籠里掛著一對手銬。
整個房間洋溢著鮮艷的壓抑。
成默還不知道游艇里居然有這樣一間房間,不過也很正常,有錢人向來都喜歡玩花活。他此刻只覺得喉嚨干渴的要命,于是他搖晃了一下腦袋,想要做起來,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他扭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被兩副黑色的皮手套拷在了歐式的鐵藝床頭。
成默覺得腦仁有點疼,嘶啞著聲音喊道:“小美…”
幾乎是立刻,高月美就推開了那扇做舊的古典木門,她穿著一套白色的護士服,脖子上系著一個黑色皮質的帶鈴鐺的頸環,大長腿上套著白色絲襪,胸前還掛著聽診器,她臉色酡紅,洋溢著意義不明的笑容對成默說道:“你醒了?”
成默皺了皺眉頭說道:“別鬧,放開我!”
高月美向著被拷在床上的成默緩緩走來,她拿著聽診器像是夢囈般的說道:“放開你?怎么可能呢?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
成默冷笑道:“你以為這個樣子就能贏?不可能的。”
“那就來試試啊!成默啊!看看......究竟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高月美挑了挑眉毛,“讓我來好好的醫治你…你這個可憐的孩子,讓高醫生來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才會對我這么有趣的女人無動于衷…”
高月美從護士服的口袋里掏出手術剪刀,一點一點的剪開成默的T恤,撕拉撕拉的聲音在靜謐的暗室里回蕩,直到成默的胸膛完全露出來,高月美癡癡笑著將聽診器按在成默的心臟處,“你看,你的心臟跳的多快!它在為了我跳動…..”
(此處省略一萬字)
昨天寫到頭都炸了,只能這樣了,省略的一萬字其實是對高月美這個人物及其重要的補充,我寫了,但實在沒有辦法傳上來,大家自行腦補吧!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