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沒想到花躍會突然給他來這么一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向后退了兩步驚恐的看著花躍說道:“你小子不會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花躍一陣大笑:“放心吧姐夫,我還是喜歡美女,真是太崇拜你了。”
唐漢這才放下心來,說道:“這件事一定要做得保密,盡可能不要讓上官家查到我們的貨品來源。”
“明白了姐夫,這點小事我會做好的。”花躍說著立即跑出去組織人到緬地接貨了。
花氏藥業并沒有太多的庫存,既然終止了跟上官家的合作就要馬上把藥材運進來,不然藥廠就要停產了。
唐漢獨自一個人回到花菲菲的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他再次思索起來。
到底是誰給花菲菲下的噬魂蠱呢?現在上官家已經排除,攝魂術之下上官宏奎不可能撒謊。
難道是降頭師波乃猜的徒弟或者朋友做的嗎?可是感覺又不像,噬魂蠱屬于蠱術的傳承,從氣息上看也不是降頭術。
看來短時間找到施術者是有些不太可能了,只能想另一個辦法。
根據傳承的記載,要想破解噬魂蠱要么找到施術者,要么找到蠱術級別更高的人。
突然間,一道靚麗的倩影閃現在唐漢的腦海中。
龍笑兒,現在應該已經是湘西苗疆蠱王了吧,看來自己這次,必須要到苗疆走一趟了。
在唐漢的認知當中,蠱術最高的、能夠破解菲菲所受噬魂蠱的,也只有苗疆蠱王龍笑兒了。
晚飯的時候,他將自己要去湘西苗寨向蠱王求醫的事情告訴了花躍。
“姐夫,你要帶我姐姐一起去嗎?需要我給你派多少人?”花躍問道。
“不用了,此去湘西苗寨山高路遠,菲菲還處于昏迷當中,帶著她不方便。
等我找到蠱王之后,如果確定她能醫治菲菲身上的蠱蟲,到時候我把她請到江南來為菲菲治病。”
“姐夫,我聽說湘西苗寨那邊的人非常團結,對漢人多少有些排斥,你說的那個蠱王會來幫我姐姐治病嗎?”
花躍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跟蠱王有些交情,只要她能治應該會來吧?”
說到這里,唐漢不由自主的想起龍笑兒離開時給他留下的那張字條,“小阿哥,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以后我會去找你的…”
他知道自己那天跟龍笑兒發生了什么,以苗女對愛情的專一,如果知道花菲菲是自己的女人,龍笑兒會不會出手為花菲菲醫治蠱蟲他心中還真是沒底。
“哦!那姐夫一路小心,有什么需要給我打電話。”花躍說道。
吃過晚飯之后,唐漢回到花躍為他安排好的房間,殷詩婷緊跟在他的身后進了屋。
“上湘西苗寨,你也要帶上我。”殷詩婷說道。
“這…我是去找人求醫的,你跟我去干什么?明天一早我去湘西苗寨,你還是回帝都上學吧。”
唐漢確實不想帶著殷詩婷一起趕奔湘西,本來為花菲菲求醫都怕龍笑兒接受不了,如果再帶著一個漂亮女人去,萬一打翻了龍笑兒的醋壇子事情就麻煩了。
“不行,我就要去。”殷詩婷堅持說道。
“呃…湘西那種地方山高路遠,非常偏僻,路又不好走,你還是不要去了…”
“我不怕,我就要去…”
“那個地方瘴氣特別多,還有很多可怕的蟲子,你不怕嗎?”
“我不怕,我就要去…”
“聽說湘西有很多野蠻的部落,那地方都討不到老婆,看到女人之后就會搶走,而且給好幾個男人做老婆,你長得這么漂亮,難道不害怕嗎?”
“我不怕,反正有你在我身邊,沒有人能搶得走!”
林詩婷說著,上前抓住了唐漢的胳膊,“你就帶我一起去吧,我有一種感覺,這次湘西苗寨之行對我有特殊的意義。”
唐漢見怎么說都不行,只能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你可以跟我去,但是到那邊之后必須聽我的話。”
見唐漢同意帶她去,殷詩婷立即高興的說道:“放心吧,我肯定乖乖的聽話,你讓我上東我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不攆雞。”
“那你乖乖回帝都上學,別跟我去了。”唐漢笑道。
“少來,都說了到湘西之后我才聽你的,現在才不要聽。”殷詩婷嬌嗔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唐漢跟殷詩婷兩個人乘坐飛機直接到達湘西的省會江都市,然后開始向苗寨的方向進發。
在來之前,唐漢已經通過互聯網和地圖將湘西苗寨的情況進行了詳細的了解,湘西最核心的地方分為九江十八寨,這里居住的都是原生態的苗人。
因為湘西一帶,處處都是大山,相傳這里是巫族棲息的地方,當初九黎一族在逐鹿之戰之后便退居到這里,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隨著不斷向湘西的內部深入,兩個人慢慢感受到了這里的特殊。
九江十八寨這邊的土著居民都保持著原始的生活習慣,基本看不到現代化的氣息,不要說手機電視這些高科技的電器了,連基本生活用電都沒有。
不過這里的人卻生活的很安逸,從臉上幸福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對自己現在的狀態非常滿足。
越向湘西的核心部位進發,道路越難走,開始還有一些羊腸小路,后來連路的影子都沒有了。
好在兩個人輕身功夫極佳,在山川密林當中穿梭并不費力。
兩個人按照指南針的指引在大山中穿行了兩天,突然一條大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江水湍急,前后見不著邊際,而且四處無人,不要說橋了,連船的影子都沒有一個。
“這可怎么過去啊?”殷詩婷皺著眉頭說道。
“你會游泳嗎?”唐漢問道。
“不會,我最怕水了,你可不要想著讓我游過去。”殷詩婷一臉懼意的看著唐漢說道。
見殷詩婷不會游泳,唐漢也有些犯難了,如果只是他一個人大可以直接游過去,但現在明顯不行。
正在這時,江面上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喂…
菊花開在涼山上,
朵朵鮮花氣味香,
郞若有情早開口,
莫等花謝不成雙…”
這歌聲完全是原生態的,雖然沒有任何樂器的伴奏,但甜美動聽,有如天籟之音。
最讓唐漢他們興奮的是,隨著歌聲,一葉竹排從懸崖那邊轉了過來。竹排上站著一個苗族的小姑娘,手中拿著一支竹篙,緩緩撐水而行。
歌聲正是從這塊竹排上漂來,那塊竹排仿佛風浪上的一片樹葉,隨著江水顛簸起伏,搖擺不定,但又穩如泰山,始終不曾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