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分,我和板爹陪周兆坤只是小飲了幾杯,而米彩卻一直沒有歸來,中間我因為擔心給她打了兩次電話,第一次時,她告訴我:還有5組照片需要拍,第二次時,還有兩組而時間就這么一點點流逝,直到周兆坤已經做完客離開,她也還沒有回來。.最快更新訪問:。
我實在放心不下,在吃完飯后的第一時間,便打車向咖啡店趕去,到達后,終于松了一口氣,此時的米彩已經全部拍攝完畢,正在整理著照相器材,看見我出現在咖啡店外,卻對我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隨后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五分鐘后,米彩終于整理妥當,她將相機放在了吧臺的柜子里,我們一起與秦巖和小諾道別后,便離開了咖啡店,可是這里已經等不到往來的出租車,我們必須要步行去另一個街區,才能等到車子。
米彩的衣著很是單薄,而我因為急于見到她,也沒有想起為她帶上一件厚實的外套,便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準備披在她的身上,她卻不同意,因為我在前幾天曾發了高燒,怕我再次著涼,她將衣服披回到我的身上后,便貼住我的身子,與我一起向那條不遠也不算近的街區跑去。
回到家中,老媽給米彩煮了百合銀耳羹,等我們吃完后,老媽告訴我們:新房子已經被她收拾出來了,只要我們愿意,今天晚上就可以過去住。
實際上,新房子給了我和米彩很多的新鮮感,再加上與這里僅僅相隔一站路的距離,我和米彩商量了一下后,還是決定今天晚上就搬過去住,老媽很爽快的將新屋子的鑰匙給了我們,想必她也能理解,兩代人住在一起,帶給我們的諸多不方便和煩惱。
收拾了一些日常要用到的洗漱用品,我和米彩便驅車駛向了我們的新屋子,等在里面收拾好了一切之后,已經是深夜的11點半,我們因為搬運的勞累,一起仰靠在沙發上喘息,喘息過后,我擁住了她,想親‘吻’她,卻在額頭與她的臉頰貼在一起時,感覺到了她的體溫有些異常,我有些緊張的對她說道:“你好像發熱了”
米彩反手靠了靠自己的額頭,也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說道:“難怪我剛剛一陣陣畏寒呢,身子還乏力,以為是今天太累了!”
“你先坐著,我去找體溫計。”
一番翻找之后,我終于從收納盒子里找到了體溫計,讓米彩放在腋下,五分鐘后,米彩將體溫計還給了我,我有些緊張的看著,結果讓我很是內疚,她確實是發熱了,這一定是從咖啡店回來時受的涼,而且最近她又過度勞累,再加上要適應徐州這邊的水土,我更不應該抱著僥幸的心里,讓她冒著風寒和我走了那么遠的路,好在她的體質一直不錯,僅僅是發的低燒。
我對她說道:“是低燒,我帶你去診所看看吧。”
米彩搖了搖頭,回道:“我不想去,到那里肯定要我打點滴,不知道要折騰到什么時候呢,我現在很困,想休息了你那邊不是還有剩下的退燒‘藥’嗎,我吃些退燒‘藥’就好了。”
我意識到自己緊張過度了,趕忙找來了退燒‘藥’,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讓她吃了退燒‘藥’后,先去‘床’上躺著,我再去給她煮上一碗姜湯。
片刻的忙碌之后,我煮好了姜湯,端到房間去的時候,米彩已經‘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可是并沒有出汗退燒的跡象,我將她叫醒,看著她將一碗姜湯全部喝完,但心里卻沒有踏實下來,洗漱后,一直很不安的在她身邊躺著,不時觀察著她的體溫。
12點過后,她終于開始出汗,很快便將衣服和‘床’單浸濕,我找了一套干凈的內衣讓她換上,又換掉了‘床’單,如此反復了兩次之后,她終于不再出汗,也退了燒,我這才放下心來,而這時已經是凌晨的4點鐘了我的意識趨于崩潰,將米彩摟在懷里,幾乎在瞬間就睡了過去。
次日的早晨,我有些嗜睡,而鬧鐘也沒有響,等我自然醒來時,米彩躺在我的身邊,正托著下巴看著我,我按了按有些疼痛的腦袋,向她問道:“幾點了?”
“快十點了!”
“啊!那鬧鐘怎么沒有響?”
“我關掉了呀你昨天照顧了我一夜,只睡那么一會兒怎么夠?”
我愁眉苦臉的看著她,因為咖啡店里還有不少事情要做,而這上午的半天就這么在睡眠中被荒廢掉了!
她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我早上已經給秦巖打過電話了,咖啡店那邊他會照看著的,你早上就好好在家里休息”說到這里,她的聲音變得輕柔:“昭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有家的感覺,也能感受到你對我的疼愛我想這一輩子都這么與你相依為命下去。”
看著她期盼的面容,我知道,我們在點點滴滴的相處中,將關愛和照顧融進了對方的生活里,所以我們的愛情也已經漸漸往親情上升華了,這更加昭示著這份感情的珍貴,在未來的日子里,我們都很難再離開彼此!
我擁緊了她,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每一個人都會有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我們是后者,所以我們一定會比其他人更懂得這份感情的來之不易我們一定可以這么相依為命的走下去,多年以后,我愛慕的是你臉上的皺紋,你攙扶的是我顫顫巍巍的身軀,我們走在人來人往的路上,不會再像年輕時那么順暢,但融合在一起的靈魂,會指引我們去往一個最正確的方向如果有來生,我希望我還會遇見你,欺負你,照顧你,心疼你,再一次把你變成我的我妻子!”
米彩眼中含著淚水,好似想起了我們這一輩子相遇后的點點滴滴,她靠在我的懷里,哽咽著說道:“這聽上去真的很美好昭陽,我已經淪陷在你的生命中了!我真的好希望,就這么簡單的相依為命著,不必再去理會那些名利場上的爭名奪利!”
“會的,因為我們現在已經告別了那讓人厭倦的名利場我們正在努力把生活過的簡單和美好!”
米彩重重的點頭:“嗯,我會珍惜的。”
這一天,我和米彩在起‘床’后便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些蔬菜和葷菜,由我下廚,米彩做幫手,一番忙碌后,我們做好了一桌可口的飯菜,又打電話邀請板爹和老媽,還有李小允夫‘婦’來我們這里吃飯,共同慶祝我們的喬遷之喜。
飯間,我、板爹和李小允的老公王政,喝了一些老媽釀的米酒,而李小允和老媽則向米彩傳授著婚后的生活經驗,于是,大家就這么在融洽的氣氛中將午餐進行到了尾聲。
李小允又向我和米彩問道:“現在婚禮是確定下來了,但你們準備什么時候領結婚證呢?我建議你們在婚禮舉行前領好,這樣,婚禮那天的心情會更好的!”
我點頭表示贊同她的觀點,又回道:“我們下個星期的周末,就準備回蘇州,米彩她的戶籍還掛在她叔叔家的戶口上,我們要先去那邊拿到戶口本。”
李小允想了想說道:“就別等到下個星期的周末了,我幫米彩批個兩天的假期,你們明天就去蘇州拿吧,等到下個星期的周末也就已經臨近過年了,火車票緊張不說,你們自己開車,路上也肯定堵的要死!”
板爹和老媽對此表示認同,也主張我們接受李小允的提議,明天便去蘇州拿回米彩的戶口本,這使得我和米彩的原先計劃被打‘亂’,我們都在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些許的抗拒,也許我們有著一樣的顧慮,現在的我們需要足夠的心理準備去面對米仲德這一家人,到時候不僅是米仲德,恐怕方圓和米瀾這一對令人不齒的夫妻也會在場,而這個場面想起來便很怪異。
但是,李小允的話也確實有道理,而我們始終是要去面對的,在一陣沉默后,我對米彩說道:“要不就明天過去吧,這個事情這么拖著,放在心里是一個梗,不如早點解決!”
現在的米彩對我是順從的,她一陣沉默后,點了點頭,也答應了明天去蘇州拿回戶口本,于是,這件讓我們排斥,卻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就這么無限接近的擺在了我們的面前,我們的心情因此變得沉重了起來,而這種沉重源于對未知的擔憂,甚至連米彩也不能確定,米仲德夫‘婦’會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為難我們,如果他們不愿意將戶口本‘交’給我們,會給我們造成極大的麻煩!
這個夜晚,我和米彩在忙碌之后,接受了代文山的邀請,一起去飯店吃了飯,然后又去ktv唱了歌,我和米彩得到了暫時的放松,尤其是米彩,她與那些新結識的攝影師們相談甚歡,并相約過完年后,一起去山東的威海尋找拍攝素材我因此為她感到高興,在徐州,她的世界里絕對不應該只有我,她需要這一群有共同愛好的朋友。
可是,當結束了聚會后,我們的表情便又凝重了起來,繼續為明天那未知的一幕和怪異的相對而忐忑著 (第三更)
今天三更,一共8000字,是這本書開寫以來,我寫的最多的一天,你們做到了,我也做到了。
下一次加更,是314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