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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個季節”酒吧里,我和羅本相對而坐,因為剛剛的話題聊得過于沉重,誰都沒有再開口說過話,只是相較于我四平八穩的坐著,羅本卻縮在角落里,一直扒拉著自己的手指,好像要掐指算出什么結局似的。
我又看向在另外一邊專心寫作業的丫頭,心中又是一陣酸澀,原本以為她跟著羅本和韋蔓雯算是個好歸宿,可現在看來也不那么盡人意了,指望著羅本,基本上會把丫頭培養成酒吧小天后,我生平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小學生坐在酒吧里寫作業,還寫的如此淡定的。
這個時候,我倒真的相信,有一個管事兒的女人陪在男人身邊,是一件多么幸運的事情,可韋蔓雯卻真的離羅本越來越遠了。
我的注意力此時全部在丫頭的身上,于是,我又再次聯想到樂瑤這個很少靠譜的女人,至少她把丫頭從山村里帶出來,卻沒有盡到相應的責任便是一件極其不靠譜的事情,如果韋蔓雯真的留在那個小山村里,不再回來,我都替她憂愁,到底是把丫頭送回去,還是繼續帶在自己身邊,這么沒有根的漂泊著,更不知道曹今非是怎么看待她收留丫頭這件事情的?
我想:多半是不愿意配合的,否則樂瑤早就把丫頭接到北京去了,但也能理解曹今非,畢竟身處豪門,樂瑤帶著一個孩子,他很難和家里挑剔的父母交代,輿論壓力也很大,所以丫頭這孩子,此生注定漂泊,除非她甘心再回那個小山村里。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過去,丫頭終于寫完了作業,她來到我和羅本的面前,問道:“你們想吃什么喲,我出去買來給你們。”
我抬手抽打了羅本的肩膀,不滿的說道:“這都幾點了,你也不帶她去吃飯,反而弄酒吧來寫作業,虧你玩的出來!”
羅本撇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從錢包里抽出100塊錢遞給丫頭說道:“想吃什么自己去買吧。”
丫頭搖了搖頭,道:“我有錢,我買給你們吃喲.....你們不說我就自己去買咧!”
看著丫頭那小小的背影,穿過人群向酒吧外走去,我的鼻子莫名有些發酸,她是個比魏笑還要不幸的孩子,至少魏笑還有個爺爺相依為命,但她的大不幸,卻讓她快速成長,讓她說著同齡人不會說的話,做著同齡人不會去做的事情。
在“第五個季節”酒吧,又稍稍坐了一會兒后,我便先行離開了,我打算去超市買些食材給米彩做份夜宵,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活品質,但她的生活起居我是一定要無微不至去關懷著的,這不僅僅是出于一個男人的愛,還有對她的憐惜,我希望她在我的身邊,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而這是我感到幸福的前提。
走出了酒吧,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天空竟然紛紛揚揚的下起了雪,記得上次下雪時,我和cc待在ktv,聽她唱了一夜的歌,想起此,我不禁有些傷感,似乎這個冬天到來后,我的人生就充滿了告別,而cc是最讓我痛苦的一個,因為我知道,她再也不會回不來了,她就像一場大雪落進了我的心里,留下最美的回憶后,卻又被滾燙的現實給融化了。
我真的很想念她,可又想的那么乏力!我不知道,此時她的世界,是否也有這場雪,但真的很想告訴她,蘇州又下雪了,繽紛又瀟灑.....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米彩打來的,她告訴我,她已經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我怕她疲乏,堅決不讓她自己開車,掛了電話之后,便驅車向卓美駛去。
只用了一刻鐘我便來到了卓美,米彩穿著厚厚的紅色羽絨服,將手提包挎在肩上,雙手插在口袋里,向我來的方向眺望著,當我按下了車窗,她的臉上便露出了笑容,顧不上寒冷,對我揮著手,好似我們的相見,就是她這一天中最期待的事情。
米彩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將雙手放在空調的出風口取著暖,然后又替我撣掉了肩上的落雪,她的心情看上去似乎很不錯,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播放著我們跨越地域的距離,合唱的那首《雪人》,又將手伸出車窗外,好似要將那些紛紛落下的雪花挽留下來。
我笑了笑,向她問道:“能告訴我,今天發生了些什么讓你開心的事情嗎?”
她吹掉了落在手上的雪花,面帶笑意,道:“剛剛結束工作前,我接到了天揚集團安總的電話她已經說服了她的父親和董事會,天揚集團將正式入資卓美,成為卓美新的投資方!”
“耶!”
米彩看著我,問道:“你好像比我還開心?”
“我當然開心,這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心事來,擊掌慶賀一下!”我說著向米彩伸出了右手。
她與我一個擊掌后,臉上也盡是輕松的表情,我們都可以預料到,等天揚集團正式入資卓美后,卓美的危機將會逐步得到化解,并迎來新一輪的發展,而我更期待,不久的未來,她和紅衣女子設想的商業模式能夠在電子商務領域取得巨大成功。
我又提議道:“既然今天這么開心,那我們喝點酒慶祝一下吧。”
“好。”
“前面有個煙酒店,我去買兩瓶紅酒,你在車上等我。”
米彩點了點頭,我在路邊停下了車,然后向煙酒店內走去,恰巧這間煙酒店是向晨在蘇州開設的另一家分店,里面不缺名貴的紅酒。
我挑好了兩瓶紅酒,服務員細心的幫我做著防撞擊的打包,等待的過程中,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顏妍打過來的。
我接聽了電話,她向我問道:“昭陽,你現在有時間嗎?”
“怎么了?”
“薇薇說她胃疼,腳又崴了,讓方圓送她去醫院,可我和方圓這會兒正往老家趕著,你要有時間的話,就送她去醫院吧我很擔心呢!你知道薇薇這個人,脾氣一向倔,一向能忍,她要不是實在受不了了,肯定不會給我和方圓打電話的。”
我下意識的問道:“向晨呢,他不在蘇州嗎?”
“前些日子去法國了,人還沒回來呢!你就趕緊過去吧,別讓她疼的太難受,再說了,只是送她去醫院,誰還能誤會你什么啊!”
在我和顏妍的對話中,服務員已經幫紅酒做好了防撞措施,然后把包遞給了我,看著這兩瓶即將和米彩用來慶祝的紅酒,我陷入到了艱難的抉擇中,雖然和米彩喝紅酒是小事,送簡薇去醫院也算不上大事,但真的很糾結,很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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