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鐘樓傳來了午夜的鐘聲,時間已經過了深夜的12點,我發的那條朋友圈動態,仍被一些無聊的人點著贊,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于是我又發了一條朋友圈動態,告知他們:明天便是舉行公益活動的日子,號召有時間的人都能夠去參加,為弱勢群體獻上自己的一些力量。
這條朋友圈動態發出去后不久,我收到了簡薇的私信,她向我問道:“明天的活動準備在什么時候舉行?”
“晚上的6點開始怎么,你是要參加么?”
“有時間就過去,現在還不確定。”
“哦,這都12點了,你還沒下班嗎?”
“已經到家了,這會兒洗完澡躺在床上。”
“那你早點休息吧。”
簡薇卻沒有在意我的提醒,又發來一條信息,問道:“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幾個月不見發動態,這會兒一連發了兩條!”
“我的行為是讓你有什么感想嗎?”
“除了覺得你吃錯了藥,還覺得你變矯情了”
“你是說那條,我們在一個很臟的地方,讓你覺得矯情?”
“難道不矯情嗎?”
“是矯情,但我現在喜歡矯情”
“呵呵睡了。”
“睡你的吧。”
我與簡薇的對話,就這么在莫名其妙中戛然而止,但這并沒有造成我情緒上的變化,似乎現在的我已經適應了這種莫名其妙,而對于簡薇是否會去西塘參加這次的公益活動,我倒是心存期待的,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且,我認為:經歷了歲月磨礪后的今天,我們已經徹底擺脫了過去的種種,隨時可以用一種坦然的姿態去面對彼此,所以現在的我并不忌諱與她見面 次日的早晨,我收到了兩條回信,其中一條是樂瑤的,她說:“昭陽,你的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啊,上一次把我一個人扔在蘇州,這次竟然還豁的出去邀請我去西塘,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葩!”
另一條是紅衣女子發來的:“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會去西塘參加的。”
我給紅衣女子回復了一句“好的,期待你來參加”之后,便思索著要如何回樂瑤的這條信息,經她這么一說,我也覺得自己的臉皮是夠厚的。
一陣思考之后,終于回道:“為了公益,有什么恩怨是不能一筆勾銷的呢?畢竟大家都是懂是非,明事理的人,不會死盯著那么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不放的!”
樂瑤回了一個血淋淋的刀子表情,多余的廢話一句也沒有,這份拼命的架勢,嚇得我沒敢再回她的信息,心想:“你還是別來了吧,正搭上改革開放的春風,過了些富裕的好日子,可不想在你那兒交待了!”
結束了和樂瑤的對話,時間也不過才早上的八點鐘,我做了些早餐,而這個時候,米彩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向衛生間走去。
我喊住了她,問道:“你感冒好些了嗎?”
“嗯,昨天只是受了些涼,沒什么大礙的。”
“那你趕緊去洗漱吧,待會兒吃完早飯,我送你去公司。”
與米彩一起吃早飯的過程中,她主動與我聊起了明天即將在西塘舉行的公益活動,原來她也看了我后來發的那條朋友圈動態。
我向她問道:“那你明天晚上有時間去參加嗎?”
米彩笑了笑,道:“沒有時間也是要擠出來的呀,上次舉行時我就錯過了。”
我點了點頭,隨即兩人陷入到短暫的沉默中,各自將注意力放在了正在吃的早餐上,這時,一陣敲門的聲音傳來。
我有些疑惑,實際上除了快遞,很少有人光顧這間老屋子,便問道:“這一大早的,誰啊?”
敲門的聲音突然停止,顯然是因為我的聲音讓他感到了意外,半晌才反問道:“你又是誰?”
我剛想應答,米彩表情凝重的拉了拉我的衣袖,輕聲說道:“是蔚然。”
我皺了皺眉,隨即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起身向屋門處走去,卻不想米彩已經小跑著擋在了我的前面,搖了搖頭,示意我先別開門,然后對門外的蔚然說道:“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Betsy,我知道昨天自己做得不對,也反省了一夜,今天一早就來和你道歉了,你先把門打開好嗎?我給你買了早餐!”
“不用了,我已經和昭陽一起吃過了,你趕緊走吧。”
門外的蔚然并不放棄著對米彩說道:“Betsy,你別像個孩子好不好?有話我們可以好好溝通的。”
昨天我被簡薇說成矯情,此時的蔚然更裝逼,惹得我心中陣陣不爽,終于不能克制,冷著語氣對他說道:“一大早上的,別在這兒裝犢子,這間屋子不歡迎你,我更不歡迎你。”
蔚然一點也不動怒,平常語氣對我說道:“我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和Betsy道歉,你憑什么代替她拒絕我的道歉。”
我又一次被他毫無破綻的話弄得很是被動,發作不對,不發作自己更憋得慌,米彩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緒,隨即拉住了我的手安撫著,又對蔚然說道:“有什么話我們到公司再說,你別在這里纏著我,可以嗎?”
門外的蔚然沉默了很久,語氣低落的說道:“我們是這么多年朝夕相處的朋友,難道僅僅因為昨天的一次沖動,你就要將我整個人都全盤否定嗎?站在我的立場想想,你又一點也不替我感到難過嗎?”
蔚然瓊瑤式的自我救贖弄得我一陣惡心,可米彩終究是念及與他這么多年情誼的,許久放輕了語氣回道:“我并不是要責備你什么,但昨天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了,你先給我點空間,讓我冷靜、冷靜,可以嗎?”
“當然可以,無論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給你早餐我放在門外的信箱上,你要愿意吃就出來取一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拜拜。”
蔚然說完后,便從屋外傳來了一陣下樓的腳步聲,他是真的離開了,可我心中卻不能控制的產生煩躁,但又不知道怎么去宣泄,也無法宣泄,因為會被打上欠風度的標簽,但是真的很厭惡他的居心,雖然總是在有我和米彩的場合中以朋友的身份自居,但內心深處包藏了怎樣的占有欲,我很清楚,他自己更清楚——
今天真心累,3000字的寫不出了,就2000吧…留個互動的話題,如果你是昭陽,身邊有蔚然這么一個人,你會怎么應對?看看有沒有很神的應對辦法今天欠的章節明天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