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頁 楊燁咳嗽一聲,阻止了這三尸化身繼續暴走貧嘴,以免凌曌繼續尷尬。
歷經過許多辛苦,這尊三尸化身的實力非同小可,左臂可以隨時化成魔器化血神刀,還繼承了孔有德的斗神之力、奎木狼的玲瓏破邪法術,以及前六層的渾天寶鑒心法,更有附神之術,隔著世界,都能隨時接受楊燁本體的力量援助。
三尸化身的資質和腦域,也繼承了楊燁的本體,同是蓋世天才和進化腦域,雖無法復制拯救者數字化身體的天賦、基本技能和特殊技能,但功法卻仍可重新學習。
楊燁為提高分身實力,以后派遣其獨立執行任務,將九轉元功前五轉與飄云遠煙的輕功,都傳授給了三尸化身。兩人同魂同源,為妥善區分,遂將其定名為楊昊。
收獲了三尸化身楊昊,楊燁的整體實力再次增長,當他和凌曌走出造化葫蘆,重回石門之時,那幽州牧劉虞早已回歸薊縣,并留下話來,翌日派兵聯手進攻漁陽,誓要將反賊張舉殲滅,以報連日來幽州百姓的血仇。
如今已經知道,張舉正是斗神強者奴兒哈赤神魂附體,此獠用兵如神,異常厲害,又多得鮮卑、烏桓等北疆游牧民族之心,委實是不容小覷的強敵。楊燁當即發出將令,暫時回兵遼西,以備敵人乘機偷襲。
暫且按下楊燁回師不提,回頭再說涼州武威城內,那折花公子剛好破關而出。歷來從容淡定、泰山崩于前而不動的絕頂強者,此刻異常憤懣,殺氣騰騰的叫囂著:
“楊燁,你殺我愛妾,毀我元神,此仇若不得報,黃粱生誓不為人!”
邀月公主、白女巫、李儒、閻行、華雄等男女部署,皆在堂下,聞言皆道:“吾等愿為主公分憂,翌日殺死楊燁,奪取凌曌,將整個大漢江山都獻給主公。”
折花公子迅速就平復了心情,將手一揮道:“好!將來要仰仗諸位之力,對了,涼州是否已完成控制?”
李儒答道:“托主公洪福,韓約已向吾軍負荊請罪,交出了全部兵權,屬下讓徐榮將軍收編其余部,并按主公吩咐,提拔選任金城人成公英、天水人姜囧為副將,協同統軍。”
折花公子點頭道:“文優,做得好!如今馬超、龐德等人皆中幻朧拳,成了我的忠犬;你又解決了韓約,涼州再無后顧之憂,我可以放心大膽,去對付楊燁這個小畜生。玉兒落到小賊之手,雖有未來青蓮尊者推算性命無憂,但想必要日日吃苦......”
他正感懷悲慟之時,忽有香風掠過,于飄忽中現出芳蹤,卻正是九尾天狐玉藻前,淚光盈盈,柔情似水,嬌媚直透骨髓:
“主公......我回來了。”言罷,玉藻前仿佛一只乖巧的小貓,旁若無人,徑直鉆入到折花公子懷里,霎時展現出狐仙專屬的絕頂魅力。
旁邊的邀月宮主與白女巫見狀,雙雙醋海翻浪,同時用口型暗述一句臺詞:“臭不要臉的騷狐貍!”
折花公子感受著熟悉的溫香軟玉,熟悉的風情萬種,立刻就迷醉在溫柔鄉里,喃喃地道:“天可憐見,圣人保佑,玉兒,真是你嗎?你是怎么從楊燁的魔爪中逃出來的?”
玉藻前搖頭道:“主公,楊燁如此厲害,我哪里逃得出來,這回,其實是他主動放了我。”
“噢”,折花公子聽到這番話瞇起眼睛,輕輕將玉藻前松開懷抱,定睛平視凝望道:“那他放了你,可有什么條件?”
玉藻前遂原原本本轉述了楊燁放她時所講的全部內容。
折花公子還沒開口,邀月卻搶先冷笑道:“楊燁這個家伙,莫不是腦殘了?他的女人殺了斯嘉麗妹妹,本人又毀了主公的第二元神,還奪走了貂蟬,與我方早已不死不休,竟然還幻想著放一個區區戰俘,就能休戰?主公,我的建議,您不要枉費楊燁腦殘給的情報,將計就計,去聯絡天命汗合作,畢竟他是我們的老朋友,我們可以聯手把楊燁給徹底廢了。”
折花公子從懷中取出折扇,倏地展開,現出“有花堪折直須折”七個大字,沉聲道:“月兒,你錯了!玉兒并非是一般的戰俘。她對于我來說,和你們一樣,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另外,野豬皮,他從來斗不是我的朋友。楊燁,固然該不死不休;但野豬皮,我也希望他粉身碎骨。”
突然,折花公子將話音停頓,加重語氣道:“月兒,變形金剛世界里陷害你們的森蘭丸,他其實不是替織田信長辦事,真的幕后黑手,就是這個野豬皮,他同樣希望我死很久了。”
此言一出,邀月宮主與白女巫,都是驚呆了,這時卻是軍師李儒出來建言道:“其實,楊燁所說并沒有錯,對于主公來說,最佳的結局,就是楊燁與天命汗互相攻訐,兩敗俱傷。”
折花公子嘆息道:“這自然是最妙的結果,但是我若是依了楊燁的休戰,不管北疆戰事,或許還會出現最惡劣的一種情況。”
李儒道:“最惡劣的情況,莫過于一方將另一方給吞噬了,勝利一方完全掌握了失敗方的全部力量,真正成為大漢朝的北方之主,這樣翌日主線任務開始,主公要問鼎天下,則難度劇增。”
折花公子點頭道:“正是如此。野豬皮修煉九鼎盤龍法,以信仰香火成道,強取豪奪是他的獨門絕活,但凡被他擊敗的敵人,沒有不被吸血敲髓的。而楊燁,按照我進入三國世界前得到的內幕消息,這家伙好像得到了天壇,擁有祭祀空間的能耐,也是個轉化戰利品為最強實力的高手。”
李儒道:“主公要統一三國,獲得隱藏的戌相星石的任務,成就十二元辰業位,超脫封神榜的束縛,就絕對不能讓楊燁或天命汗,其中任何一個,在這場互斗中成長起來。所以,對于北疆之戰,主公你不能輕易出手,但又難以置身事外。”
折花公子遂躬身行禮道:“計將安出,還請文優先生指教。”
李儒胸有成竹地道:“主公去不得北疆,當緩緩繼續增強實力,只尋個實力比楊燁、天命汗更猛的強者,暗中窺視,待戰事即將分出結果時,雷霆一擊,將兩個禍患全部鋤滅。”
邀月宮主驚詫地問:“三國世界還有這樣的人?楊燁和天命汗,都并非是省油的燈,除了主公之外,還有誰能穩勝他們?”
正在這時,門口進來將校通報道:“主公,現有并州呂主簿,候在轅門求見。”
李儒哈哈大笑,鼓掌說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能收拾楊燁與天命汗的強人,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
折花公子猛然醒悟道:“文優先生,果真妙計,算來算去,也只有這個人,才能對付楊燁和野豬皮。”說著話,他接著連下兩條軍令:“李傕、郭汜,你二人恭請呂將軍進帳;李肅,去將赤兔馬給我預備好。”
李傕、郭汜、李肅盡皆遵令,立刻下去執行,李儒在旁點頭道:“寶馬贈英雄,主公您的決定端的無比正確。”
折花公子笑道:“只要可以解決掉楊燁和野豬皮,區區一匹赤兔馬,又算得甚么?”
此時,玉藻前和邀月公主異口同聲地道:“主公,這位并州呂主簿,莫非就是那一個人?”
折花公子點頭微笑道:“非是三國第一武將,人中第一豪杰,又如何能對付九轉元功的傳人,與太皇天前代巔峰斗神”
正在對話之時,賬外傳來豪邁的笑聲,這是一個如似刀刃般鏗鏘有力,猶如霹靂般震懾人心的特殊聲音:
“仲穎兄長,布此番拜見來遲,還望恕罪。”
軍帳簾布拉起,龍行虎步邁入一尊絕世英雄。此人身高九尺開外、頂束發金冠,披百花戰袍,擐唐猊鎧甲,系獅蠻寶帶,器宇軒昂,貌似天神、凜凜威風。
折花公子滿臉堆笑,親自迎接下堂,執手而告道:“奉先賢弟,你總算到了,卻真是想死為兄啦。”
原來這尊英雄并非別人,卻正是三國演義世界中勇武天下無敵之人——來自五原郡的“飛將軍”呂布呂奉先!此時的呂布,尚在其義父并州刺史丁原麾下,被任為主簿之職。
折花公子氣魄恢宏,全然不忌諱在正常劇情中,呂布將會刺死董卓的結局,花費大力氣折節相交,曾贈送黃金千兩,明珠數十顆與玉帶數條,終于贏得呂布好感度爆表,將其尊之為兄長。
呂布此次過來,就是親自來答謝董卓的關心厚愛。他雖個性魯莽,但久居軍中,知悉規矩,自己雖武功絕頂,天下無雙,可論官職只是區區主簿,入不得品階,而董卓是大漢堂堂征西將軍,地位比他干老子丁原更高。現在折花公子親自來迎,就讓其受寵若驚,甚深惶恐,抱拳作揖道:
“兄長如此厚愛,布愧不敢當。”
折花公子哈哈大笑道:“賢弟有擎天駕海之才,人中呂布,非同凡響,某欽敬久矣。”
呂布聞言,眼神中黯然失色,搖頭道:“只恨不逢其主耳。”
折花公子道:“以奉先之才,若要取功名富貴,直如探囊取物。此事無須多慮,翌日機緣到來,君自當如鯤鵬振翼,扶搖直上九萬里。”
呂布眼中放出炙熱光芒,難以抑制的野望瞬間勃然而發道:“若天下有變,布當全仗兄長提攜。”
折花公子笑道:“自家兄弟,談何提醒,為兄今天請得賢弟來,恰有一匹良馬,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要相贈,以助長虎威。”
說話之間,李肅已將赤兔馬牽來,果然那馬渾身上下,赤如火炭,并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頂,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呂布見到之后,愛不釋手,趕忙單膝跪地,叩謝折花公子厚賜。
折花公子一邊親手將呂布攙扶起,一邊卻不住搖頭嘆息。呂布不明其意,遂來詢問道:
“兄長何故嘆息,可是舍不得將此馬贈給小弟?”
折花公子道:“奉先,這算什么話,寶馬贈英雄,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原本就只有你呂奉先,方才配得赤兔馬,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剛才的嘆息,只是為了原本給你預備了兩件禮物,但如今卻只能送你一件了。”
呂布頓時雙目放光,好奇追問道:“兄長,你原本還有何物相贈?”
折花公子緩緩從衣袖中取出一張絹畫,其中繪著個形容窈窕、體態溫柔,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的絕色佳人,只憑畫中秀色,就勾得呂布心火沸騰,難以抑制。
“另一件禮物,當然要比赤兔馬更珍貴百倍。常言有云:是真名士自風流,唯大英雄能本色。天下能比駿馬更妙之物,就唯有美女。我曾為奉先選得一女,便為畫中之貌,籌備送與你為妾,奈何卻被一名惡賊出手干預,竟將美人給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