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銅燈里面的符文,張百仁眼中露出一抹冷笑:“若曹家都是你這般貨色,反而不足為懼,來多少本座算計多少,都是來給我送菜的貨!”
“你…”聽了張百仁毫不加以掩飾的蔑視,曹洪氣的差點吐血。
蠢貨!
這簡直太侮辱人了!
曹家是何等勢力?
與曹家比起來,張百仁就是草民。
一個草民有膽子欺瞞皇上嗎?
先入為主,曹洪絕對不會想到,張百仁居然有膽子欺瞞曹家。
“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給我提供力量吧,利用你為我提供的力量,我去尋曹家人麻煩,簡直是一舉兩得!”張百仁的眼中滿是笑容。
“混賬!”
恨啊!
曹洪恨啊!恨意滔天。
多少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卻不曾想一失足成千古恨,栽在了一個毛頭小子的手中。
張百仁不會給曹洪繼續謾罵的機會,直接屏蔽了曹洪的氣機,端著銅燈仔細打量,只見原本古銅色的銅燈,此時居然渲染出了一條條金黃色的絲線,似乎在向著金黃色轉變。
“這盞銅燈到底是何來歷?居然這般神異!”張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詫異。
當年在樓蘭古國發現此寶,不過是看著新奇神異罷了,但是隨著自己不斷抓捕一位位強者,這銅燈的光輝是越來越亮。
“先生,如今亂世,曹家可不好惹!”袁天罡緩步自陰影里走出來:“當年曹操獨斷乾綱,比之秦皇漢武雖有不如,但卻也是難得的一位無上大帝。若沖突起來,只怕不妙,要牽扯都督許多心神。甄宓在美也不過一位女子罷了,如何值得都督與曹家開戰?”
“哈哈哈!”張百仁背負雙手,眼中滿是笑容:“你不懂我!”
說著話張百仁緩緩拔下頭上的玉簪,玉簪晶瑩剔透,仿佛是水做的,無盡流光在流轉:
“你可知這玉簪的來歷?”
“不是甄宓的玉簪嗎?”袁天罡看著那玉簪,目光逐漸被玉簪吸引,在那玉簪內似乎有無盡的星河在流動。
“世人皆知我得了女媧娘娘的山河社稷圖,但卻遲遲不能打開,我若說這玉簪乃是女媧娘娘的貼身之物,是打開山河社稷圖的鑰匙呢?”張百仁轉身看著袁天罡,緩緩將玉簪插在發冠內:“你說我該不該將玉簪交出去。”
“呼”
袁天罡的心神自玉簪中拔出來,眼中滿是駭然:“女媧娘娘的玉簪?”
說到這里,袁天罡目光熱切道:“難道都督可以打開山河社稷圖了?”
“不能!”張百仁搖搖頭:“尚未盡全功,還需等候機緣。”
“這玉簪絕不能交出去,莫說是曹家,就是魏蜀吳都來了,也絕不能交出去!咱們匯聚涿郡,高手無數,未必會怕了那魏武大帝!”袁天罡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道。
張百仁嗤笑一聲,沒有人對于女媧娘娘留下來的傳承不動心,女媧娘娘乃真真正正造物主一般的大神,絕非當今修士可比。
天地初開,女媧娘娘是最原始的幾位大神之一,與天地同在的存在,張百仁豈會錯過這等機緣。
“但是咱們涿郡如今除了大都督,怕沒有人能敵得過曹家的高手,不說曹家的五虎上將,單單后來收攝的魏蜀吳強者,就夠咱們吃一壺的。他們要誅殺都督不可能,但想毀了涿郡的基業,卻是輕而易舉”袁天罡憂心忡忡的道。
張百仁聞言陷入沉默,過了一會才道:“看來我還要前往湘南走一遭。”
“都督是想要找觀自在助拳?”袁天罡多機靈的人物,通過張百仁的動作,已經猜到了其布局。
“你記得將暗中安插在武媚娘身邊的暗子都召集回來,不得在其身邊逗留,日后任憑武媚娘自己發展,我等不得干涉!”張百仁手指敲擊腰帶,隨著佛門的插手,早晚會發現自己的蹤跡。
“是!”袁天罡沒問為什么,直接照辦就是。
拍了拍袁天罡肩膀,張百仁慢慢站起身:“這盞銅燈就留在此地,若曹家的人來了,你將其領來,就說曹洪被捆束在銅燈內,他若能救出去,盡管出手。”
袁天罡聞言點點頭,張百仁將銅燈仍在山中,轉身向湘南而去。
一片竹林之內,觀自在手中拿著一個玉凈瓶,緩緩的擦洗著瓶子內的諸般污垢。
“這瓶子到雅致!”張百仁身形出現在竹林內,雖然不能動用陽神,但其三陽金烏正法卻依舊可以運轉,太陽神體依舊能動用。
“這是一塊玉精雕琢而成的寶物,當年道德天尊親手洗練加持,后來寶物蒙塵,我也是前些日子才感覺道行足夠,將此寶拿出來!”觀自在面帶笑容,細細的擦拭著瓶子。
“這么大一塊玉精,可是當世難尋!”張百仁仔細打量著那玉凈瓶,想要雕琢出這么一個瓶子,需要的玉精至少一米大小,然后經過精煉挖空。
整個玉精上不見絲毫瑕疵,仿佛造化所成的無上至寶,叫人心中忍不住生出喜愛之色。
“可惜了,這寶物道德天尊沒有練成,便已經成道遠去!”觀自在嘆了一口氣。
“能否借我瞧瞧?”張百仁看著玉凈瓶有些眼熱。
這么大一塊玉精雕成的寶物,世所罕見,堪稱是無價之寶。
“想看便看!”觀自在隨手將玉凈瓶遞了過去。
張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喜色,接過玉凈瓶仔細打量,卻見玉凈瓶內居然有一道道若有若無的真言雕刻其內,化作了九字真言咒變化無窮,有諸般威能。
卻差了一些寶物,使得此物不得圓滿,缺了關鍵的畫龍點睛之物。
“若能練成玉凈瓶,我便可借此寶感悟虛空,成就大道!可惜天下寶物無數,但能配得上玉凈瓶之物,卻是一樣沒有!”觀自在面露惋惜。
“哦?”張百仁翻過來調過去的打量了一遍,隨即眼中露出一抹笑容:“說來也巧,我倒是知道有那么一件寶物,可以配得上玉凈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