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地下勢力的一次大清洗,讓肆意妄為的眾多小組織都老實了許多。同時也讓大家認識到,支配忍界的依然是五大忍村,只要他們合力,就沒有其它勢力生存的余地。
木葉雖然一向是以宣揚愛與正義的正面形象居多,但屹立不倒的倚仗依然無人能敵的強大武力。
震懾行動接近尾聲,下一步就是按部就班地積累與等待了。
接下來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是水木最后的準備機會了。以往都是由各種無奈逼迫著水木不斷向前狂奔,現在轉頭一看,似乎也到了慢下來、好好沉淀一下的時候了。
任務告一段落的間隙,水木總是將身上的血腥氣洗干凈之后才回到家中。
人的一生中成長速度最快的階段之一,就是新生兒到兩三歲的時候。
水木出村做任務十天半月之后回來,憑借自己敏銳的觀察力,都可以看出較明顯的成長。
“差不多可以將小美幸帶出去轉轉了,老待在家里也不好。”
健康成長的孩子總要多接觸一下外面的世界,老在公寓里面打轉是不行的。
“早晚涼爽的時候可以出去透透氣,中午還是有點熱。”
在盛夏出生的小美幸,最熱的季節過去,是時候要開始接觸這個世界了。
不久前,看到孩子度過了新生兒最危險的一段時間之后,水木也系統地檢查過小美幸的身體。
出乎水木的意料,原本以為會完美繼承兩方資質優點的小美幸,在查克拉量上并不是很出眾,只是比普通家庭的孩子要略好一點;精神強度也普普通通,和一般的新生兒差別不是很大;暫時沒有發現什么血繼限界爆發,也沒有突然表現出高人一等的特殊天賦,和一般有點資質的忍者家庭的孩子差不太多。
這樣也好,平平無奇,正說明了小美幸身體健康無礙。
小椿的身體是沒什么問題的,除了早先開發出來的風與雷的未知屬性血繼遁術,再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了。
問題關鍵出在水木身上,特殊的藥劑用得太多了,雖然自己沒有什么問題,但難保會不會將麻煩傳給自己的孩子。
現在看來似乎一切正常,水木也放心了。
不要以為一出生就表現出過人一等的天分、早早地開啟血繼限界就是好事。
人的身體是一個完美而自洽的集合體,身上控制性狀的基因,有很多都處在休眠狀態。這其實對人類是一種保護。
忍者使用查克拉,就是一次次對生命細胞的壓榨,血繼限界這種東西,更是在血脈層面上的突變,當因為意外強行開啟血繼限界,就是將這些加諸在人體內的安全限制解開了一部分。
為什么血繼限界家族之間聯姻和通婚并不是很多?你以為這些經歷了千年戰爭的家伙有這么傻?抱著所謂的家族傳承不放手,將其它都斥之為異端?有這種愚蠢想法的人都已經死絕了。
難道就沒人想過將千手、宇智波、日向、水無月、輝夜什么的血脈融合起來?如果說以前光顧著打仗沒人想這么多,為什么連二代目千手扉間和大蛇丸也沒有做這種嘗試?最后融和了許多血繼限界的藥師兜的鬼樣子還歷歷在目。
忍界唯一個雙血繼的忍者是五代目水影照美冥。可以開啟兩個血繼限界的人未必只有這么一個,但為人所知的只有照美冥,由此可見這里面的危險。
很早就開啟了寫輪眼的宇智波鼬還沒到中年,就得了無藥可治的重病死了,未嘗沒有這方面的原因,其天賦異稟自是不必多說,但也從側面證明了其基因的穩定性比常人要差。
將幾個血繼限界移植到同一個身體還有一絲成功的可能;利用通婚來融合血繼限界,那就要祈禱后代要么平庸,要么只開啟一個血繼限界,否則兩種血繼限界在體內沖突的后果,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資質不算驚才絕艷,但有水木在,這些都不是問題,關鍵是小美幸能夠平安無事就行。
如果自己早先肆無忌憚地揮霍壽命的后果要讓女兒來承受,那可真受不了。
好在一切都安然無恙。
每隔幾天就仔細地檢查一次女兒成長的差異也是相當有趣的事,可惜女兒似乎并不是很親近水木,因該是咧嘴笑的時候不夠親切。
察覺到這一點之后,水木拿出了已經快被忘掉的海坊主,這個應海而生的奇怪生命已經被消磨得快要徹底消失了。要不是水木不時給它補充一點水分和查克拉可能早就死了。
看著在水木手上不斷變換著形狀的透明東西,小美幸確實很感興趣,總算是向水木展露了笑臉。
“咦,水木,你這個東西是哪里找到的?”
要是別人可能會誤以為水木是在使用查克拉變化,小椿可是知道的,水木目前的水屬性練習根本就沒到這一步,而且憑借自己對水屬性查克拉的熟悉,一眼就看穿著這個小生命的虛實。
“海坊主,是不是很神奇?”
“居然是活的,還真是奇怪!”
神話傳說中,海坊主是應海中災禍而生的妖怪,出海遇難的漁民,遠航不歸的水手,據說就是被海坊主給帶走了。
這并不是一個善良的妖怪。
當然,水木手中的家伙并不是這種東西。靠海而生的漁民們千萬年流傳的故事,造就了這個神奇的集合生命。
尾獸是神樹制造;邪神由人為創造誕生;海坊主似乎也是一個類似的雛形,可惜形成的條件遠遠比不上另外兩者,只是時間的積累造就的一個似是而非的怪物,這個家伙哪怕被徹底殺死,多年之后,可能又會有一個類似的海坊主誕生,然后寄托著漁民的畏懼,再次在海中興風作浪。
這東西比尾獸和邪神差遠了,反而更像是水木使用聚魂法陣造就的那些低等的集合意志一樣,雖然有著海水寄托執念,但依然是個沒什么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