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什么話?要是別的女孩子,霍青就把她給弄上床了,倒也沒有什么[]。可是,趙小艷畢竟是趙瑾的外甥女兒啊,霍青就算是在禽獸,也干不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照著韓張揚的腦袋敲了一下,霍青瞪著眼珠子,罵道:“你在學校就學的這些嗎?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
韓張揚疼得一縮脖頸,小心道:“二叔,你…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嚴厲了?我都有點兒怕你了。”
霍青哼了一聲,望著白相如,問道:“你要跟我飆車?”
“對。”
“你有錢嗎?”
“錢?”
白相如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張銀行卡,大聲道:“幾個億我肯定是沒有了,但是這張卡上有2000多萬[]。咱們可以多賭幾把,或者是,我就賭你2000萬,你看怎么樣?”
霍青嗤笑道:“那有多麻煩?這樣,我就用這些錢,賭你2000萬。”
“啊?”這些公子哥兒們又吃了一驚,這傻帽,是不是腦袋瓜子讓驢給踢了,或者是進水了?他們自然是不敢跟白相如爭搶,眼神中滿是各種艷羨和嫉妒。
“哦?”白相如也是一怔,大聲道:“行,不愧是韓家二爺,痛快。來,咱們開始吧?”
“二叔…”
韓張揚急了,在靜安市的地下賽車圈兒中,誰不知道白相如?這家伙的車技一流兒,在整個江浙一帶都非常有名氣。霍青跟他飆車,肯定是必輸無疑。這要是再用那輛現代,就更是沒有任何的勝算了,還不如直接把錢給人家算了。
霍青倒是不在乎,搖頭道:“沒事…”
韓張揚急道:“二叔,他很厲害的?你不能這樣賭錢…”
“韓張揚,這是我跟二爺之間的事情,你少摻和。”白相如有些不爽了。
“白相如,那是我親二叔,我怎么可能不管?”韓張揚哼了一聲,再次勸道:“二叔,你真不能跟他飆車。”
霍青淡淡道:“這樣吧,你去拿一些錢出來,剩下的幾千萬也夠我跟他飆車的了。”
“啊?行。”
這是要給自己的節奏嗎?韓張揚挺高興,立即顛顛地跑過去,一把一把地抓著錢堆放到了地上[]。沒多大會兒的地上,地上就堆了一大灘。落在這些公子哥兒和女孩子們的眼中,他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好不惹眼。
白相如也有些急了,在他看來,韓張揚拿的不是霍青的錢,而是自己的錢,就陰冷著聲音道:“韓張揚,差不多就行了,你別太過分。”
白相如的老爹白世鏡是大東商會的會長,韓張揚的老爹韓復是白世鏡的心腹,有這么一層關系,白相如和韓張揚的關系還算是不錯。可現在,在金錢的面前,連親兄弟都有可能翻臉呢,就更別說是他們了。
韓張揚哼道:“白相如,我就算是拿出來了這些錢,還剩下有幾千萬,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你是不是找死啊?”
“來呀。”
一言不合,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兒瞬間升級。
霍青喊道:“你們干什么?小白象,我問你,你還想不想飆車了?”
白相如冷笑道:“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好,咱們現在就開始。”
霍青跳上了那輛現代車,和白相如的那輛蘭博基尼并排站到了一起。淮山區的高速公路,是一個環形的跑道,從這兒出發,誰最先回來,誰就勝出了。
白相如問道:“你有問題嗎?”
“沒有。”
“好,開始。”
隨著旁邊一個女孩子的喊叫聲,一二三…嗷!白相如的那輛蘭博基尼,就跟火箭一般嗖下飆射了出去[
]。而霍青呢,他在著急的情況下,車子竟然熄火了。這可把韓張揚急的,都要跳起來了。早不熄火,晚不熄火,偏偏趕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這幾乎是沒有任何懸念了,肯定是必輸無疑。
等到霍青好不容易把車子啟動了,人家白相如的那輛蘭博基尼都跑沒影兒了。
霍青問道:“張揚,他…他怎么跑的這么快啊?”
韓張揚都要哭了:“二叔,你會不會飆車啊,快去追啊。”
“車子這么快,就算是飆飛了,我也追不上啊?
“啊?那你還跟人家飆車。”
“沒事,慢慢玩兒唄。”
霍青試著加油門兒,可是,車子竟然再次熄火了。
完蛋!
程千斤都傻眼了,就見到霍青從車上跳下來,把車前蓋打開,開始在那兒修車了。
在場的這些公子哥兒們算是開了眼界,第一次見過這樣飆車的,白相如等于是白白地撿了幾千萬。這樣的便宜事兒,他們怎么就沒攤上呢?等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估計,白相如都塊要飆回來了,霍青才算是把車子給修好了。
他再次跳上車,剛剛將車子啟動了,就見到遠處傳來了一束光亮,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韓張揚喊道:“二叔,白相如回來了。”
“不能這么快吧?我這還沒出發呢。”
“唉,肯定是輸了。”
“那也未必[]。”
霍青突然一腳油門兒飆射了出去,車子直奔那輛蘭博基尼。
啊,這是瘋了咋的?在場的這些人都嚇了一跳。白相如更是嚇了一跳,他還悠哉游哉地想著,怎么“撿錢”呢。現在,突然遭遇了這樣的情況,他在驚慌失措之下,車子一個急轉,一頭撞到了旁邊的欄桿上。
而霍青的現在,幾乎是緊擦著他的身子,竄過去了。
哪有這樣飆車的呀?白相如從車上跳下來,氣得臉上都變了顏色。不過,回想起剛才的一幕,他還是有些余悸。韓賓的一條賤命,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命比呢?他都懷疑韓賓是不是故意的。
蘭博基尼的車速太快,車頭已經撞癟了,連氣囊都彈出來了。這一幕,把程千斤和韓張揚都嚇壞了,他們沒想到韓賓這么敢玩兒命。江洋叼著煙,倒是不在乎,之前霍青就用過這樣的手段。這次,只不過是舊計重施而已。
飆車飚的是車技,何嘗又飆的不是人的心里素質和膽量呢。
這樣的場景,跟龜兔賽跑差不多。兔子跑得再快,躺下來睡覺也沒用。烏龜再慢,也架不住有著持之以恒的精神。
白相如沖著站在不遠處的人,喊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呢?趕緊的,過來幫我抬車啊。”
“啊?”
“別啊了,快點兒。”
“是…”
這些人一擁而上,將蘭博基尼給團團圍住了,一起喊著號子,終于是將車子給抬了出來。不過,車子是沒法兒啟動了。根據飆車的規則,誰先回到起跑線上,誰就贏了[嘀嗒]。在白相如的指揮聲中,這些人一二三地喊著號子,不斷地往前推動著車子。
慢是慢,但是在一點一點地往前挪著。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再有一米多遠,就到起跑線了。
嗖!突然,一道勁風傳來,那輛現代車就這么瀟灑灑地跑過了起跑線。
霍青從車上跳了下來,大聲道:“小白象,你輸了。”
白相如罵道:“韓賓,你還是人嗎?竟然用這種陰險、狡詐的手段。”
“我怎么陰險狡詐了?”
“咱們是在飆車,你竟然開車撞我。”
“嗨,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呢?當時,我的車子一直是在熄火的狀態,我好不容易給修好了,就啟動追你。誰知道,你剛好回來呀?不信,你問問在場的這些人,是不是這么回事。”
就算是,這些人也不敢說啊。
霍青哼道:“張揚,這筆錢要是要回來了,二叔全都送給你了。”
啊?韓張揚一愣,就跟磕了藥似的,當即就來勁兒了:“白相如,你少扯那些沒用的,愿賭服輸。”
“我…”
“怎么,你不會輸不起,想要賴賬吧?”
“我賴賬?”
白相如手指著韓賓,罵道:“明明是他耍詐…”
韓張揚冷笑道:“什么耍詐不耍詐的?飆車,本來就是斗智斗勇斗車技[嘀嗒]。你輸了就是輸了,別找那些沒用的借口。今天,咱們江浙一帶的公子哥兒們都在這兒,你別讓我們看不起你。”
“你…”
白相如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他是真咽不下這口氣。不過,出來混靠的就是這張臉,他說什么也不能丟了面子。他哼了一聲,終于是將銀行卡,甩手丟給給了韓賓。韓賓隨手一抓,就遞給了韓張揚。
幾千萬啊?韓張揚的手都微微有些哆嗦了,激動得不行:“二叔,謝謝二叔。”
霍青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咱們都是自家人,客氣什么。”
“嘿嘿…”
“還有人敢飆車嗎?來,我還賭這一車的錢。”
“艸!”
在場的這些公子哥兒們,竟然沒有人敢吭聲了。他們是在賭車,人家是在賭命,這還怎么賭啊?當他們親眼目睹了剛才的一幕,心理上就蒙上了一層陰影。這要是跟霍青飆車的話,肯定是必輸無疑。
他們可不想讓自己的錢,白白地打水漂。
霍青掃視了一眼在場的這些人,問道:“這么多男人,你們沒一個帶種的?”
白相如怒道:“韓賓,韓張揚,你們別太過分。”
“過分?老子又不是下水道呢,過什么糞?既然沒有人敢飆車了,咱們走。”
“走嘍”
韓張揚是精神抖擻,也跳上了自己的一輛保時捷,跟著霍青、江洋、程千斤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