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在的形勢,文輝皮草將以橫掃一切的態勢,成就一個皮草王國。
郝文輝自然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他能扛起來嗎?不能。可以說,離開了霍青,他什么都玩不轉。單單只是這次危機,他就得入獄,那些皮草也得讓朱丁山給吞掉了。
1往后,霍青才是文輝皮草的大老板,而他,就跟著霍青干。他一點兒不覺得委屈,甚至是還有那么一點點地榮耀。
2文輝皮草的名字不夠響亮。因為,這些皮草就是初青公司洗白了,有了正式合法的身份。從現在開始,文輝皮草正式更名為初青皮草。
霍青道:“文輝,你想什么呢?往后,你還是文輝皮草的大老板”
郝文輝急了,激動道:“青哥,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根本就不行。你要是看得起我,就讓我跟著你干。”
“可是”
“沒有可是,我用文輝皮草商場的步行街店,還有站前路店入股,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還占了便宜呢。”
“好吧。”霍青苦笑了一聲,又道:“這樣,所有的利潤,咱倆對半分”
“別,別。”
兩個商場,又能值多少錢?對于霍青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郝文輝伸出了一根手指,他只要百分之十的股份,這就已經是奢求過多了。霍青不同意,可郝文輝的態度堅決,兩個人也就算是這么定了。
可能,霍青都沒有想到,兩個人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成就了一個皮草王國。而郝文輝,更是成了霍青手底下的頭號干將,為初青皮草立下了汗馬功勞。人不可貌相,海水老涼了還有點兒咸。誰能想到,看著跟個大姑娘似的郝文輝,骨子里面竟然這么爺們兒。
郝文輝更是來勁兒了,興奮道:“青哥,那我現在就讓文輝皮草商場停業整頓。同時,我去訂做牌匾什么的。”
“等曲菲菲過來了,咱們就可以展開地毯式的轟炸了。”
“好。”
郝文輝轉身走了,等到了門口,又停下腳步,回頭跟霍青說了說馬占元的事情。對于馬占元的那點事兒,他也清楚了。不管怎么說,馬占元都是他的姐夫,又是在郭士廣的脅迫下,他還真沒有放在心上。現在,他請求霍青跟郭士廣打聲招呼,別再欺負馬占元了。
要不然,馬占元連睡覺都不踏實。
霍青道:“我可以打這個電話可是,馬占元那么對你,你不生氣?”
“生什么氣啊?我還沒那么小氣。”
“行,我跟郭士廣說一聲。”
“謝謝青哥。”
霍青笑了笑,跟郭士廣打了個招呼。其實,就算霍青不說,郭士廣也不會再找馬占元的麻煩了。
第一,霍青跟郝文輝走的那么近,郝文輝“吹吹風”,就夠郭士廣喝一壺的了。
第二,馬占元說,霍青給東北軍區的人打電話,軍區的人會過來。當郭士廣看到霍青手中的罰官證,他就知道馬占元沒有騙他。
第三,他靠上了霍青的這座大山,必須得靠瓷實了。霍青說的話,那就是圣旨,他必須得照辦了。更何況,他還有那么多把柄捏在了霍青的手中,敢不聽話。
緊接著,霍青又撥通了曲菲菲的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終于是讓曲菲菲給接通了,她打著哈欠,嘟囔著道:“誰呀,這么大清早就給人家打電話,煩人”
“菲菲,我是霍青。”
“誰?”
曲菲菲蹭下就坐了起來,叫道:“青哥,你怎么突然間想起給人家打電話了。說,你是不是想人家了?”
霍青笑了笑,問道:“怎么樣,你最近忙不忙啊?”
曲菲菲又打了個哈欠:“我還不都是老樣子,靜安市的演出剛剛結束。我休息幾天,還要籌劃下一場的演唱會”
“那可真是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
“現在,我成立了一家初青公司,專門銷售初青皮草。我想要請你做初青皮草的形象代言人。你放心,我會給你一筆優厚的報酬。”
“你的公司?”曲菲菲笑道:“你的事情,還不就是我曲菲菲的事情嗎?我可以不要錢,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我在沈羊市住幾天,你就陪我睡幾天,你看怎么樣?”
“啊?這個”
“哈哈,看把你給嚇的,我又不是老巫婆,有那么可怕嗎?”
曲菲菲笑了笑,大聲道:“我現在就乘飛機趕往沈羊市,你都去機場接我。”
只要不是以身相許,這些都沒有問題,霍青也沒有想到這丫頭會答應得這么痛快。其實,他倒不是看不起她,之前當了陸一鳴的情人,那又怎么樣?她的身子是給了陸一鳴,但是她的心卻沒有給,這樣做完全就是一種無奈。
還有,陸遜是曲菲菲的粉絲,一直想著追求她呢。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老婆不可騎,他更是不能打曲菲菲的注意了。至于伊莉莎,她就是大梵埋在霍青和陸遜身邊的一枚棋子,跟她玩一玩還行,陸遜是不可能娶她當老婆的。
等到有一天,霍青還想利用伊莉莎一把,來一招反間計呢。
趁著這個工夫,霍青睡了一覺。等到了十點多鐘,吃完中午飯,霍青把江洋給叫上了,兩個人分別駕駛著那輛捷達和奧迪車,趕往了北塔機場。曲菲菲是下午兩點來鐘抵達機場,從時間上來說,完全來得及。
車子不急不緩地往前行駛著,等快要出了沈羊市的時候,交通堵塞了。前方的車輛,一輛接著一輛,跟蝸牛爬似的,形勢非常緩慢。
霍青跳下車,往前張望了兩眼,問旁邊的司機:“怎么塞車了,知道什么原因嗎?”
“聽說是緝拿殺人犯,警方攔路設卡了。”
“咱們沈羊市殺人了嗎?我還真沒聽說。”
“要我說啊,這就是扯淡。真有殺人犯,早就逃掉了,又怎么可能會讓他們抓到呢。”
“是啊。”
霍青跟那個司機嘮了兩句,就坐到了江洋的車上。
江洋問道:“霍青,你說警方攔路設卡,不是針對咱們來的吧?現在,郭士廣不是咱們的人嗎?你給他打個電話,讓警方人員給咱們放行。”
“沒有那個必要,這次的攔路設卡,是時英鐘和錢義干的好事。現在,咱們也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了,我還想著收賬呢。”
“哈哈,那咱們就干他們一票。”
郭士廣肯定不會攔路設卡,王麻子更是回魔鬼洞監獄了,他懶得再去追究白巖嵩越獄的事情。不過,時英鐘和錢義,肯定不會放過白巖嵩。因為,霍青用銀針刺入了時云鵬、錢鈞的四肢、脖頸穴位。現在,他們就跟植物人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甚至是連說話都不能。只有找到白巖嵩,才有可能救了他們。
5000萬呢,霍青必須得把這筆賬收回來。
之前,霍青是想著,等到張莽六十大壽之后,再來收賬。可現在,因為初青皮草的事情,他必須得打廣告,讓人知道他才是初青皮草的大老板。誰要是敢跟初青皮草作對,就是跟他作對。要不然,朱丁山一次又一次地找郝文輝的麻煩,郝文輝又怎么可能會是朱家的對手。偏偏,霍青又不能老是在沈羊市,就只能是借此打響自己的名號了。
朱京虎知道就知道,沒什么大不了的。老子就是不去參加張莽的六十大壽,那又怎么樣?就不信,還能把他給強行綁走了。
車子,跟蝸牛一般,一點一點地往前磨蹭著。
這樣消耗了差不多有半個來小時的時間,江洋的奧迪車,終于是來到了路卡的前面。而霍青的那輛捷達,緊隨其后。在霍青看來,還是盡量不要去招惹人家的好。當時,天色黑暗,天空中又下著鵝毛大雪,即便是在車燈的照耀下,那些獄警們也未能看清楚奧迪和捷達車的車牌。
而這些警員們,還是聽說了王麻子的描述,才來設卡的,更是難以抓到他們了。可江洋才不管這些,這家伙是魔門十大長老之一,人稱“瘋魔”,性情囂張、飛揚跋扈慣了。自從跟著霍青,他算是收斂了一些,但是在骨子里面還是充滿著邪氣。等車子到了路卡前,江洋突然一腳油門兒,沖了上去。
嘭!車子,將橫著的欄桿給撞斷了,一路鳴笛,大笑著逃掉了。
那些警員們立即跳上車,紛紛追趕。
霍青不禁搖頭苦笑,這家伙也真是夠能惹事的。你說,就這樣消停地過去得了,何必非要惹起警方的注意呢?眼睜睜地看著一輛、一輛地警車去追趕江洋。還有的警員用電話,在呼叫支援,霍青也跟著鳴笛,撞了上去。
那幾個警員嚇得四處逃竄,江洋就將路邊的警車都給撞翻了,揚長而去。
這一刻,道路上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幅畫面,江洋的那輛奧迪車在前面逃竄,后面有幾輛警車追趕,霍青駕駛著那輛捷達車,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