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會知道嗎?他和滕風烈最有可能針對的目標,就是圣彼得堡大酒店。朱京虎和管中亥、大梵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認同了霍青的觀點。
霍青又喝道:“大梵,我問你,你們修建圣彼得堡大酒店,花費了多少錢?”
“啊?”大梵就是一愣,還是回答道:“花費了將近5個億…”
說是5個億,還有一些是地皮錢!
霍青點點頭,大聲道:“現在,我和朱京虎、岡村先生,每個人都給你5個億,讓你把圣彼得堡大酒店奉獻出來,你愿意嗎?”
大梵有些懵圈了,問道:“什么意思?”
“管中亥不是說,怕咱們不能把對方吸引進巷子嗎?好,那咱們就來一招真正地甕中捉鱉,把趙山河和滕風烈的人全都誆騙進圣彼得堡大酒店。然后,咱們再一把火,把圣彼得堡大酒店燒毀掉,大不了你再拿著5個億重建就是了。”
“什么?”
這一招是真毒啊!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被震到了,嘴巴張得老大,愣是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霍青問道:“大梵,你愿意嗎?”
白白地就賺了10個億,傻叉才不愿意呢。
大梵還不能表現得太過于興奮,滿臉的義憤填膺,憤憤道:“只要能殺了趙山河和滕風烈等人,一個大酒店又算什么?我豁出去了,我愿意!”
霍青當場就給大梵填寫了一張5個億的大通錢莊支票,大聲道:“大少,這回就看你的了[]。”
朱京虎大笑道:“哈哈,既然你們都這么爽快,我哪能不支持?”
他也填寫了一張5個億的大通錢莊支票,這回,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岡村健人的身上。岡村健人有些郁悶,怎么白白地就又沒了5個億?偏偏,他還不能不答應,除非是不想再在邊城混下去了。
岡村健人咬咬牙,大聲道:“我也支持!”
三張5個億的支票,就交到了大梵的手中。這下,大梵都快要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和興奮了。就算是再花幾個月的時間,重建圣彼得堡大酒店,也用不了多少錢。因為,不管怎么放火燒,地皮都在,這就能省一大筆錢。
同時,他再暗中把酒店內一些值錢的物件兒,全都給倒騰出來。暫且放到邊城邢家,又能省一筆錢。最最重要的,重建圣彼得堡大酒店的工程,肯定是交給大梵了。這樣,他還能從中撈一筆,邪教皇不可能知道真正花了多少錢。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大梵自然是高興。
即便是這樣,管中亥還是挑出毛病來了。朱京虎和霍青等人想要把趙山河和滕風烈吸引過來,就必須要讓對方知道,他們就在圣彼得堡大酒店。萬一,對方都涌上來了,他們在酒店中怎么逃脫出去?管中亥嗤笑道:“不管是放毒,還是丟燃燒瓶,我們的人都得先中招。”
這叫做坑人先坑己的做法,肯定也不行。
霍青看著管中亥很不爽,人家朱京虎都沒說什么,你在這兒充什么大瓣蒜啊?他哼了一聲,問道:“大梵,我問你,你們圣彼得堡大酒店有沒有地下通道?”
“這個…”
“你就說有沒有吧?”
“有[]!”
邊城的局勢這么緊張,當大梵等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修建圣彼得堡大酒店的時候,趙山河和樊師道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的了。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過來偷襲?有一條逃生暗道,這是必須的。
大梵必須都跟霍青站到一條戰線上,一樣挑釁地瞪著管中亥。只要霍青一句話,他就立即對管中亥展開攻勢。
管中亥還想再說點兒什么,朱京虎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咱們就這么定了。現在,咱們再制定一下細節,還要準備大批量的燃燒瓶。”
圣彼得堡大酒店的地理位置挺好,剛好是一面臨街,不管趙山河和滕風烈從哪個方向過來,霍青和朱京虎等人只要將街道的兩頭給堵上,就行了。這要是三面臨街,還有些麻煩,他們堵塞街道的難度系數會大大增加。
一晚上,一白天,這些人幾乎是都沒有合過眼。
大梵等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從地道口,不斷地往出倒騰東西。一樓大廳的幾乎是沒有動過,動的只是樓上的。朱京虎大肆宣揚,他和霍青、大梵、岡村健人聯手了,跟趙山河、滕風烈死磕到底。
在道兒上,他還放出了狠話,只要趙山河和滕風烈露面了,立即將他們殺無赦!
等到第二天晚上八點多鐘,趙山河和滕風烈、黃沙浪、蕭東虎,帶著300個青蒙力士,還有100個青蒙鐵騎,來到了邊城的市郊。博別和扎那的傷勢還沒有恢復,倒是沒有跟著一起過來。
這些人潛伏在灌木叢中,等了一陣,劉安達和幾個人跑了過來。上一次,在霍青和大梵、岡村健人等人的追殺下,劉安達和趙山河等人跑散了。不過,他倒是沒有受什么傷,又跟趙山河會合了。
趙山河問道:“劉安達,邊城的情況怎么樣了?”
“朱京虎和大梵、岡村健人、霍青聯手了,他們全都聚集在圣彼得堡大酒店,就等你和滕少露面了,說是要嗜殺你們[]。”
“就憑他們?”
蕭東虎嗤笑了一聲,狠狠道:“上一次的火拼,霍青、大梵和岡村健人一樣是傷亡慘重。對于朱京虎的人手,咱們也調查清楚了,不過是一百來人。我看,他們這樣叫囂著,完全是虛張聲勢。哼哼,咱們干脆一鼓作氣,一舉將圣彼得堡大酒店給干垮掉算了。”
趙山河皺眉道:“照你這么說,對方是在跟咱們唱空城計?”
這是肯定的!
青蒙鐵騎,天下無雙。
身為青蒙鐵騎的副隊長,這是蕭東虎一直為之以自豪的事情。每天都是訓練,訓練,在青蒙大草原上,那些部落、流寇,甚至是魔門中人,見到青蒙鐵騎都望風而逃,這讓蕭東虎連個用武之地都沒有。好不容易來了趟邊城,還想著大展身手呢。誰想到,四十個鐵騎,都沒等怎么樣,就讓霍青和趙山河等人給干掉了。
你說,蕭東虎的心中會是怎么樣的憋屈!
這回,忽赤兒大汗又給他派來了一百個青蒙鐵騎,他誓要一雪前恥。
蕭東虎大聲道:“用腳趾丫都能想象得到,霍青和朱京虎等人就是在唱空城計。你們想想,他們上哪兒去弄那么多人來抵抗咱們?”
趙山河點點頭,問道:“滕少,你怎么看?”
上一次,雙方火拼的情形,現在的滕風烈還歷歷在目。一百四十多人,剩下的還不到二十人。這樣的慘敗,簡直就是一種羞辱。不過,他們也重創了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還有黑龍會的人,對方一樣是傷亡慘重[
如果說,霍青和朱京虎真的人手充足,就不會這樣大肆宣揚,要跟他們對著干了。說白了,這就是在故布疑陣,來嚇唬他們。蕭東虎和趙山河這么一說,滕風烈也很贊同。趁著己方氣勢如虹,直搗黃龍,絕對不能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
滕風烈喝道:“干了!”
“等一下!”
黃沙浪皺眉道:“霍青狡猾奸詐,在青蒙大草原的時候,我和博別就領教過他的卑劣和無恥。千萬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和理念來衡量他。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小心為上,穩扎穩打比較好。”
蕭東虎嘲諷道:“穩扎穩打?黃沙浪,我看你是讓霍青給嚇怕了吧?”
“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數。”
“你信不信我宰了你?”
黃沙浪在青蒙大草原非常有名氣,是馬賊的首領,誰不知道“黃沙卷起千層浪”?他的劍又窄又薄,很快,很快。在月光的照耀下,只見一道光芒閃過,長劍已經架在了蕭東虎的脖頸上,劍鋒上滲出來的寒氣,讓人不禁頭皮發麻。
蕭東虎才不怕黃沙浪敢殺了自己,嗤笑道:“宰了我?來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宰我的。”
“好,我就成全你。”
“你們干什么?”
滕風烈喝住了黃沙浪,冷聲道:“你們有這力氣,還不如留著去殺霍青和朱京虎等人了,就是窩里橫的本事。行了,咱們就這么定了,立即翻身上馬,直搗圣彼得堡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