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回到車上后。
“走吧!”楚江咧嘴道。
“去哪里?”葉傾城微微一怔,反問道,沙石的事情還沒搞定,怎么能走呢。
“事情都已經搞定了,當然是回海市市區。”楚江理所當然地道。
“他們肯賣沙石給我們了嗎?”在葉傾城的觀念中,那些五湖幫幫眾最多受傷而已,有那么多人在,難道搞不定一頭野獸嗎?
“他們怕繼續遭天譴,已經答應了。下午就開始運沙石到我們施工的地方。”
“真的嗎?”
“撒謊是會遭天譴的!”
楚江一臉認真道。
“耶!”
三大美女高興露出了天真的笑臉。
路上。
楚江回頭問道:“葉總,是不是該獎勵點什么給我呢?”
“啊,你除了開車難道還有別的功勞嗎?”葉傾城似笑非笑地反問。
“琴姐,你說說,楚江還有別的功勞嗎?”
“除了開開車,吹吹牛,好像沒有別的功勞啊!”
“雪瑤,你說說。”
“好像沒有了吧,對,他還占了我便宜,說他是我男人。葉總啊,我們公司不是禁止辦公室戀情的嗎,我建議應該對楚助理進行一定的懲罰!”
彭雨琴和易雪瑤都很配合地道。
這次終于輪到咱江哥大翻白眼了,人人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今天咱江哥終于見證了這句話。
“楚江,明天晚上六點我們高三同學聚會,他們讓我通知你!”沉默了片刻后,彭雨琴忽然道。
“在哪里?”楚江問道。
“秋水會所。”
“哦,那可是海市頂尖的會所哦,誰做東?”
“白言浪。聽白言浪說到時候高三的班長郭劍明也會來,他剛好從國外回來。”
“哦,好啊。到時候一起去吧。”
“好啊。”
在楚江和彭雨琴談話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某一個小湖泊里。
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向一個垂釣的中年人匯報事情。
“什么?一個小司機就把咱五湖幫在海市的分壇滅了?”垂釣者就是五湖幫幫主熊凌天,只見他的手微微一顫,釣竿寸寸斷落。
由此可見他的憤怒,也可見他的內力深厚。
“讓四大護法中的的盧走一趟,帶上他的護法隊伍去!”熊凌天略一沉吟,命令道,不怒自威。
“是,幫主!”管事模樣的恭敬答道,然后悄然引退。
當天晚上楚江為黑獄接風洗塵,在座的只有四人,那就是楚江,夏桑,羅帥和黑獄。
兄弟見面當然高興,尤其是黑獄經過重重磨難才回到海市,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老大,以后,咱繼續跟著你混了!”黑獄臉上堆滿人蓄無害的笑容,說道。
“只要老大有肉吃,少不了給你湯喝!”楚江揶揄道。
楚江看了看夏桑絕美的臉龐和冰冷的神情,道:“桑兒,戰神解散跟你沒關系,你不用自責。關于羅漢呢,等我們戰神的兄弟姐妹都來齊了,我們就殺到吞天總部為他報仇!”
“可是吞天…這個組織太神秘了,我幾乎查不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夏桑冷冷道。
“沒事,君子報仇十年 不晚,吞天已經開始考驗我了,只要我通過三個考驗就可以進入吞天組織,到時何愁找不到他們的老巢!”楚江將如何殺死老k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夏桑的嘴角才漸漸有了笑容,不過還是冰冷冰冷的。
“江哥,我明天繼續去找其他成員。”夏桑淡淡道。
“嗯,你自己小心。”楚江點了點頭,答應了。他了解夏桑,她下了決心要做的事情,誰也勸不了。
于是當晚夏桑和黑獄住進了傾城集團保安的房子,楚江回了葉傾城的別墅。
第二天上午傾城集團。
葉傾城已經陸續接到消息,內衣原料和沙石已經到位。
正當她心情不錯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她的爸爸葉問天打來的。
“爸爸,你何時回來?”
“傾城,再過十多天就是你和西門大少,西門牛的訂婚之日了,到時候我自然會回來。”
“爸爸,我不會和他訂婚的。”
“傾城,爸爸都是為你好啊,你嫁入豪門世家之后,就算改命成功了。其他的事情可以由著你的性子,這件事情,你一定要聽爸爸的。爸爸為了你,十年前就上山求道…”
“爸,你別再說了。”
葉傾城沒有等葉問天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后拉起左臂上的衣服看了看,剛剛有的好心情早已經不翼而飛了。
如果不嫁入豪門世家,或者如果沒有將傾城集團帶入神州百強,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二十天左右了,自己應該如何度過這二十天呢?
葉傾城一時之間眼睛朦朧了。
楚江雖然三番五次說過,會幫她逆天改命,可是她一直當他是在開玩笑。
神州百強啊,年營業額必須達千億,除非發生什么奇跡,不然是不可能實現了。
而此刻,楚江就在他辦公室玩王者榮耀。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請進!”
“楚助理,忙嗎?”
進來的竟然是昨天剛剛在一起的建筑部主管易雪瑤,楚江看了一眼之后,又看了第二眼,好像發覺她今天有什么不同一樣。
嗯,對,似乎更加水靈靈了!
難道她是來簽名的?
從公的角度,昨天解決了她沙石的問題,讓她的工作得以繼續開展。
從私的角度,昨天讓夏桑創造意外讓大石頭砸死了易老三,讓她永遠解除了后患。
所以說無論從什么角度,說句良心話,她都應該以身相許!
可惜她不知道咱江哥幫了她的大幫。
想到這里,楚江心頭有點矛盾了,要不要向她坦白點內情呢 “楚助理,昨天太感謝你了!”易雪瑤裊裊娜娜走到楚江辦公桌前,笑意盈盈在坐了椅子上。
“感謝?感謝我什么,昨天你還說我占了你便宜呢,要讓葉總懲罰我呢。”楚江調侃道。
“昨天那個啥,不是為了配合葉總開玩笑嘛,其實我心里清楚著呢,無論從公的角度還是從私的角度,我都應該感謝你!”易雪瑤嫵媚一笑道。
女人有時候就是靠第六感,她靠第六感感覺到楚江幫了她大幫。
怎么幫呢,她不知道,但是她很確定。
“那…該怎么謝我呢?”楚江盯著易雪瑤的前胸,笑瞇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