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行…”呂達笑了笑說到。
“我想讓你黑進一家醫院的系統,能不能行?”我直接問道。
“這個啊,說不好,看你想黑進什么醫院,有的醫院可以,有的不行…”呂達想了一下說道。
“咱們市的,市醫大!”
“那應該沒什么問題,咱們市醫院的系統都是老系統,很簡單的…”
“行,現在就開始弄吧!”我點點頭,隨后拽了張椅子坐在了電腦旁邊。
“葉哥,這個…”呂達坐下以后,猶豫了一下,隨后扭頭對我笑了笑說到。
“事成之后我給你一萬塊錢!”我想沒想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這是我老板,你要什么錢啊?”周柳聽到我倆的對話,立馬不樂意了,瞪著眼睛喊道。
“滾犢子,娘們家家的你懂個屁,人家這么大個老板差你這點錢啊?”呂達扭頭煩躁的呵斥了一句,隨后呲著牙沖我笑道:“是不是?葉哥!”
“趕緊弄吧!”我煩躁的擺了擺手。
“好的!”呂達笑著答應了一句,隨后開始噼里啪啦的敲擊著鍵盤。
楊松跟劉瑞也都圍到了我們身邊,因為他倆也不明白我為什么要黑進醫院的系統。
“啪!”
呂達敲擊了一下鍵,隨后喊了一聲:“成了!”
呂達這個人雖然煩人,但是對電腦這一塊好像真的挺明白的,不一會就把h市市醫大的網絡系統捅咕了出來。
“葉哥,你看這就是他們醫院的系統,這里面啥都有,你想找啥?”呂達在電腦前比劃了幾下,隨后興奮的對著我說到。
“能不能查到他們醫院的手術記錄?”我皺著眉頭,雙眼死死的盯著屏幕問道。
“只要他們有記錄,就能查的到…”呂達回了我一句,隨后接著在電腦前捅咕了起來。
“噠噠噠!”
呂達飛快的敲擊著鍵盤,不一會市醫大的手術記錄就被調了出來。
“葉哥,找到了!”
我看著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記錄,雙眼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希望,隨后指著屏幕說到:“把所有開顱手術的記錄都給我調出來!”
“好!”
五分鐘以后,我坐在電腦前面,不斷的扒拉著鼠標,雙眼凝視著一條條手術記錄。
h市市一大醫院,外神經科一共有八位醫生,然而做過開顱手術的只有一位,名字叫許逸。
這個人一共做過十九次開顱手術,成功十八次,失敗一次,也就是昨天晚上那次!
失敗的這次還是最簡單開顱取異物!
這里面要是沒有問題,打死我我都不信。
我默默的記下了許逸的家庭地址以及聯系方式,因為我覺得他可能是個突破口。
一個h級醫院的主刀醫師,犯下了這樣致命的錯誤,雖然有可能是意外,但是聯想起前些天發生的事情,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故事!
半個小時以后,我劉瑞還有楊松離開了周柳的家中。
車內。
劉瑞十分不解的看著我問道:“葉子,你要做開顱手術啊?”
“滾犢子,你才做開顱手術呢!”我一邊開車一邊煩躁的回了一句。
“那你找人家的手術記錄干啥?”
“待會你就知道了…”我現在不想解釋太多,雖然我現在已經有了一些頭緒,但是想把這么復雜的問題跟劉瑞說明白我覺得還是有些難度的。
“葉子啊,我覺得吧,有些東西你還是要好好考慮考慮…”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的楊松也說道。
“啥玩意我考慮考慮?”
“你這腦子是不咋好使,但是你也不建議你做開顱手術!太危險那玩意…”楊松一臉擔心的看著我說到。
“滾蛋你媽大蛋!”我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后扭過頭不想跟這兩個人溝通。
“哎,年紀輕輕的腦子就不行了…”
“是的呢,可怎么整…”
車內響起了劉瑞和楊松的嘆息聲…
回到后宮以后,我直接跑到辦公室打開了電腦。
“滴滴滴滴!”
開機不一會電腦就響了,我掃了一眼是qq發出的聲音,頭像是郭思維。
我點開qq,郭思維給我傳來了一份文件。
“啪!”
鼠標停在下載的位置。
“滴!”
下載完成。
我打開文件,仔細查看著上面的資料,郭思維給我發的文件非常全,公司法人,親屬,朋友,保鏢,司機,反正是能跟法人扯上關系的人物都在里面,而且里面還記錄了這些人的家庭住址手機號,還有最關鍵的照片!
“嘩嘩嘩!”
我把這份打印了出來,裝進了檔案袋中,隨后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市醫大前臺的電話號,直接撥了撥了過去。
“喂,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嗎?”電話里面傳來了一個女生的聲音。
“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腦神經科的許醫生今天來上班了嗎?我有點急事想咨詢…”我壓低了聲音問道。
“您稍等,我幫您問一下。”
“好的!”
半分鐘以后,聲音再次響起。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徐醫生今天沒來。”
“好,謝謝你!”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然后給孟亮撥了過去。
“跟我出去一趟,辦點事。”孟亮接過電話以后,我直接說到。
“好!”孟亮答應了一句。
十分鐘以后,我跟孟亮開著車直奔許逸的家中。
“家伙帶了嗎?”我扭頭沖著孟亮問道。
“咔嚓!”
孟亮擼動栓,隨后看著我說到:“帶了,開嗎?”
“不開,他就是個可憐人,嚇唬嚇唬就行了…”我想了一下,輕聲回答道。
“好!”孟亮點點頭,隨后目不轉睛的欣賞著車外的風景。
半個小時以后,我們來到了許逸的家中。
“叮咚!叮咚!”
我輕輕的按了兩下門鈴。
“誰啊?”
屋內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咳咳,我們找一下許醫生…”
我清了清嗓子回答道。
“找你的,去開門…”
女人小聲的說了一句。
“嘎吱!”
門被打開了一個小縫。
“嘭!”
孟亮一腳直接把門踹開,隨后拿著手頂著許逸的腦袋,還沖著他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啊!”
女人看見以后,連忙抱起旁邊的女孩,大聲的喊了一下。
我上前一把捂住女人的嘴巴,然后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到:“我們就是找許醫生問點事,你好好配合,我們不會傷害你們…”
“嗚嗚嗚嗚…”女人滿臉恐懼的看著我。
“別…別傷害她們!”許逸看著我,有些絕望的祈求道。
“別喊別叫,別報警,明白不?”我看著女人問道。
“嗚嗚!”女人點了點頭。
我松開手,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看著許逸說道:“知道我們為什么找你不?”
“知…知道!”許逸麻木的點了點頭。
“說說吧,咋回事?”我掏出煙盒,給自己點了根煙。
“手術前有個人找到了我,讓我弄死那個病人,然后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我…我沒辦法啊!我真的沒辦法,如果我不聽他們的話,他們就會弄死我的家人,我不能看著我的家人死,我也不想這樣的,求…求求你們了!你讓我做啥都行,別害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許逸跪在地上語無倫次的說道,邊說還邊留著眼淚。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男人,突然覺得非常可憐他,他說他的家人是無辜的,但是他何嘗不也是無辜的呢?
“吧嗒吧嗒!”
我看著許逸,靜靜的抽完了手中的香煙,然后瞇著眼睛問道:“你是說有人讓你弄死那個病人對吧?”
“恩恩。”許逸連忙點頭。
“看清那個男的長什么模樣沒有?”
“看清了,他開始帶個帽子,后來摘了…”
聽到許逸的話我心中暗喜,只要他看清了那個人的模樣那就好辦了!
“啪!”
我把檔案袋甩在茶幾上,隨后對著許逸說道:“看看里面有沒有那個男人!”
許逸往前爬了幾步,隨后雙手顫抖著打開了檔案袋。
“咕嚕!”
許逸咽了一口吐沫,隨后開始認真地翻看著檔案袋里面的照片,三分鐘以后許逸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我面前,結結巴巴的說到:“是…是這個人!”
“啪!”
我眼睛一亮,直接搶過照片。
“草擬嗎的,可算把你弄出來了!”
我看著照片,舔了舔嘴唇,隨后拿起茶幾上的資料,這個人叫王博,身份是公司法人的保鏢!
我從檔案袋里面找出三張照片放進了口袋中。
“走了!”我緩緩的站起身,沖著孟亮喊道。
“這就走了啊?”孟亮詫異了一下。
“事整明白了,該走了…”我擺了擺手說到。
“那他們怎么辦?”孟亮舉著手看著許逸問道。
“他們啊…”我緩緩的走到了許逸身邊,擰了擰脖子。
“別,別,我求你了…”看見我走過來,許逸連忙抱住我的大腿,哭泣著祈求道。
“…”我看著許逸沒說話。
“我求你們了,殺我…別殺我的家人…求你了,大哥!我知道錯了…”
我萬萬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許逸想的竟然還是自己的家人,我愣一下隨后扶起許逸,輕聲的說到:“做錯了事就要學會承擔責任,去自首吧!十年八年的你還能出來…”說到這我沉默了一下,隨后補了一句:“那個病人這輩子都完了…”
說完以后,許逸瞠目結舌的看著我,滿臉的不可思議!
“走吧!”
我沖孟亮擺了擺手,隨后走出了許逸的家。
兩個小時后以后,許逸在家人的陪同下來到了公安局。
兩個月以后,在同事的證明下,許逸只是因為緊張而導致手術失敗,并無故意傷人的醫療行為,但是法醫鑒定許逸的行為與病人不良后果存在因果關系,過錯參與度為55!許逸積極賠償獲得家屬諒解,并且主動自首,l省h省第二法院判決,許逸因犯非法行醫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緩刑三年。
這個結局無論是對于病人來說還是對于許逸來說,都是最好的結局。
另一頭我跟孟亮離開了許逸家中以后,我拿出手機給杜現陽打了一個電話。
“啥事啊。葉子!”杜現陽哼唧了一聲問道。
“給我整五個人,手腳利落的那種!”我直接說到。
“咋地?又要出征啊?”杜現陽笑了笑說到。
“呵呵,我這一天不戎馬,心就孤單,老有種無敵之后的寂寞…”我無奈的笑了笑說到。
“哈哈,就要五個啊?”
“…要敢殺人的那種!”我沉默了一下說到。
“我艸,這又是誰啊?讓我葉哥這么大動作?”杜現陽楞了一下問道。
“一個不知道好賴的傻逼…”
“五個夠嗎?”
“人多了容易打草驚蛇。”
這次我根本就沒打算要什么排場要什么畫面,目的就一個,殺人清賬!
“那行,等會我給你找人!”
“穩妥!”
我笑著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以后我,孟亮,劉瑞,元元,楊松,老車,南北還有杜現陽找來的五個生荒子,開著三輛車瘋狂的行駛在通往f縣的公路上。
“葉子,咱們這次又要干啥啊?”
南北坐在車上一邊擺弄著手中的軍刺,一邊沖著我問道。
“殺人!”
我低著聲音十分簡潔的回答道。
“啥玩意?殺人?”
楊松聽到我的話以后,反應十分激烈。
“恩恩,南北你記住一會咱們殺的這個人是你的仇人,沒有他你哥哥就不能成為殺人犯,明白不?”我沒搭理楊松看著東西說到。
“明…明白!”南北詫異了一下隨后用力的點了點頭。
“真是殺人啊?”楊松把腦袋伸到我面前,瞪著眼睛看著我問道。
“恩,必須殺!為了東西,為了段輝,為了二美!”我咬著牙說到。
“我覺得吧,現在都是和諧社會,咱沒必要動不動就殺人,對不對?有啥事咱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劉瑞在一邊跟著說到。
“不用說了,我肯定整死他,操的!”我想都沒想的說到。
“瘋了,瘋了,都瘋了,殺人都上癮了…”楊松聽完我的對話以后,嘴角泛著白沫子,磨磨唧唧的嘀咕了一路。
兩個人小時以后,我們來到了f縣。
“嘎吱!”
三輛車筆直的停在了恒前機械有限公司的廠房大門前。
“嘭!”
我推開車門,看著杜現陽找來的那幾個人的領頭的說到:“帶家伙了嗎?”
“帶了!”領頭的晃了晃手中的54手。
“哪人啊?”我遞過去一根煙問道。
“呵呵,居無定所,沒家…”領頭的笑了笑接過香煙。
“挺好…”我沉默了一下隨后接著說到:“一會我讓你殺個人,敢嗎?”
“看多少錢,錢到位,子彈就到位!”
“五十萬夠不夠買你一顆子彈?”我笑了笑問道。
“高了!”
“一會我讓你開,你就開明白嗎?”
“明白!”領頭的想都沒想的答應道。
“呵呵…”我笑了笑沒再說話。
“嘩啦!”
三輛車的后備箱幾乎同時被掀開,無數軍刺,暴露在空氣中。
“當當當!”
十來個人拎著軍刺,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廠房。
“你們是誰啊?干嘛的?”
一個不知道好賴的保安沖出來看著我們喊道。
“滾犢子!”
孟亮舉起,皺眉沖著保安罵了一句。
保安連忙跑回了保安室,速度極快!
“嘭!”
我拎著,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內,一共有四個人,一個女的,三個男的,其中有一個就是那個保鏢王博。
“葉…葉寒?”
坐在辦公椅上的男子看見我們闖進來以后,一臉驚訝的望著我,語氣十分不解。
“咋地不認識我了啊?”
我笑呵呵的走到男子面前,然后掏出三張照片扔到了辦公桌上。
男子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隨后皺著眉頭問道:“葉寒,你什么意思?”
“呵呵,錢老哥,都這個時候還裝啊?”我瞇著眼睛笑道。
桌子上一共三張照片,第一張是保鏢王博的,第二張是我讓郭思維幫我調查的那個公司法人,他叫錢智!
沒錯,第三張就是我們后宮的那個常客,我在昌高明酒席上認識的那個錢德!
當初我看見錢智這個名字的時候愣了一下,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錢德,第一點兩個人同姓,第二點老人給兄弟起名一般都是用個好一點的詞語,別如卓越…
然后恰巧德智也是一個詞語,所以我立馬讓郭思維幫我調查這個人,起初我是不報什么希望的,但是沒想到這個錢智竟然真的是錢德的弟弟!
先是錢德在酒席上跟我偶遇,然后成為了我們后宮的常客,找幾個人在后宮鬧事引發我跟金樂還有劉明的矛盾,最后我們殺了劉明,他從中獲利。
錢德這個局做的非常細,但是他就是最后一步,殺人滅口的時候出現了失誤!
縷清了思路以后,我有一點弄不明白。
那就是錢德為什么相信我們能夠弄倒劉明?
明眼一看就能知道我們跟劉明之間的差距,但是他為什么選擇相信我們?
難道是因為我們身后的劉永?
但是即使加上一個不再本地的劉永,我們的勝算也不是很大?
“棋差一招啊,小看你了…”錢德吧唧吧唧嘴說到。
我坐到了錢德對面,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后看著他問道:“說說吧,為什么整我們?”
“沒有為什么啊?就是想弄你…”錢德笑了笑。
“啪!”
孟亮舉著直接頂在了錢德腦袋上,隨后舔著嘴唇罵道:“草擬嗎,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什么有魄力?”
“呼啦!”
錢德旁邊的錢智還有王博紛紛掏出手,口直接對準了我。
“小伙子,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錢德笑呵呵的看著孟亮說到。
“亮子,把放下,我還有話跟他說…”我伸手攔了孟亮一下,我真的害怕這個虎b開,孟亮要是上了頭,他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
孟亮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下,隨后收起了手中的。
“錢德,咱們之間有矛盾嗎?”
“沒有!”錢德搖了搖頭。
“那為什么跟我們過不去?”
“因為錢啊,還能因為什么!”錢德一邊點煙一邊回答道。
我雙眼死死的盯著錢德,自從我們進來以后,錢德一直表現的十分淡定,十分自信。
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會緊張,就算是成名多年的孫磊,在我拿指著他的時候,他也哆嗦,他也發抖,但是錢德不一樣,他很冷靜,冷靜的有些奇怪!
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還有底牌,他覺得我們根本就不會弄死他,換句話說,錢德自始至終都沒把我們當回事。
“你為什么認為我們會弄死劉明?”沉默了一下我問出了這個我最想問的問題。
“我從來沒覺得你們回弄死劉明…”錢德擺了擺手說到。
“什么意思?”
“我一直覺得劉明會把你們弄死!”
“劉明不死,你怎么掙錢?”
錢德的話讓我越來越迷糊,如果死的是我們,那么錢德這個廠子根本就不會掙到錢,那他圖什么?
“劉明跟你,無論誰死,我都有錢掙!”錢德笑了一下說到。
“…”我沒說話,靜靜的看著錢德,因為我想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想不明白了是嗎?”此時此刻錢德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我沒說回答錢德問題,而是扭頭沖著杜現陽找來的那個領頭的說了一句:“開!”
“亢!”
一聲震耳欲聾的響在屋內蕩漾開來,屋內空間比較小,所以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發響。
我扣了扣耳朵,隨后看了看倒下的那具尸體,是錢智,也就是錢德的弟弟。
“這顆子彈是我花五十萬買得,本來想送給你的,但是沒辦法,先給你弟弟了…”
“小智!小智!”
錢德終于慌了,他抱住錢智的尸體用力的晃悠了幾下,但是久久無人應答。
其實我并不想殺錢智,但是我沒辦法,我不殺他,錢德永遠都不會跟我講實話,我覺得事情肯定沒有我想的這么簡單,錢德說的沒錯,可能從一開始他并沒有覺得我們能弄死劉明,他最開始的目的是想讓劉明弄死我,但是我跟錢德無冤無仇,他弄死我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被人讓他這么做的!
“怎么樣?我的錢哥,你現在能跟我說點實話了不?”我看著地上的錢德,淡淡的問道。
“弟弟,你醒醒啊!你醒醒啊!”錢德沒有搭理我,依舊抱著錢智的尸體,聲嘶力竭的哀嚎著。
“到底為什么?我問你話呢!”我上前拽著錢德的衣領,瞪著眼珠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