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
“那行,一會我給你打過去20萬,拿錢去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二彪,千萬不能先給錢知道嗎,一定要先確定消息是不是真的…”張哲掏錢后,明顯有些心疼,磨磨唧唧的囑咐道。
“行啦,行啦…趕緊打錢吧…”我不耐煩的掛掉了電話,實在是不想聽他墨跡。
我這邊剛一掛斷電話,另外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我一看還是個陌生號,于是就接了。
“誰啊…”我不耐煩說道。
“我是姚寶石,你們今天晚上是不是要跟二彪交易?”電話另一頭說到。
“對啊,怎么了?”
“你這樣…”小寶哥沉思了一會后說道。
“好!我明白了!”我想了想后答應道。
撂下電話后,我趕緊跑去其他人的房間,把他們挨個都叫醒。
三分鐘后車上集合…
“這個b活,起早貪黑的…”劉瑞上車后打著哈欠說到。
“呵呵,拿錢就得給人辦事…”元元斜著眼睛說道。
“哎呀,這幾天給我造的,早上撒尿都黃了…”楊松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黑眼圈說到。
“咱們去哪?”孟亮坐在主駕駛,同樣打著哈欠。
“先去銀行,我取點錢,然后去固陽縣,順達旅館…”我快速的回道。
我們在附近找了一家銀行,我下車取出20萬,說實話,我長這么大頭回見到這么多錢,我還好點,劉瑞跟楊松見到錢后,眼睛都用綠了,一直鼓搗我,讓我們拿錢跑了,但是哥最后還是忍住了。20萬,我要是跟這群虎逼跑路,用不了兩天半就得造沒了。
半個小時后,我們繼續啟程,目的地固陽縣,順達旅館。
幸好有汽車導航,所以我們找起來沒那么費勁,大約晚上七點多,我們成功的找到了順達旅館。
“嘀鈴鈴。”
就在這時,小寶哥給我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我接了起。
“喂。”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二彪”我試探著問道。
“恩,到了嗎?”對方答應了一聲問道。
“快到了,錢也帶了。”我回了一句。
“到順達旅館以后,你在一樓最里面的1502號房間等我,九點,我跟你見面。”電話另一頭直接說道。
“好。”我點頭答應道。
“我只要現金…”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會說到。
“是現金!”
電話另一頭確定是現金后,直接掛掉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皺起了眉頭,想著用不用告訴張哲一聲。
“二彪嗎?”孟亮沖我問道。
“是個男的,不確定是不是二彪…”我回了一句。
“快到了…”孟亮看著前面順達旅館的牌子喊道。
于此同時,我們車后的商務別克內,同樣接到了二彪的電話,對話內容大致相同,只不過他們的時間為10點,房間號為1501.
副駕駛的小偉撂下電話后,直接給于祥撥了過去。
“哥,二彪給我電話了…”小偉對著電話急促的說到。
“劉家的人你看見了嗎?”電話另一頭問道。
“在我們前面…”
“確認是不是真的二彪,如果是!把劉家的人都給我除掉,明白嗎?”
“明白!”小偉點了點頭然后掛斷了電話。
十五分鐘以后,我們的車停在了順達旅店門口,由于固陽縣在b市屬于一個比較偏遠的小縣城,而且這里也不是什么旅游景點,所以住旅館的人并不是很多。
進入旅館后,我們來到了前臺。
“給我開間房!”我說道。
“身份證。”一個20多歲的小姑娘頭也不抬的說道。
“沒有身份證不行嗎?”
“多加20。”
“好,給我開最里面的1502。”
簡單的交談了以后,我們開了1502號房,隨后我又點了一些吃的,然后我們就在房間里等著二彪。
這邊,我們剛走,順達旅館門口。
“嗡嗡,。”
一輛別克粗暴的停滯,車上下來四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進。
“什么業務。”姑娘抬頭問道。
“剛才是不是進來幾個20多歲的男的?”為首的小偉,環顧四周,張嘴說了一句。
“不知道…”小姑娘搖了搖頭說到。
“嘩啦啦。”
小偉從兜里掏出一沓人民幣扔在了桌子上,隨即說道:“他們開的幾號房?”
“1502!”小姑娘接過桌子上的錢,開始開心的數了起來。
“給我開一間1501。”
“好的!”
小偉接過房卡,帶著人就往1501走去。
進入房間后,小偉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這次應該是真的…”接通后小偉直接說到。
“你怎么知道?”
“劉家的人現在就在我們隔壁,二彪想掙兩份錢…”
“好,知道力濤的信息后,活利落點…”
“明白!”隨后小偉掛掉電話,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其他三人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帆布袋子。
“呵呵,我操,這玩應帶勁…”
一個矮個男子從帆布袋子中拿起一把八五沖,輕輕扭動了一下脖子,嘎嘣之聲頓時泛起。
于此同時,順達旅館又來了一位客人,孤身一人,他開的房間是1503!
這個人不是劉家,也不是于家,那他又會是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五人呆在房間里,開始吃東西,互相聊著天,雖然我們知道這是一次不光明的交易,但是我們沒想到這個旅館還有其他人在等著二彪到來。
眨眼間,時間接近八點四十。
“把東西收拾了吧,人快到了…”我沖著楊松說了一句。
“我發現,我就是打雜的。”楊松翻了翻白眼,隨后將桌子上的塑料袋收拾干凈。
“你啥也不會,你不打雜干啥…”劉瑞沖楊松說了一句。
“滾犢子”楊松罵道。
“趕緊弄完,找回賬本,可別瞎得瑟了,咱趕緊撤就完了,我現在就想趕緊回去。”孟亮靠在床上,非常疲倦的說到。
劉瑞點頭表示贊同。
“等著吧。”我坐在椅子上,枕著胳膊,左手放在腿上,手指輕輕敲打著。
轉眼,九點整。
“到點了!”劉瑞指著墻上的石英鐘,張口說道。
“我看見了。”我皺眉回了一句。
“咚咚。”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誰?”我猛然站起來問道。
“開門。”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我一把拽開了房門,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四處打量著屋子。
“二彪?”我愣了一下,開口問道。
男子沒有回答我的話,自己掏出一根煙坐在了板凳上問道:“你們想找孫力是不是?”
“是!”我皺眉回到。
“錢帶了嗎?”男子直接問道。
“你怎么證明你就知道他在哪里?”
“你先給我看錢,我就告訴你我咋證明…”
“啪。”
我打了個指響兒,孟亮從桌子底下拿出錢袋子,直接擺在了桌面上 “哐!”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踹開,我抬頭一開,四個人一人手里拿著一把站在門口。
“都別動!”打頭的白發青年嘴上叼著一顆煙,笑呵呵的看著我們幾個。
我額頭冒著冷汗,直直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敢動,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突然闖進來的這群人是誰!我出來之前,也沒人告訴我還有這劇情啊!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偉,你們喊我小偉就行…”白發男子笑了笑說到,然后也沒管我們,直接走到二彪面前拿著口頂住二彪的腦袋問道:“你就是二彪?”
“我…我是!”二彪額頭冒汗,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你挺黑啊,這點消息還準備賣倆人…”隨后小偉又看了看我們笑著說道:“劉老板是真有錢啊,二十萬說掏就掏…”
我們幾個看著小偉不敢說話,雖然我見過,但只是普通的獵,想男子手中的我是第一次見到,我都這么緊張,孟亮他們就更不用說了!
“告訴我吧,力濤在哪?”小偉拿著指著二彪接著問道。
“我…我不知道…”二彪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草擬嗎,你是不是以為我手里拿的是玩具!”說著小偉對準二彪咔嚓一聲拉動栓。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二彪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抱著小偉的大腿哭到道。
“踏踏!”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亢!”
聲響起。
開始我還以為是小偉開的,但是我一看不是。
“誰!”
小偉猛然回頭喊道。
“小偉,外面好像還有人!”小偉的同伙看著門說到。
“砰!”
一顆甩向我們的房間。
爆炸,整個屋子彌漫著嗆人的煙氣。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二彪,二彪一把推到小偉,然后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錢,一腳踹開窗戶的柵欄,直接跳了出去。
“跑!”我一咬牙喊了一嗓子也跟著二彪跳了出去。
孟亮,劉瑞,元元,楊松聽見我的話也反應了過來,跟著我從窗戶往外面跳去。
“我去你媽的!給我追!”小偉站起來后,拿著就開始對著我們逃跑的方向開。
“噠噠噠!”
聲宛若炒豆子一般響起,木質墻體碎片四處橫飛,各種燈泡遭殃,或被流彈,或被碎片打碎,整個屋子一片漆黑。
旅館后面是一片苞米地,我們跑出來后,不管后面的聲,撒丫子就往里面鉆。
而我跳出來后,就發現二彪已經不見了,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一顆后,屋子內一片狼藉。
矮個男子拿著,迅速往后退著,并且喊道:“小偉,事不對,別追了!”
“咣當。”
小偉聽完這話,反身推開了門,隨后喊道:“操的,二彪肯定追不上了,給我掀出這個扔手的…”
說完之后,幾個人往旅店正門跑去。
“我操的,這都是二彪事先準備好的…”
我看著一望無際的苞米地,終于明白二彪為什么選擇這么一個荒郊野嶺了,就連賓館的窗戶都是他事先動過手腳的,要不然他不可能一腳就踹開窗戶的鐵柵欄,他也知道他接觸的是什么樣的人,所以他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那扔手就我們的會是誰呢?
會不會就是那個偷走賬本的力濤?
還是二彪的同伙?
進來的那個小偉到底是誰?
一系列問題在我腦中閃現。
“操,這是啥活啊,比拍電影還刺激…”元元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罵道。
“葉子,你趕緊給張哲打電話,這活咱不能干了,太嚇人了,剛才我都快尿了…”劉瑞一邊撒著尿一邊沖著我喊道。
“噔噔噔噔!”
就在這時,我褲兜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是張哲打過來的。
“大哥,你能跟我說句實話不?這啥活啊?怎么又是又是手的?恐怖組織火拼啊!你花五十萬也不能把我們當特種兵用吧!”我接過電話喊道。
“怎么回事,有人開火了?”張哲聽完我的話連忙問道。
“來了四個人一人一把!我們這赤手空拳的怎么跟他們整你告訴我?”我語氣非常不好的說到。
“那你們沒事吧?”
“借二彪光,跑出來了…”
“那二彪呢?你們拿沒拿到力濤的地址?”張哲又問道。
“二彪跑了,地址沒拿到…”
“艸,這么好的機會,讓他跑了!早知道我過去好了…”
“那你趕緊過來…我正不想干呢…”
“人都跑了,我過去干啥?”張哲語氣有些煩躁的說到。
“對了,你問問小寶哥,他可能知道二彪在哪里…”我突然想起二彪是抱著錢跑的。
“他怎么知道的?”張哲反問道。
“交易前,小寶哥讓我把那個聯系二彪的手機藏在錢袋子里,他說那個手機有定位功能,二彪是抱著錢跑的…”我想了想說到。
這也就是早上張哲給我打完電話后,小寶哥讓我辦的那件事。
“好,我這就去問問他…”張哲急忙說道。
“那我們怎么辦?”
“你們等我電話…”
“大哥,這是苞米地…”我話還沒說完,發現張哲已經把電話掛了。
“張哲咋說的?”孟亮看我掛掉電話連忙問道。
“操的,讓咱們等他電話…”我無語的說到。
“那今天晚上咱們住這啊?”楊松看著前面的苞米地崩潰的說到。
“你要是樂意回賓館我們也不攔著…”劉瑞心情異常煩躁的說到。
“嗡嗡。”路上突然有馬達聲。
“唰。”
我猛然回頭。
一輛別克停在路邊,旅館的那個矮個男子拿著手電筒往我們這邊晃了晃。
“我去那邊看看,你們去那邊…”矮個男子說完就晃晃悠悠的往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我們幾個看見矮個男子過來,毫不猶豫的鉆進了苞米地,直接趴在了一個地壟溝里。
“都別出聲!”我趴在地壟溝里小聲的說到。
矮個男子走到我們原來待的地方,四處看了看,發現沒人后就準備回去了!
我們就趴在離他不足十米遠的地方,月光從苞米桿的空隙灑下,我影影綽綽的能看見他的身影!
苞米地里一片寂靜,只有隨風搖擺,相互摩擦的苞米葉會發出沙沙的聲響。
“踏踏!”
男子走了幾步之后又突然回頭往我們的方向望過來。
此時我渾身已經濕透了,心中默默的祈禱他千萬別進來。
“噔噔噔噔!”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我兜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矮個男子也聽見了我的手機鈴聲,一個箭步就鉆進了苞米地里。
“操!”
我咬牙低聲罵了一句,大喊了一聲:“干他!”
“嘩啦!”
我隨手抓起個土坷垃,就扔了過去,矮個男子分不清是什么東西,本能的也一貓腰!
孟亮他們幾個頂著苞米桿就竄了起來,瘋狂的撲向了那個男子。
劉瑞從側面抬腿一腳就踹在了矮個男子的腳脖子上,矮個男子身形不穩,一個狗吃屎,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孟亮他們將他撲倒,劉瑞兩個手掌死死壓住他拿的胳膊。矮個男子掄起拳頭,蓬蓬的沖著我們砸來,但是畢竟我們人多,三下兩下的就給他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楊松騎在矮個男子的脖子上,上去就是一頓大嘴巴子,一邊打還一邊罵道:“草擬嗎的,大半夜你也不消停,我都貓苞米地里了,你還往里追,不給我活路是不是…”
矮個男子被楊松打的有些發蒙,手掌一松,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我連忙撿起地上的,對準了矮個男子。
“草擬嗎的,別喊人,喊人我就打死你…”我舉著對準矮個男子的腦袋說到。
“明白不?明白就點點頭!”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接著說到道。
矮個男子點頭。
“我問你,你們是誰的人?”
“于祥花錢雇我們過來的…”矮個男子小聲說道。
“趕來干啥?”我接著問道。
“找人。”
“你們車上幾個人?”
“四個!”
“你們怎么知道二彪在這的?”
“我不太清楚,我就是負責干活,不是什么都告訴我…”矮個男子回道答。
“行了,你可以休息了…”說完之后,我一把敲在矮個男子的腦袋上,直接給他打昏了,然后扭頭說道:“這不安全,咱們再往里面走走!”
“這個傻逼咋整?”劉瑞看著已經昏迷的矮個男子問道。
“扔這吧,一會有人找他…”
說完之后,我們幾個俯著身子往苞米地深處走去。
固陽縣,苞米地中。
去過農村的可能都會知道,苞米地里本身就都是地壟溝,所以地本來就不平,走起來都很費勁,何況是跑呢。
而且如果苞米長到一定程度,不僅本身的枝干會對行走造成主力,如果苞米葉子刮在臉上,那一刮就是一個大口子。
“誰能告訴我,咱走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啊?我白嫩嫩的42號玉足,都磨出血泡了!”劉瑞把外套蒙在腦袋上,露出一對小眼睛,在后面墨跡道。
“對啊!我傻bb跟你們走了這么久,啥時候是頭啊!”楊松磨磨唧唧的說到。
“再往前走走,走出這片野地再說…”此時我也渾身脫力,t恤被汗水浸透,用手摸了一把濕了吧唧的臉說到。
“操的,這個張哲真的不是人,給咱們扔這就不管了?”孟亮隨手拽了一把苞米葉子,放在嘴里嚼了起來。
“亮子,那玩意能吃嗎?”元元看著孟亮一臉驚訝的問道。
“渴了…”孟亮隨意的回答道。
“干完這趟活,我還是回家賣盒飯吧,這隊伍實在是太沒譜了…”楊松表情略顯支離破碎。
“走吧!快到頭了…”我看著后面的四個人有些無奈的說到,說心里話我現在也后悔不該答應劉永出來。
我們從晚上十一點多開始走,直到凌晨三點半,才走出去這片苞米地。
“行啦,在這歇會吧…”我看著黑漆漆的柏油馬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到。
孟亮他們也坐了下來,不一會他們幾個就互相抱著在這個馬路邊睡著了,因為實在困的不行了。
我疲憊的睜開雙眼,從路邊找了些樹枝,然后在他們身邊點起了一堆火,最起碼這樣我們還能暖和一點。
弄這些后,我也坐到了他們身邊,蜷縮著身體睡了起來。
固陽縣,某農村。
二彪本身就是固陽縣一個小地痞流氓,以前身上的毛病就很多,他愿意喝酒,更愛嫖娼和事兒耍點錢,總之,只要是男人身上愿意沾染的惡習,他都沾點。
像他這種人,辦事根本不過腦子,眼里除了錢,就沒有別的玩意。
怎么說呢,就是要錢不要命典型代表。
要說正常人遇到今天這事,不說嚇的不敢出屋,最起碼也得躲幾天吧。
但是二彪不一樣,從順達賓館跑出后,人家根本就沒打算拿著錢躲起來,反而直接跑到了一個固陽縣的一個小農村里。
他為啥來這呢?
因為這個村子有個四十多歲的老寡婦是他一直想上,但是這個寡婦明顯是有擇偶標準滴,寡婦嫌棄二彪沒錢沒能耐,所以就一直沒脫褲子,這回二彪手里有錢了,熬不過漫漫長夜,直接夜襲寡婦村。
二彪來到寡婦家門口,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先找到了寡婦家門外的茅房,隨手從錢袋子中拿出兩摞,然后把剩下的錢藏在了茅房里面。
“哐哐哐!”
“小琴,開門啊!”二彪站在寡婦門外喊道。
“誰啊?”不一會屋內的燈亮了,隨即響起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艸,我二彪!”二彪不耐煩的說到。
“大半夜的你干啥來了啊…”寡婦在屋內明顯有些害怕,雖然他知道二彪對自己圖謀不軌,但是平時也算客氣,除了語言上的挑逗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誰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