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不?”元元舉起手來問道。
劉瑞搖了搖頭,然后走到還在睡覺的楊松面前,一把就給拽了起來,然后扭頭笑著說道:“我覺得他比較適合…”
“你干啥啊,我這正做夢要呢!”楊松被劉瑞弄醒后,迷迷糊糊的喊道。
“你小點聲,現在組織需要你做出一點貢獻…”劉瑞拉了拉楊松一臉猥瑣的笑容說到。
“啥貢獻?”楊松小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謹慎的問道,因為他覺得劉瑞找到準沒好事。
“你看見前面那個女孩沒有,咱們葉哥看上了,想要那個女的手機號…”劉瑞給楊松指了指女生的方向說到。
“要手機號你把我弄醒干啥,自己要去唄!我又不是114,也不會查號…”楊松此時依舊沒有放松警惕。
“他不不好意思嗎,所以我需要你配合你我一下,咱倆去要…”
“咋配合?”楊松接著問道。
“你啥也不用干,就演個傻子就行…”劉瑞想了想說到。
“你才演傻子呢,我可不演!”楊松一聽立馬不樂意的拒絕道。
“葉哥,搞定他!”
劉瑞向我使了個眼色,我連忙堆著笑臉,緩緩說道:“松哥!你就幫幫我吧!我都這么大了,還沒有對象呢,你可憐可憐我行不?”
“不行!”楊松扭過頭堅決的回答道。
看見楊松這個模樣,我看是不拿出殺手锏是不行了,我咬了咬牙說到:“我給你二百塊錢,你配合他一下!”
“艸,你不早說…來…劉瑞,咱倆研究研究我這傻子怎么演,我跟你們講啊,我小學時候演舞臺劇我就演個傻子,那時候都說夸我演得好,我爸坐底下咵咵給我鼓掌,后來我們班主任還說我什么來的,反正是個成語…我想不起來!”楊松一聽我要給他錢,立馬來了精神,磨磨唧唧的開始說上了。
“本色出演?”孟亮試探性的問道。
“對!”
“哎呀我操,我認識的都是什么玩意啊!”我此刻非常擔心這個楊松到底是不是他爸親生的,我咋看也沒看出他那點像他爸。
“楊松,其實你演的很簡單,你就在嘴里含一口水,沒事往外留一點就可以,剩下就交給我來辦,你什么也不說就行了…”劉瑞拽過楊松研究了起來。
“沒臺詞?”楊松有些不滿意的問道。
“沒有。”劉瑞搖頭。
“就演個不會說話還流哈喇子的傻子唄?”楊松想了想聰明的問道。
“能行不?”
“不讓我說話有點挑戰,我試試吧…”
“咳咳…”劉瑞帶著老花鏡,歪著脖,領著楊松,隨即邁著矜持的小碎步,走到姑娘面前,張嘴就沖姑娘說道:“哎,您好…我是中國愛心基金的志愿者,您能幫個忙嗎?”
姑娘扭頭看著突然來的倆個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幫什么忙?”
“是這樣的,你看他,這就是我剛從甘肅那邊領來一個孤兒,從小就患有先天性小兒麻痹癥,一說話就流口水…”劉瑞掐了一把楊松后,微笑著解釋道。
“阿巴阿巴…”楊松非常配合的開始往外面吐著水同時嘴里還發出奇怪的聲音,說實話楊松剛才說自己本色出演我還有點不信,但看他現在的樣子我真信了,這簡直就是隔壁吳老二上身啊!
“是這么回事啊,他多大了啊?”姑娘看著楊松有些可憐的問道。
“你別看他長得這么成熟,我告訴你他才八歲,在六歲那年他偷喝了給母牛催奶的激素,所以才長得這么老…”劉瑞不緊不慢的瞎掰道。
“阿巴阿巴…”楊松留著口水表示配合。
“那也太可憐了,你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女孩皺著眉頭心疼的問道。
“由于我去甘肅的時候比較匆忙,身上的錢就沒帶夠,您看看…”劉瑞故作矜持的說到。
“阿巴阿巴…”楊松依舊配合著。
女孩聽完劉瑞的話,連忙從自己衣服中找到的錢包,然后抻出幾張紅色的鈔票遞給了劉瑞,一邊給錢一還邊解釋道:“你是在做好事,我得幫你們,但是我身上也沒帶那么多現金,這些你先拿著可以不?”
“這啥路子啊?”孟亮看見女孩掏錢有些蒙圈的感嘆道。
“這個傻逼,我讓他給我要手機號,咋還還騙上錢了!”我看著劉瑞咬牙罵道。
“這可能是職業病…”元元幽幽的解釋到。
“哎呀,不用這么多,你都給我們了,你咋辦?”劉瑞看見錢就跟看見爹了似的,但依舊假裝矜持的拒絕道。
“沒事沒事,我卡里還有,你們先拿著吧…”女孩爽快的揮了揮手。
“這是多少啊?”楊松看見錢眼睛也紅了,嘴里含著水,大舌啷嘰的問道。
“啊?他說啥?”女孩聽到楊松說話,疑問道。
“沒啥沒啥…他說你人真好啊!”劉瑞掐了一把楊松連忙解釋道。
“哦哦。”女孩沒有多想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小姐,您需要留一下您的姓名還有聯系方式,等我們回去之后會送您一些小禮物,我們的中國愛心基金也會記住您的…”這個時候劉瑞終于想起了正事。
“這個就不用了吧,舉手之勞而已…”女孩猶豫的說到。
“沒事,沒事,你這是做好事,不怕留名!”說話間劉瑞掏出了一個皺皺巴巴的小本子還有一支筆。
“我艸,這B都哪來的道具啊?”孟亮看見劉瑞掏出紙和筆捂著腦袋無語到。
“要不咋說人家是專業的呢!”我看見劉瑞終于幫我要電話了,有些興奮的說到。
女孩想了一下,還是接過紙和筆,低頭唰唰的就寫了起來。
趁著女孩寫聯系方式的時候,劉瑞扭頭笑了笑,還沖我擺出了一個OK的手勢。
過了一會女孩寫完,把本子遞給了劉瑞,劉瑞接過本子后仔細的端詳了一會說到:“蘇穌這個名字好…”
“謝謝。”女孩宛然一笑。
“對了,小姐你這個QQ號還有家庭地址咋沒寫?”劉瑞又接著說道。
“這個就不用了…”女孩有些無語的說到。
“那不行,你這都得寫上,要不然我們這禮物也不知道往哪里郵啊!”劉瑞依舊一本正經的說到。
“噗嗤!”
這個時候楊松突然咳嗦了一聲,口中水一下子都噴了出來,正好噴了對面女孩一臉。當我看見看見這一幕的時候,臉都綠了,心中一萬只草尼瑪飛奔而過,后悔當時就不應該讓楊松去。
“對…對不起…沒憋住!”楊松連忙解釋,并且伸手就要往女孩的臉上夠。
“不對啊!你不是小兒麻痹嗎?你不是不會說話嗎?我看你這反應也挺快的啊!”女孩聽見楊松道歉,立馬反應了過來,磨著銀牙說到。
“額,這個吧,他可能一看見你就突然好了…”劉瑞在一旁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滾犢子,騙錢都騙到老娘頭上了…”說話間女孩擼起了袖子,一副準備動手的樣子。
劉瑞的臉皮厚度,早已天下無敵,臉不紅氣喘的說道:“我想咱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緣分你大爺,傻了吧唧的,趕緊把錢還我!”這女孩有些彪悍,劈頭蓋臉一通罵。
“可是我這愛心基金…”
“你在墨跡我報警了你信不?還敢跟我提你那個破基金…”
“阿巴阿巴…”楊松在一旁很尷尬。
“阿爸你大爺啊?還在這給我裝小兒麻痹!”女孩一腳踢在了楊松的屁股上。
“給你給你…”劉瑞看情況不對,趕緊扔下錢,拽著楊松一路小跑跑回了我們的位置。
“咋地啦,我看那女的咋還動手了?”我看見劉瑞跑回來擔心的問道。
“哎呀媽呀,這錢下回說啥我也不掙了!他不是裝傻,他是真傻啊!”劉瑞拍了拍胸口指著楊松說到。
“意外意外。”楊松在一旁尷尬的笑著解釋道。
“你給我閉嘴…手機號呢?那女的叫啥啊?”我瞪了楊松一眼厲聲喊道。
“給你,但是我可提醒你,這傻娘們有點彪!不是你能控制的!”劉瑞從懷中掏出那個皺皺巴巴的本子遞給了我。
“蘇…蘇穌,這名字好!”我看著本子上的秀氣的幾行小字,傻笑著說到。
“葉子,我也覺得這女的不適合你,感覺他比你還爺們…”孟亮這個時候笑著說到。
“咋地?我就喜歡這樣的,不做作,率真開朗。”顯然此時我已經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依舊看著本子上的字。
“你愛咋咋地吧,沒人管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啊…”劉瑞看著我花癡的樣子有些無語的說到。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我隨口回到。
“別忘了還有我的…”楊松這個時候也弱弱的說到。
“滾犢子!”我跟劉瑞異口同聲的罵道。
我掏出手機,趕緊把蘇穌的號碼存上,然后趴在桌子上接著偷偷的看蘇穌。
“親愛的旅客朋友們,前方到站H市站,有下車或換成其他列車的朋友,請做好下車準備…”列車員動聽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么快就到站啦!”我才反應過來我們馬上就要到H市了。
“咋地,沒看夠啊?”劉瑞鄙視的看著我說到。
“滾犢子…”
雖然我嘴上這么說,但是確沒看夠,而且我看蘇穌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心里暗暗高興道:“原來她是H市人,太好了,要是能把他追到手這趟也不算白出來!”
“收拾收拾東西咱們準備下車。”我看車已經開始進入慢速行駛了,差不多是要到了,于是對著劉瑞他們喊道。
“這就到了啊!這H市也不咋地啊,感覺還不如咱們市呢,你看看這地上還有垃圾呢…”楊松趴著窗戶又開始瞎BB了。
“你能不能別說話,這車上都是H人,一會你死這都不知道咋死的…”我聲音非常小的對著楊松說到。
“咋地?有垃圾不讓說啊?現在提倡言論自由!”楊松感覺自己非常有理的說到。
“哎呀媽呀,你咋比劉瑞還傻…”
我現在一點都不想搭理楊松,因為我覺得他很有可能都走不出這個車站。
“嘎吱!”
火車到站。
我們幾個收拾好東西,隨著人群開始往車外走去,一邊走我一邊在人群中尋找著蘇穌的位置。
終于在我的后面發現了他,我們中間大約隔了六七個人的樣子,我心中一陣激動,比中了五百萬還還的激動,對著她拋了個眉眼,緩緩的走了過去。
“你好,美女!”我擺出了一個我自己認為非常帥氣的姿勢,然后非常紳士的跟蘇穌打起了招呼。
“滾犢子!”蘇穌果然很彪悍,翻了個白眼,清脆的罵道。
“不是你咋還張嘴就罵人啊?”我有些尷尬的問道,因為我發現蘇穌這么一罵周圍所有人都往我這里看。
“你是不是準備跟我提什么愛心基金啊?”蘇穌看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道。
“你說什么愛心基金啊?”我裝作詫異的問道。
“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倆人是一伙的,就是過來騙我錢的!那個吳老二呢,他咋沒跟過來?”蘇穌依舊不屑的說到。
“額,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我心中暗暗地罵著劉瑞還有楊松,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依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樣子。
“裝,你再接著裝…”
“葉子,快走啊,等你半天了!”劉瑞在出站口傻逼兮兮喊著我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心中暗罵這個傻逼,啥時候說話不行非得這個時候說話,但是我轉頭一想反正蘇穌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就假裝沒聽見,不就沒事了嗎。
“我跟你說話你咋不搭理我?”劉瑞看見我沒搭理他,竟然磨蹭磨蹭的走了過來。
“你給我滾…”我看著劉瑞咬牙切齒的罵道。
“哼!”蘇穌看見劉瑞過來,冷哼了一聲就直接往前面走去。
我看見蘇穌走了,連忙追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裝作害羞的叫了一聲:“大姐!”
“你誰啊,我認識你嗎,就喊我姐!”蘇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咱倆不是剛才認識的嗎?”我尷尬的說到。
“你有事?”
“沒啥事也…”
“那你老跟我干啥,我是不會在上當得了…”
“我不是來騙你錢的,大姐…”我有些無語的說到。
“那你想干啥?”蘇穌問的比較直接。
“呃,你是H市人?”
“對啊,怎么了?”蘇穌點點頭說到。
“啊,我想跟你搞對象,我媽說小時候有個算命的給我算過,說我今年會找一個H市的對象,我想了想可能就是你!”
“滾犢子!”
“不是你這女的怎么說說的就罵人啊?”我有些不樂意的說到。
“我跟你說昂,老娘脾氣不太好,你趁我,還沒想揍你之前,趕緊滾的遠遠的!”
“呃......這是什么人呢,嘮嘮嗑就急眼!”
“滾不滾,你信不信我報警,告你性騷擾!”
“再見!等你到家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我看著蘇穌要掏手機,我幾乎是飛著跑出去的,這娘們太的狠了。
“滾…”
我一路飛奔到了劉瑞他們身邊,他們已經在火車站外面等我了。
“咋樣,勾搭上沒?”孟亮看見我跑過來,一臉猥瑣的問道。
“這不廢話,你葉哥出馬,那個丫頭搞不定?”我驕傲的揚了揚頭說到。
“我發現你現在吹牛逼的能力跟我有一拼…”劉瑞在一旁幽幽的說到。
“你別跟我說話,以后我不認識你…”現在我一看見劉瑞掐死他心都有。
我們進了H市市區,時間已經快12點了,疲憊至極,站在街邊,我們五個累的都不太想說話。
“到了,去哪兒啊?”楊松皺眉打量著四周問道。
“我打個電話。”劉瑞伸手從褲子里摸出了電話,隨后撥通了一個號碼。
十幾秒以后。
“喂,誰啊。”一個青年的聲音出言問道。
“車哥,我劉瑞!”劉瑞客氣的說道。
“劉瑞是誰啊?嗎你?”青年似乎忘了劉瑞是誰。
“車哥,我網名是嚇死寶寶了啊,你忘了嗎?”劉瑞又接著說到。
“這地下黨啊,還得有接頭暗號…”楊松在一旁無語的說到。
“…哎呀我操,喝迷糊了,你來了啊,你們今天先找地方住下唄…。”車哥迷迷糊糊的說道。
“那行,哥…我們找個旅館先住下…”劉瑞沉默了一會說到。
“不好意思啊,今天我這事有點多,這樣,明天我好好給你們接接風…”
“妥了。”
隨后,劉瑞掛斷了手機。
“咋樣?”我看見劉瑞掛完電話問道。
“明天接咱們,今天有事出去了…”劉瑞疲憊的回答道。
“艸,你這朋友靠譜不啊?”孟亮有些不樂意的問道。
“行啦,誰還沒有點事,咱們是投奔人家來了,擺好自己的位置,先找個旅館湊合住下吧…”我拍了拍孟亮的肩膀安慰道。
于是我們拎著行李,在路邊開始尋找比較便宜的旅館,看見前面由無數鋼筋水泥鑄成的H市,燈火璀璨,繁華富強,讓人目眩神迷。
不知道我們在這里又會發生什么樣的故事,這樣的大都市會接納背井離鄉的我們嗎?
半個小時以后,我們找到了一個還相對比較便宜的旅館,開了兩間房。
我元元劉瑞睡一間,孟亮跟楊睡一間,為啥這么安排呢,因為我覺得只有孟亮的軍刺能治住楊松。
折騰了好幾天外加上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幾個都非常疲憊,住進賓館后沒多長時間我們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我打開屋門準備去上廁所。
“撲通!”
“哎呀臥槽!又掉下來啦!”孟亮雙眼通紅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罵罵咧咧的說著。
“大哥,你不睡覺在這給我看門呢啊?”我看著孟亮有點詫異的問道。
“來來,你聽聽,這呼嚕聲我能睡著嗎!”孟亮拽著我來到了他跟楊松屋子,情緒崩潰的喊道。
“這個的確是有點難度…難為你了…”我拍了拍孟亮的肩膀同情的說到。
說實話,這么多年我聽過很多人打呼嚕,但是像楊松這樣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見,有點像豬叫,中間還夾雜著類似電鉆的聲音,反正就這么說吧,他這呼嚕趕上交響曲了似的,你要是仔細聽,最少能聽出七八種聲音…
大約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劉瑞元元楊松他們也醒了,我們幾個簡單洗漱后,準備去外面吃個早餐,順便等劉瑞的朋友過來接我們。
“孟亮,老看著我干JB啥?”楊松吃的滿嘴冒油,已經干了兩碗豆漿,吃了八根油條!
孟亮聽完楊松的話,沒有吱聲,依舊雙眼通紅的看著楊松。
“艸,咋還啞巴了…”楊松看見孟亮不說話,又接著往嘴里塞油條。
“亮子這是咋了?”元元也看出孟亮不正常,小聲問道。
“我估計他倆昨天肯定有事了…估計是楊松給懟了…”劉瑞在一旁看著孟亮分析道。
“你傻啊,要是懟也得是孟亮懟他啊,楊松那體格子孟亮辦他倆都富裕…”
“哈哈哈…”劉瑞跟元元聽完我的話大笑了起來,楊松依舊跟個沒事人似的吃著油條。
“你差不多的啦,我們錢可不多!”劉瑞斜眼呵斥道。
“別摳搜的,我特么正長個呢!不吃該搓搓了。”楊松翻了翻不樂意的回道。
“你長得跟個三十歲婦女似的,你還發育個籃子啊!”劉瑞有些無語的罵道。
“劉瑞,你那個朋友還來不來了啊,是不是又泡咱們呢啊?”我放下豆漿沖著劉瑞問道。
“放心吧,剛才我打電話了,一會他就過來…”
“那就行…”
就這樣,我們幾個坐在街邊的早點攤上,一邊聊著天,一邊靜靜等待著。大概過了能有半個小時,街道上突然開來一輛現代。
現代破馬張飛的停在路邊。從車里下來一個我們差不多大的青年,這個青年長的還算比較帥氣,留著一腦袋的羊毛卷,給人一種很時尚的感覺。
青年一步蹦了下來,隨即直奔餐桌走來,看了看我們問道:“誰是嚇死寶寶了?”
“這呢…”劉瑞趕緊走到了青年面前說道。
“就你啊?他們誰啊?”青年點了根煙,大咧咧的坐在了凳子上,簡單粗暴的問道。
“啊,他們幾個就是我的朋友…”劉瑞笑著回答道。
“我叫車素晨!開車的車,白素貞的素,早晨的晨,你們叫我老車就行了,我喜歡這個稱呼,顯著穩重。”車素晨翹著二郎腿,隨即從懷兜里用兩指夾出一張卡片,直接瀟灑的飛到桌子上說道:“我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