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南北看見這一幕之后笑著撓了撓頭,撇著大嘴說道:“今天大仙咱么還換路子了啊?”
“時代在改變,這誰還能一直那個逼樣啊!”張風雨不耐煩的說道。
“呵呵…”南北笑了笑沒說話。
“我現在都把話說的這么直接了,我們后宮現在要是不要這么項目了,你們手里面的廠子那就是啥也不是,你知道不,人家別說八百萬了,就算是五百萬可能都不給你,就等著過來收購,到時候你說你們什么情況,那個時候你們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了!到時候你們的情況就不是這樣了,就是你非常被動的情況知道不?”劉瑞瞪著眼珠子喊了一嗓子隨后接著說道:“不要我們現在給你這些錢,是因為咋回事,你們那個破B廠子根本就不怎么值錢我告訴你,還有就是別趁著好時候不知道珍惜,你以為再等等還能漲起來啊?真急眼了,你們的胃口滿足不了的時候,那就沒人喂你了,現在喂你大米飯你不吃,等著吃肉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再等兩月,你要是能吃上土我都給你跪下磕頭!”
李羅鍋跟劉改革聽著劉瑞的話以后直接懵逼了,完全整不明白劉瑞說話是個什么例路子,但是雖然劉瑞說話非常的不好聽,但是李羅鍋跟劉改革卻感覺到劉瑞說的非常有道理,如果像是劉瑞說的那樣的話,到時候,自己萬一要是真的整個禿嚕了,不就尷尬了,而且現在我們給他們兩個出的價格還是非常高的門,所以這兩人明顯有些猶豫了。
鐵塔酒樓內。
李羅鍋跟劉改革兩個人讓劉瑞的一番話說的直接愣在哪了,主要是我瑞哥說話也是邪乎了一點,直接給這兩個人嚇唬住了。
一旁的孫元亮還有張小剛兩個人聽的也是目瞪口呆,畢竟這倆人確實整不明白這個劉瑞到底說的說的都是什么玩意,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瑞哥說了這么長時間,竟然讓別人聽了之后好像還非常有道理,你根本就是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要不然為啥南北說我們后宮的劉瑞是大仙呢,這玩意大仙跟正常人他就是不一樣,正常人的思路就是按照李羅鍋的想法走,告訴李羅鍋你們要是把這個廠子現在要是賣給我們后宮,你現在能有多大的利潤,你有多么合適。
但是我們的大瑞哥就不一樣了,從說話開始人家就把這個問題給你分析的非常的直接,就是你現在愛買不買但是我還告訴你,我們這邊也不是什么閑人,你的這個廠子現在為什么這么值錢,那就是因為我們后宮過來了,你要是真給我整急眼了,我直接撒手不管了,到手你看看你這個廠子還能值錢不?
孫元亮他們兩個說話就非常的被動,但是劉瑞這邊就不一樣了,直接就是變被動為主動了,你愛買不買,你要是不賣,我們直接不買了,到時候我看你這個廠子還能不能值錢,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劉瑞說話的感覺非常的硬氣,完全就是在氣勢上面占據了上風,但是孫元亮跟張小剛兩個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在氣勢就已經輸了,完全就是一個我求著你賣廠子的狀態。
劉瑞說的這些話氣勢想表達的東西非常的明確,那就是我們后宮現在想買你的廠子,但是你千萬別在這跟我裝逼,誰都是最買賣的,誰也不比誰傻,我們后宮現在需要你們的廠子,所以你們的廠子才會這么值錢,值錢了我們后宮也是非常愿意買的,但是你要是非要整個獅子大開口啥的,那不好意思,放著互利共贏的局面,你不賣,你非得在我們后宮的身上爭一口肉吃,那我還真就告訴你,這種情況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因為我們后宮也不是傻子。
一旦要是我們覺得你們出的價格我們這邊不掙錢了,那么不好意思,大不了咱們就來個魚死網破,當然了劉瑞的這種說法還是排除了這個項目對我們后宮的重要程度,完全就是從一個商人的角度出發的,要是考慮道我們后宮現在本身的情況其實我們就算是吃點虧,也沒辦法,但是很明顯,李羅鍋跟劉改革他們兩個就是非常普通的商人,他們能想到的也就是這些東西了。
他們要是把廠子賣給我們后宮,那么在一定程度上,我們讓出一部分利潤給他們廠子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大家都是一個各取所需的狀態,但是你要是不想看見我們后宮掙錢,那么我們后宮還有義務讓你們掙到錢?
這東西都是互相的,如果能達到一個雙贏的狀態那才是我們后宮想看見的,而不是真的不買他們的廠子,其實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心里面卻非常的明白,劉瑞現在也就是嚇唬嚇唬李羅鍋還有劉改革兩個人,一旦是人家要是不跟你扯這個的時候,估計劉瑞到時候肯定還有別的辦法,我瑞哥說話的路子,一般都市軟硬兼施,然后直接給你整迷糊了,在你啥也不知道的情況,直接給你來個出其不意,就像是劉瑞在我們后宮借錢都是一個道理,劉瑞那張嘴確實是他是這輩子最珍貴的寶貝,我覺的劉瑞要是沒了那張嘴估計就跟個廢物沒啥卻別了。
你說劉瑞這種人,打架就跑,干活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人了,就這樣的玩意你找他能有啥用,但是我還是把他留在了我們后宮,其中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看重了劉瑞的這張嘴,在我的眼中,劉瑞這張嘴以后能給我們后宮非常大的利益,俗話說的那個什么,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就是這個道理。
我笑呵呵的看著劉瑞,非常滿意的沖著劉瑞點了點頭,我的意思非常明顯,這是我對我大瑞哥剛才的那些的肯定。
李羅鍋跟劉改革兩個人低著頭不知道想著什么,張小剛拿著酒杯走到了南北的面前,然后看著南北笑呵呵的說道:“”劉瑞在你們后宮屬于是干啥的啊?”
“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是干啥的,反正他跟著葉子的時候,我還在工廠上面,一般情況下,劉瑞就是我們后宮酒吧的二把手…”南北撇著大嘴小聲回了一句。
“草,您們后宮這個二把手挺牛逼啊…”張小剛坐在了南北的身邊,然后接著說道:“他在你們后宮平時是不是就是負責點設么談判啥的啊,我看著人這個嘴挺能說啊!優兩下子…”
南北扭頭看著張小剛一眼,隨即有些無奈的說道:“啥玩意就談判啊,我們后宮酒吧平時解除了除了就是,你面對這玩意有啥可談判的啊,要是碰見鬧事的,遠哥跟孟亮兩個人直接上去了,誰還跟你談判啊,要是碰見一般人你說你要是過去跟人家談判,人家還的以為我們后宮都有病呢…”
“不是,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就更整不明白了,劉瑞在你們后宮到底負責什么的?”趙小剛皺眉看著南北問道。
“你要是這么問我啊,其實我也不清楚劉瑞具體是干啥的…”南北有些尷尬的回了一句,隨后接著說道:“剛開始時候,人家都知道干點啥,但是這個劉瑞就是啥也不干,然后天天跟著楊松兩個人在我們的休息室里面睡覺…”
“跟睡覺啊?”趙小剛聽見這話以后立馬興奮了起來,瞪著眼珠子喊道。
“啥玩意就跟人家睡覺啊,我發現你們現在這個思想怎么都這么骯臟呢,能不能干凈一點,我們后宮基本上是沒有潛規則啥的,而且就算是有,那也得是葉子啥的潛規則啊,能輪的到他們兩個嗎?”南北撇著大嘴有些不樂意的回了一句,隨后接著說道:“我這么跟你說吧,原來他們兩個就是閑著沒啥事找人家嘮嘮嗑啥的,但是后來,劉瑞就找個對象然后那個對象基本上就是負責我們后宮的財務問題,所以劉瑞非常害怕他的媳婦,基本上他媳婦讓他往東走,他不敢往西走,讓他前進,他不敢后退的狀態哦,所以后來劉瑞就不怎么去那邊了,但是楊松還是一直再去的…”
“那你說他這個嘴是不是就是跟你們后宮的練出來的…”張小剛滿臉神秘的看著南北問道。
“…”南北聽見這話以后愣了一下,滿臉無奈的喊道:“不是,我發現你這個腦袋里面都是想點啥玩意啊?你就不能純潔一點啊?”
“不…不是我怎么就不純潔啊?我不就是說一下連嘴這個事嗎?怎么就不純潔了啊?”張小剛瞪著眼珠子,滿臉的不解。
“草,還跟我裝犢子呢是不是?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啥意思啊?”南北指著張小剛問道。
“草…”張小剛愣了一下,隨后從桌子上面拿出了一個鮑魚,然后放在舌頭上面舔了一下,扭頭看著南北說道:“你說的那個練嘴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南北看見張小剛這個動作以后直接愣在了原地,看著張小剛手里面的鮑魚簡直不知道說點什么好了,搓了搓自己的大臉蛋子,然后看著張小剛說道:“不是大哥,你是還是我是啊,我他么現在咋有點整不明白,咱們兩個到底誰在酒吧上班啊?”
“當然是我是了,你沒事跟我研究這個干啥啊?”張小剛有些不不解的看著南北問道。
“不是,我這邊也沒有別的意思,我主要是有點研究不明白你剛才那個動作到底是啥意思,你能給我個解釋不?”南北滿臉的求若克的看著張小剛問道。
“草,真玩意你要整不明白的啊?你說真笨啊,我發現!”張小剛說完話之后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后按著手中的鮑魚看著南北問到:“我現在這么問你,你知道這是啥玩意不啊?”
“不知道…”南北直接搖頭。
“哎呀我草,你不會是吧?”張小剛撇著大嘴看著南北喊道。
“啥玩意我,我就是啊,你這人怎么說說話還罵人呢啊?”南北滿臉無語的沖著張小剛喊道。
“不是兄弟,你連這玩意都不知道啊?你還讓我怎么恨你解釋啊?”此時張小剛感覺自己仿佛遇到了生涯的瓶頸,發現自己根本就是沒辦法跟南北這個溝通。
“不是你們兩個研究什么玩意呢啊說的這么激動啊?”就在這個時候韓超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看著張小剛跟南北兩個人問道。
“你來的正好,我現在正好有點問題跟你研究一下…”張小剛伸手拽了韓超一下,隨后接著說道:“那個什么啊,我現在問你問題,你知道啥就說啥聽見沒有啊?”
韓超聽見這話以后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不是,張哥你這是干啥啊?你要是有啥事你跟我說就完事了,你說你整的這么嚴肅干啥啊,我不喜歡你現在這個嚴肅的表情…”
“主要是現在這個問題就是非常的嚴肅!”張小剛確實是很多了,瞪著眼珠子喊了一聲,隨后拿著手中的鮑魚沖著韓超問道:“你說這玩意是干啥的啊?”
“吃的唄,還能干啥的…”韓超愣了一下,隨即看張小剛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再看一個一樣完全整不明白這個人吧到底他想要把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我還不知道這東西是吃的,我現在就是想問問你,你說這個東西他究竟是想什么?”張小剛接著喊道。
“像啥啊?”韓超聽見這話以后愣了一下,隨后捂著嘴巴沖著張小剛笑道:“張哥,你閑著沒事研究這個干啥啊,咱們這邊吃飯呢,你說你說的這個玩意多埋汰啊,你這個人可真是的,你是不是變態啊!”
“啥玩意變壓啊,我剛才問你劉瑞在你們后宮是干啥的,然后南北該給我解釋了一下,最后告訴我是練嘴的,然后還告訴我劉瑞不跟上床,你說你們要是不跟人家上床,你怎么練嘴啊?”張小剛瞪著圓柱子沖著韓超喊道。
韓超聽見這話以后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那個什么,張哥我覺得你可能有點誤會了,人家南北說的那個練嘴,跟你說的那個練嘴完全就是兩回事,你說的那個練嘴是跟著練嘴,人家南北說話的那個是說忽悠人啥的…”
“那是我整錯了唄?”張小剛愣了一下,還算是知錯就改的看著韓超問道。
“草,你可不是理解錯了,你說你這個腦子里面到底想的都是什么玩意啊?”一旁的南北滿臉無奈的沖著張小剛喊道。
張小剛愣了一下,隨即連忙放下自己手中的鮑魚然后笑呵呵的看著南北說道:“那個什么啊,剛才是我理解錯了,你別給我弄一般見識啊,我這邊喝點酒就容易說點沒用的…”
“沒事…”南北煩躁的擺了擺手。
“那個什么,我想問你,南北你跟我說心里話,你到底是不是?”張小剛滿臉誠懇的看著南北問道。
“草,你能不能換個話題啊,你這么跟我聊天,我現在真的沒辦法跟你說話了!”南北瞪著眼珠子滿臉無奈的罵了一句。
“那行,你現在告訴我,劉瑞在你們后宮他究竟是干啥的…”張小剛響了一下接著問道。
“草,我現在不像跟你說話了,你還跟韓超說話把,他確實是!”南北滿臉無語的指著韓超說道。
“不是南北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啊,我是不是這件事你怎么能隨便跟別人說啊,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別人的隱私啊?”韓超聽見這話立馬就不樂意了瞪著眼珠子沖著南北喊道。
“你本來就要是,你們兩個被跟我說話了,我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好!”
南北滿臉無語的沖著韓超擺了擺手,韓超這邊剛要張嘴跟南北說話,但是卻被張小剛給攔了下來,然后笑呵呵的跟韓超說道:“那個什么大兄弟,你別干么呀說話了,你還是給我介紹介紹劉瑞是干啥的了…”
韓超聽見這這話以后抬頭看著張小剛問道:“不是你閑著沒事你研究劉瑞是干啥的干啥啊,咋地你看上人家了啊,我跟你說人家劉瑞根本不可能看上你,人家是有對象的!”
“啥玩意我就看上他了啊我孩子都會走了,我還同性戀,你們現在這孩子男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玩意啊,我就是好奇劉瑞的嘴為啥這么能說…”張小剛無奈的解釋了一句。
“草,你問南北干啥啊,我跟你說你現在算是找對人了,我跟你說,南北他能知道什么玩意啊,我這邊還是非常了解劉瑞他們幾個的,我這么跟你說吧,劉瑞在我們后宮吧其實他什么事都不干你知道不?”韓超異常興奮的看著張小剛喊道。
“啥意思啊,啥也不干那是干啥啊?你們后宮的閑人啊?”張小剛愣了一下,結結巴巴的看著韓超問道。
“…”韓超聽見這話以后抬頭看了劉瑞一眼,發現劉瑞現在跟本沒有你看自己之后,小聲的說道:“其實也不是啥也不干,只不過這個人見到活就跑我跟你說,他現在基本上就是啥也不想干,啥也不能干,然后把我們后宮除了葉寒之外剩下的人也不敢說他,所以說啊,他基本上就是按了心理輔導師的名頭,但是其實他現在也不怎么管那邊了,因為那邊他媳婦你不讓他去了…”
“心理輔導師這個名字,還是的,我還是頭回聽說…”張小剛擦了擦自己的大臉蛋子,有些無語的回了一句。
“現在你知道劉瑞在我們后宮是干啥得了把?”韓超看著張小剛問道。
“大致的了解了一點點…”張小剛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草,你被大致的了解一點啊,我這么跟你說啊,劉瑞在我們后宮基本上就是啥也不干的狀態,我這么跟你說你現在清楚了沒有?”韓超有些著急的喊道。
“不是哥們,你說劉瑞在你們后宮啥也不干,你這么激動干啥啊,你說你也不給他開工資…”張小剛看見韓超這個情緒之后有些無語的問道。
“草,這種事不是我激動不激動你知道不,我主要是看不上這種人,你說你啥也不敢也就是算了,你還拿著我們公司的錢,你說這種人是不是過分了?”韓超瞪著大眼珠子沖著張小剛喊道。
“呵呵,你要是這么說的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啊!”張小剛連忙點了點頭。
“可不咋地,這簡直就是太過分了我跟你說!”
“可能你們后宮有錢人家老板不差這點錢可能…”張小剛撇著大嘴沖著喊道說道。
“草,張哥你要是這么說話的話我就不愛聽了,有錢咋地?有錢他們就能這么肆無忌憚的揮霍啊?有錢干點啥不行啊!”此時韓超完全就是一個憤青的狀態,異常激動的撐著張小剛喊了一聲,隨后接著說道:“你說你們好要是真有錢也行啊,你別再我們身上坑錢啊,你知道就我這個智商的,我跟著他們,我活的多累啊,你知道嗎?你不知道我活的多累啊,你根本你就沒辦法了解我跟你說啊!”
“呵呵…”張小剛無奈的笑了笑,隨后看著劉瑞問道:“那個什么啊,我問你一下,你說的這個劉瑞是不是挺害怕他媳婦的話啊?”
“…”韓超愣了一下隨后撇著大嘴說道:“你這是什么話啊,人家怕媳婦怎么了,但是反正也是我從來沒見過劉瑞這么怕媳婦的你知道嗎?天天的跑到我們的飯店然后給他媳婦打包鍋包肉,最可氣的是,每次他來了,點菜都是記賬,然后我上去要錢還內人給我,你說這都是什么玩意啊!簡直就是禽獸我跟你說!”
“那你們這個葉總現在有對象嗎?”張小剛接著問道。
韓超聽見這話以后愣了一下,隨即撇著大嘴接著說道:“我這么跟你說吧,我們這個葉寒啊,他是最怕媳婦的!比劉瑞還怕我覺得,真的他媳婦喊一嗓子他直接就玩肚子了,我們后宮那么多,你知道這一天天的多少勾引?但是他都不敢動,開始那幫還以為葉寒咋回事呢,后來人家才知道,這是怕媳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