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打電話呢,還沒回來呢…”我小聲的回了一句。
“草,這都啥時候了關鍵的時候他不在,出去打個JB電話啊!”孫元亮撇著大嘴罵了一句,隨后扭頭看著張風雨說道:“那個什么的,等著小剛回來的,你跟小剛比試比試,現在小剛比較能喝酒…”
孫元亮明顯是因為沒有喝過張風雨,所以心里面非常的不平衡,一門心思的想把這個廠子給找回來。
張風雨聽見這話以后直接愣住了,瞪著眼珠子看著孫元亮喊道:“不是,孫哥,我這邊剛喝完,你還讓我喝啊?”
“草,我看你一點事都沒有,你不喝酒干啥啊?”孫元亮無語的罵了一句,然后接著說道:“你還跟小剛接著這么整,我跟你說一點事沒有,你就跟他喝!”
張風雨愣了一下,隨后連忙點頭答應了一句,然后拿著酒瓶子開始奔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呵呵…這孩子有點意思啊…”孫元亮咧嘴沖著張風雨笑了笑,隨后接著說道:“這玩意喝酒還把酒瓶子拿走…”
張風雨回頭看了孫元亮一眼,沒有說話,咬著牙沖著張同舟問道:“礦泉水呢?”
“我哪知道啊,剛才不都讓你給倒沒了嗎?”張同舟咬著牙低聲回了一句。
“這怎么還倒沒了我草…”張風雨滿臉無語的回了一句,原地轉了兩圈,表情有些尷尬。
“誰知道你咋整的啊?這喝完一個還有一個,咋地還想把這倆人全都給整醫院里面去,你就好受了啊?”張同舟撇著大嘴沖著張風雨問道。
“你以為我想啊,這幫人我現在不喝都不行,要不然我早就不喝了我跟你…”張風雨滿臉無奈的坐在了板凳上面看著張同舟臉上的表情異常崩潰。
“這倆人說啥呢啊?”孫元亮看見張風雨跟張同舟說話以后,撇著嘴沖著我問道。
“沒啥…”我笑著回了一句。
另一邊,張小剛拿著手機走出了包間一會,本來想接電話的,但是不知道為啥對面的人突然給掛了,所以張小剛之后一邊上廁所一邊等著,等了能有十多分鐘對面的人終于給打了回來。
“你給我打電話干啥啊?我這邊給你回撥還回撥不過去…”張小剛接了電話以后語氣非常激動地喊道。
“這不是剛才給你打電話沒電了嗎?我這邊才找到充電的地方…”對面的人笑呵呵的回了一句,隨后接著說道:“不是張哥,你這么激動干啥啊?我不就是遲到了嗎?”
“…”張小剛愣了一下,隨后沒什么好氣的問道:“你給我打電話干啥啊?有事快點說我這邊忙著呢…”
聽到這話對面的人同樣了一下,隨后撇著大嘴說道:“不是張哥,剛才不是你給我打電話的嗎?你咋還問我干啥啊?”
“這都啥時候了,我這邊兩個小時之前給你打電話,你現在才來,你來得及嗎?我們這邊你都吃完了!”張小剛扯著嗓子喊了一聲,隨后接著說道:“你干啥來的啊,你吃飯不知道著急?”
“我這不是跟我爸找來的嗎?”對面的人無語的回了一句。
“咋地,還耽誤你事了唄?”張小剛無語的問道。
“倒是沒怎么耽誤我,主要是我爸那邊的事情比較多,要不然我今天不可能遲到我跟你說張哥…”對面的人同樣有些無語的一句。
張小剛聽見這話愣了一下,隨后撇著嘴問道:“咋地,你這意思你爸還來了唄?”
“必須來了啊,我剛才我就是在賓館等我爸來的,要不然我根本不可能遲到我跟你說…”對面的異常激動說道。
“你爸真來了啊?”張小剛重復了一句。
“我跟我爸現在就在這個酒樓門口站著呢,我還能逗你啊…”
“草,那你怎么不早說啊!”張小剛無奈的罵道。
“我這邊想說來的,你也沒給我機會啊…”
“你少跟我扯犢子,我現在就過去接你們兩個,你待著別動啊!”
“行!”對面的人點頭答應了一句,隨后接著說道:“那個什么,張哥,你說你請我吃飯,是為了請我還是請我爹啊?我怎么感覺在你眼里我爹比我重要呢?”
“你少跟我扯犢子,我找你有啥用,你能干啥啊?”張小剛非常直接的說道。
“…”對面的人愣了一下,隨即撇著嘴低聲說道:“你要是這么跟我說的話,我確實不想反對…”
“行了,別墨跡了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張小剛煩躁的回了一句,然后掛斷了手機,剛準備提起褲子,他的電話就再次響了起來。
“喂?咋了啊?”張小剛看都沒看就接通了電話。
“啥玩意咋了啊,我這邊那個什么,我來了,你在哪呢啊?”對面的人大大咧咧的問道。
“草,這怎么都趕在這個時候來了…”張小剛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后接著說道:“那個什么,你現在在酒樓外面等著我吧,我這就出去了…”
“那張哥你快點啊,我這邊挺冷的…”對面的人哆哆嗦嗦的回了一句。
“知道冷你咋不躲車里面!”張小剛無語的問道。
“我不是走來的嗎?”對面的人呲著牙回了一句。
“草,行,我知道了別墨跡了!”張小剛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后提上褲子就奔著屋子外面走去。
張小剛出了廁所以后直接奔著酒樓的門口去,此時門口正好站著三個人,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還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這三個人全是鐵塔這邊的人,兩個中年人也是我們事先準備的聯系的,其中一個叫李大力,這個人基本上除了羅鍋以外什么特征,所以認識的都喊他一聲李羅鍋,還有剩下那個中年人,長的高高瘦瘦的叫做劉改革,還有一個年輕的,染著一腦袋的黃頭發,基本上就跟幾年前的殺馬特沒啥區別,這個人叫李德利,是哪個什么李羅鍋的兒子。
張小剛看見這三個人以后滿臉的無語,笑呵呵的走上去問道:“劉哥,李哥,你說你們兩個咋還在外面都等著呢啊?進屋來多暖和啊?”
李羅鍋看了張小剛一眼,隨即撇著嘴說道:“沒事,在外面待會挺好的,我都習慣…”
“呵呵,那行,咱們趕緊里邊請吧,別在外面站著了…”
張小剛笑著回了一句,轉身就準備給這幾個人帶路。
第3卷默認分卷[2]
第1章默認分章[1]
酒樓包間里面。
自從張風雨灌了孫元亮一瓶白酒之后,孫元亮算是徹底老實了,但是我發現這個人能和還真不是假的,最起碼人家喝了一瓶白酒之后竟然還是啥事沒有,這要是換成普通人,我估計早就躺地下送醫院了,但是人家除了臉紅眼神有些發直之外,其他啥毛病都沒有,你要是不跟他說話人家也不搭理你,你要是說話的話,人家還能回你兩句,雖說都是酒話,但是我覺得這個時候能說話就不錯了,沒有別的要求了。
“小剛咋還沒回來啊,不行我倆得撤退了,今天喝酒明顯是碰見對手了…”
孫元亮坐在板凳上面迷迷糊糊的沖著我喊道。
“可能是上廁所還沒回來呢吧,再等一會…”我一邊抽煙一邊笑呵呵的回了一句,抬手遞給了孫元亮一根中華煙,然后接著說道:“咋地,這就打算走了啊?”
孫元亮抬頭看了我一眼,自己點著了嘴上的煙,但是點煙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他的雙手在顫抖。
“呼…”
孫元亮狠狠的裹了裹煙頭,然后發現竟然吸不出來煙,孫元亮愣了一下,扭頭看著我問道:“老弟你這是啥意思啊?這什么煙啊,咋還不冒煙啊?”
我看著孫元亮嘴上那已經插倒了的煙頭,滿臉無奈,伸手拿下那個已經快把棉花點沒了的煙頭,然后從新找出一根煙塞到了孫元亮的嘴上,我這邊剛要拿起打火機給孫元亮點煙,孫元亮伸手攔了我一下,撇著大嘴說道:“不用,我自己沒問題…”
我無奈的收回了打火機,然后笑呵呵的看著孫元亮哆哆嗦嗦的把自己嘴上的煙頭點燃。
“咋地,老弟你剛才跟我說啥來的?”孫元亮撇著嘴巴沖著我問道。
“我說這么著急就走啊?”我問道。
“這飯都吃完了,我不走干啥啊?”孫元亮明顯是真的喝多了,跟我說話一點不慣著,撇著大嘴沖著我問道。
“呵呵,我還想帶著你整點別的節目啥的呢…”孫元亮聽見我的話以后愣了一下,隨即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子笑著說道:“草,我現在研究不了那個,你們后宮要是不這么能喝估計我還能跟你們小年輕的出去玩玩,這一瓶子白酒給我整下去,我現在直接懵逼了,我一點都不跟你吹牛逼,我現在看你們幾個都是重影的,所以啊,還是抓緊給我送家里面去,我現在啥也不想干,就是想好好睡一覺…”
孫元亮磨磨唧唧的說起來沒完。
“草,孫哥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們去還有啥意思啊?”劉瑞聽見這話以后撇著大嘴問道。
“我不去不還有小剛呢嗎?讓他跟你們去就完事了…”孫元亮笑呵呵的回了劉瑞一句。
“那我就是想跟你去,你說咋辦?”劉瑞呲著牙問道。
孫元亮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即費勁巴拉的站起身看著劉瑞說道:“咋地,今天我還必須跟你去唄?”
劉瑞看見孫元亮站起來以后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呲牙沖著孫元亮笑了笑,無奈的說道:“我以為你站來要打我呢…”
“草,我閑著沒事打你干什么啊?”孫元亮無奈的回了一句,扭頭看了看門口的方向低聲說道:“這小剛咋還沒回來啊?趕緊把我送回去啊…”
酒樓走廊里面。
張小剛前面帶路后面跟著三個人,其中兩個是中年人,這兩個中年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個人的氣質方面基本上都是屬于那種你給他扔到大街上,一般人見了都趕緊躲遠遠的那種,完全就沒有一個老板的模樣,而且整個人看上去都是臟兮兮的,至于那個青年人李德利,完全就是個鄉村非主流子,一腦袋五顏六色的頭發,出門不挨打都是運氣好那種。
“不是啊,小剛,你今天到底為啥請我們吃飯啊?還把我們幾個全都給喊來了…”李德利他爹李羅鍋背著手十分謹慎的看著張小剛問道。
“是啊,這到底是干啥啊,還把我跟老李都喊來了,你說你要是有啥事直接跟我們說不行啊?”劉改革跟著說道。
張小剛聽見這話以后愣了一下,隨即非常圓滑的回了一句:“兩位老哥,你們要是問我具體什么事,其實我也不清楚,這都是孫所長的意思…”
李羅鍋聽見這話以后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張小剛問道:“小剛,你的意思是你們所長請我們幾個吃飯?”
“是啊,這都是所長的意思…”張小剛連忙點了點頭。
“…”李羅鍋聽見這話以后扭頭看了劉改革一眼,隨即接著問道:“那這個包間里面是不是還有別的人?”
“嗯,還有幾個市里面來的人…”張小剛知道這種事沒法瞞著,點頭答應了一句。
“那怎么不早點告訴我?”李羅鍋斜著眼睛沖著張小剛問道。
“李哥,你這話是啥意思?”張小剛感覺李羅鍋說話有點不對勁,撇著大嘴問道。
“你這里有別人你怎么不告訴我?”李羅鍋重復了一句。
“你問了嗎?咋地,我都跟你說的還不夠清楚嗎?現在是我們所長請你吃飯,你想來就來,不想來現在走,沒人攔著你,但是走之前你別忘了這頓飯是誰請的就完事了,我咋地都行,咱們咱們這邊的所長是個什么脾氣,你自己心里清楚,以后有啥事你找誰?”張小剛非常強硬的回了一句。
李羅鍋聽見這話以后愣了一下,隨后撇著大嘴說道:“小剛你這么說話就不對了,我也沒說不吃啊…”
“既然你說吃了,那你在這跟我研究這些有啥用,我能跟你說啥,還是我知道啥,你今天進去了你能損失啥啊?”張小剛撇著大嘴非常直接的問道。
李羅鍋跟劉改革兩人聽見這話以后愣了片刻,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不定。
“爹,你還墨跡啥呢啊?咱們是跟吃飯又不是跟土匪吃飯,人家不能把你咋地啊,一天天怎么跟個神經病似的…”這個時候非主流子李德利撇著大嘴沖著李羅鍋喊道。
李羅鍋聽見這話以后沉默了一下,隨即看著劉改革問道:“劉哥,進去嗎還?”
劉改革沉默了一下,隨即低聲說道:“人家所長請咱們吃飯干啥不進去啊?”
“呵呵,這不就對了嗎?我們所長會吃人啊?能吃了你們啊?”張小剛聽見這話笑呵呵的說道。
李羅鍋抬頭看了張小剛一眼,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猶豫。
“不是,爸你墨跡啥呢啊,趕緊進去就完事了…”這個時候李德利有些不太樂意的喊道。
李羅鍋斜著眼睛看了李德利一眼,隨即咬著牙罵道:“滾犢子,完蛋的完事,這要是不是因為你非得給我喊來,我能過來嗎?”
“不是,你這話說的,這件事跟我有啥關系啊?”李德利站在原地滿臉的無語。
“別說話。”李羅鍋皺眉呵斥了一句,隨即背著手奔著包間的方向走去。
張小剛連忙伸手推開了包間的房門,孫元亮看見門開了以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撇著大嘴喊道:“小剛你干啥去了啊?我等著你送我回家呢…”
“不是我就出去這么一會,你這是咋地啦,讓人整成這樣?”張小剛看著孫元亮滿臉無語的問道。
“被提了,剛才喝多了,你趕緊送我回家就完事了…”孫元亮擺著手回了一句,明顯是真的堅持不住了。
“你可能走不了了…”張小剛笑呵呵的回了一句,然后側身讓出了位置。
李德利還有李羅鍋李改革三人走了進來。
孫元亮看見這三個人以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納悶的問道:“咋回事啊?”
“孫所長你不認識我了啊?上次我在發廊找,還是你親自把我帶走的呢…”李德利上前一步笑呵呵的沖著孫元亮喊道。
“…沒啥印象了。”孫元亮有點喝多了,所以說話有點直嗎,肯定沒有平時那么多心眼子,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這三個人是干啥的。
“草這都喝蒙了…”趙小剛無語的罵了一句,然后指著孫元亮說道:“這兩個都是咱們開發區的廠長,你忘了啊?”
孫元亮聽見這話先是反應了一下,隨即拍著腦門喊道:“草,這都忘了…”
“你好,孫所長!”
李羅鍋雖然先前不愿意進來,但是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個孫元亮,連忙伸出右手笑呵呵的說道。
“你好,你是那個李家小食品廠的老板是吧?”孫元亮問道。
“對,那是我家的廠子。”
“我認識你!”
孫元亮簡單的跟李羅鍋握了握手,扭頭沖著我喊道:“那個什么葉總,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聽見這話,我扭頭看了劉瑞一眼,隨即上前一步走到了孫元亮的身邊,孫元亮非常熱情的看著我說道:“李廠長,我給你介紹一下哈,這是我的兄弟,咱們市里后宮酒吧的老板,葉寒!”
鐵塔酒樓內。
“葉總,你好。”
孫元亮介紹完我以后李羅鍋非常客氣的沖著伸出了右手,我看著李羅鍋笑了笑,隨即說道:“你比我大,喊你一聲李哥沒毛病吧?”
李羅鍋完全沒想到我竟然這么客氣,微微一愣,隨即大笑著說道:“啥玩意李哥不李哥的,你就跟他們一樣喊我李羅鍋就完事了,我聽著習慣了,你要是喊我李哥我真受不起…”
“這玩意有啥受不了的…”我笑呵呵的回了一句,隨即轉身看著劉改革說道:“這位是?”
“啊,對了,這個還沒給你介紹呢,這個也是我們這邊的一個廠長,主要是整服裝的,姓劉。”孫元亮聽見我這話以后連忙搶著說道。
“劉哥!”我連忙沖著劉改革伸出手笑呵呵的說道。
“葉總您這大名我可是沒少聽說啊,你們后宮在市里那邊現在可是火的不行…”劉改革同樣非常客氣的回了我一句。
“啥玩意火不火的,都是瞎扯犢子,跟你們這樣整實體經濟的比不了。”我非常低調的回了一句,然后還不等劉改革接著說話,他身邊的那個非主流子李德利就搶著說道:“咋不火啊,我前幾天還去你們后宮來的,你們后宮現在是這牛逼啊,我跟你說,我今天要是知道跟你們吃飯,我說啥得把我朋友帶來我說…”
李德利說話的情緒非常的激動,明顯是看見我們后宮的人以后,就比看見他爹還親,其實也不怪李德利這樣,畢竟我們后宮現在確實比較火,無論是御膳還是后宮酒吧,在H市基本上都是頂天的存在,只要是稍微愛玩一點的年輕人都會去我們后宮玩玩,這跟我們后宮究竟有多好沒關系,這是身份的象征。
這東西就好像星巴克的咖啡不一定真的就比鳥巢的好喝,但是人家就是名氣大,買的貴,有些人為了裝逼就是喜歡去,你也啥辦法。
“我們后宮這么出名呢啊?”我笑呵呵的沖著李德利問道。
“可不咋地,現在你要是說出去找酒吧玩,基本上就是你們后宮,而且最主要的是你們后宮的酒吧里面的是真帶勁,一個個拉出去就跟明星似的…”李德利舔著嘴唇回了我一句。
劉瑞聽見這兩個字以后瞬間抬頭,然后看了李德利一眼,隨即笑著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去我們后宮玩過,你還認識我不?”
李德利順著聲音看了劉瑞一眼,沉默了片刻,扯著嗓子喊道:“你不是后宮那個經理嗎?上次我找的那個不就是你給我找的嗎?”
劉瑞聽見這話連忙站起身笑呵呵的走到了李德利身邊,呲牙問道:“咋樣上次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