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現陽咋說的?”孟亮看見我掛斷電話以后抻著脖子問道。
“他說他也不認識這方面的人…”我疲憊的搓了搓臉,無奈的說道。
“草,這他媽可咋整啊!”孟亮看著車外人來人往的馬路,十分焦急的罵道。
“要不葉子你問問高嘉他們?”楊松小聲的說了一句。
“對啊,我怎么把這個大神給忘了!”我一拍大腿,隨后拿起手機找到了高嘉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嘟嘟嘟嘟嘟嘟嘟!”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以后,高嘉才接通。
“喂?誰啊?”高嘉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嘉哥,是我,葉寒!”聽到高嘉的聲音,我覺得倍感親切。
“啊,葉子啊!啥事啊?”高嘉愣了一下,隨后笑著說道。
“嘉哥,你最忙啥呢啊?”由于我跟高嘉不像跟杜現陽那么熟,所以說話也就沒有那么直接。
“沒啥事,閑溜達唄…”高嘉故作輕松的說道。
“呵呵,還在H市呢嗎?”我笑了笑問道。
“在云南這邊呢,明天準備再去越南那邊溜達溜達…”
一聽說高嘉不在H市,我眉頭一皺,感覺可能他也要幫不上忙。
“咋還溜達那去了啊?”我假裝隨意的說道。
“我說突然有一天有個人跑我家院子里,然后啪嘰一下死了,警察非得賴我殺人了,你信嗎?”高嘉笑了笑說道。
“呵呵,哥,你還是這么幽默…”我有些無語的笑了笑,感覺跟他說話純粹是扯犢子。
“說吧,找我啥事,咱倆這關系就省了這些沒用的吧!”高嘉知道我給他打電話肯定是有事求他,但是我還不好意思說,所以他主動的向我問道。
“我這有個人犯了點事,你能幫著我接待一下不?”我沉默了一下問道。
“呵呵,啥事啊?都找到我這了!”高嘉笑了笑。
“殺了個人!”
“同病相連啊!他要是不介意我這邊環境惡劣,你就讓他過來找我,然后我帶著他去越南躲躲…”
我萬萬沒想到高嘉答應的如此痛快,弄得我還有些震驚。
“那太好了,嘉哥!謝謝你了啊!”我激動的說道。
“都是小事,你讓他快點過來吧,坐客車,到了給我電話就行!”
“好,一會我就讓他走!”
“那行,我先不跟說了,我這擦車呢…”
說完以后高嘉匆匆慢慢的掛斷了電話。
云南,某汽車修理店。
高嘉左手拿著右手拿著噴水槍,整站在一輛現代車旁邊用力的擦著車窗。
“嘉哥,你是不是借到錢了?”牛磊帶著一個小防水帽,跟個JB大公雞似的,晃晃悠悠的走到高嘉身邊呲牙問道。
“借個JB我借,要不是你這個傻逼把他媽錢得瑟丟了,我他媽至于在這給別人擦車嗎?”
高嘉這幾個人來到云南以后的第一天,身上的錢就都被小偷給偷走了,幾個人沒辦法只好靠著擦車掙點偷渡錢。
“誰知道他們這邊的小偷這么不地道啊?我他媽都要把錢摟懷里了,他硬是給我拽走…”牛磊有些委屈的說道。
“滾滾滾…”高嘉不耐煩的拿噴水槍對著牛磊呲了兩下喊道。
“說說的咋就揚沙子…”牛磊躲到一邊撇個大嘴喊道。
“你倆干啥呢?小孩啊?還玩上水槍大戰啦?”洗車店的老板掐著水桶腰,沖著高嘉還有牛磊扯著嗓子喊道。
“呵呵,玩會…”高嘉尷尬的笑了笑,隨后接著擦起了車。
“玩啥玩,麻溜干活去!”老板娘一腳踹在牛磊的屁股上,罵罵咧咧的喊道。
“早晚有一天讓虎子強奸了你…”牛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隨后晃著屁股走回了工作區。
跟高嘉通完電話以后,我讓劉瑞拿著銀行卡去銀行取出了二十萬現金,隨后我又給杜現陽打了個電話,因為我知道現在警察肯定在通緝東西,所以不能讓他做客車,只能讓杜現陽幫忙找個貨車,把東西帶到云南。
恰好杜現陽家的公司正好有一批貨發到云南,下午三點出發,東西正好可以跟著這輛車走。
“走吧,去云南吧,這個電話號你記一下,到了聯系他就行,這是二十萬現金,你先拿著花…”我把劉瑞取出來的二十萬放在了東西的手里,輕聲說道。
“這錢我不能拿!”東西擺手拒絕了一下。
“別他媽廢話,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現在沒空跟東西墨跡,十分暴躁的喊道。
東西被我罵完,沒有吱聲,默默的接過了錢。
“到了云南以后,缺錢了,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打過去,電話卡,一周一換,盡量不要主動跟我聯系,該聯系的時候我會讓你弟弟找你的明白嗎?”我接著說道。
“明白!”東西點了點頭。
“現在是中午12點,杜現陽家的貨車是3點發現,咱們現在就出發吧…”我看了看手機說道。
另一頭,劉明家中。
無數個刑警來回穿梭在小區當真,此時整個小區都給封鎖了起來,無論是正門還是側門全都有人靠著。
劉明家中一共三個人,一個是死去的劉明,一個是劉明的妻子,還有就是東西劫持的保安。
劉明的妻子還有保安的口供,再加上墻上留的字,以及小區的監控,這一條條證據鏈直接鎖定犯罪嫌疑人——東西。
下午兩點半,我們幾個來到了杜現陽家的廠子,他家的廠子在郊區,位置偏僻,所以不用擔心警察發現東西。
“來了啊?”杜現陽跟紀軒早就在門口等著我們,看見我們開車過來以后,立馬迎了上來。
“車準備好了嗎?”我拽開車門,語氣飛快的問到。
“好了,一會讓他藏在車廂里面就行,應該不會被發現…”杜現陽一邊帶著我們往里面走一邊快速的說道。
“恩恩,謝謝啦!”我點點頭,輕聲說道。
“別說謝謝,生分…”杜現陽擺了擺手。
“呵呵!”我咧嘴笑了笑沒說話,低著頭往廠子里面走去。
“聽說你挺牛B啊?把劉明捅咕沒啦?”紀軒閑著沒啥事,捅咕了一下東西笑道。
“…”東西低著頭沒說話。
“我告訴你,你可別瞎說話啊,急眼他把你捅咕沒了…”孟亮看著紀軒,笑了笑說道。
“哈哈!”紀軒也笑了笑,沒再說話。
“一會你就跟著這臺車走嗎,上車以后別出來,到了云南給那個手機號打電話!”我嘆了口氣,指了指眼前的貨車,沖著東西說道。
“麻煩你了…”東西沖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都是兄弟,別扯這個用不著的…”我拍了拍東西肩膀,笑了一下說道。
“我能跟我弟弟說句話嗎?”東西前腳踏上貨車,扭頭沖著我問道。
“說吧!”我點點頭。
“哥…”看見東西向自己走了過來,南北的眼圈立馬就紅了。
“哭啥,別哭!”東西同樣紅著眼圈,擦了擦南北的眼角。
“哥,你保重啊,我等你回來!”南北抱住東西,嗷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回來,哥肯定回來!”東西一邊流著嚴重,一邊重重的點了點頭。
“去那邊哥你小心點,人生地不熟的…”
“恩恩,我走了以后你跟著葉子他們好好的,別跟人家添麻煩知道嗎?”東西摸了摸南北的大腦袋,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在。
“恩恩!”南北點了點頭。
“以后出啥事要學會承擔責任知道嗎?不能讓人家瞧不起,咱挖的坑,咱要填上,這次哥幫你了,下次沒人幫你了…”
東西扔下自己話以后,扭頭鉆進了車廂。
“哥!我等你回來!”南北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
“葉子,照顧好我弟弟!”東西沖著我喊了一句,隨后直接關上了車門。
“哥幾個!我走了啊。”東西沖著我們擺擺手。
“兄弟,一路順分!”我們也沖東西揮了揮手。
司機一腳油門,大貨車緩緩消失在我們的視線。
我們與東西接觸時間僅僅不到一個月,他卻能為我們拿著刀,殺了人,我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我知道這個兄弟,我認定了!
“他是個漢子!”望著遠遠離去的大貨車,孟亮輕聲的說道。
“我舅舅不在,要不非得讓我舅舅把他帶走…”杜現陽吧唧吧唧嘴說道。
“行了,人都走了,別JB看了!”我擺了擺手,邁步回到了車中。
其他人看了一會以后也都跟著我回到了車里。
我們幾個跟杜現陽還有紀軒打了個招呼以后,開車原路返回。
一路上,南北一直在默默的哭泣。
說實話,我們幾個挺羨慕他能有這樣的哥哥,真的很讓人羨慕。
南北望著外面一閃而過的風景,回憶起了他跟東西小時候的事情。
河邊,兩個光頭的小男孩,一邊在玩著水,一邊吃著烤地瓜。
“哥,你說咱倆偷了功德箱里面的錢,菩薩會不會怪咱倆啊?”胖乎乎小南北一邊啃著地瓜一邊看著河邊的小東西問道。
“不會的,咱倆就拿了兩塊錢,菩薩會不會怪咱倆的…”小東西笑了笑說道。
“那師傅會不會打咱倆啊?”提到師傅,小南北臉上開心的表情一閃而逝。
“如果師傅問,你就說你不知道,明白嗎?”小東西沉默了一下說道。
“為什么啊?”小南北不解。
“讓你這么說,你就這么說!”
“哦哦,那哥你吃地瓜不?”小南北把地瓜伸到小東西的面前。
“我不愛吃!”小東西搖了搖頭。
這么好吃,哥哥還不愛吃…”小南北不解的搖了搖頭,隨后接著啃起了地瓜。
晚上,兩個人回到了廟里,東西主動承認是他偷得錢,師傅打了小東西,而小南北卻一點事沒有。
類似這樣的事情,南北能回憶起十多件,每次都是哥哥挨打,而他卻什么事都沒有。
就是這樣一個哥哥,替他背了一輩子黑鍋的哥哥,直到今天仍然做著這樣的事情。
但是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因為東西走了,有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來了。
由于劉明的特殊身份,這個案子引起了市里以及省里的高度關注,警察局局長對于東西在墻上留字的這種行為,十分憤怒。
因為這是對H市警察的一種挑釁!
公安成立專案組,直接發布A級通緝令,懸賞金20萬。
震驚整個H市的悍匪東西橫空出世!
差不多接近一個多月的時間內,H市電視臺滾動播放東西的照片,而且把東西描述成為一個窮兇惡極,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而劉明的死,直接或者間接的改變了東西還有南北兩個人的一生,后來倆個人的陰影足足籠罩了H市長達十年之久,H市公安局的墻上,一直貼著兩個人照片,當然這只是后話。
我們回去以后,郭思維帶著警察早就在后宮等著我們了。
我們幾個人統統被帶到了警察局,包括南北。
幸好回去之前我們幾個統一了口供,一口咬定是東西跟劉明的個人恩怨,在公安局蹲了兩天以后,警察拿我們沒有辦法,只好把我們放了回來。
聽到劉明的死訊以后,金樂幾乎第一時間轉院,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也沒有什么心情搭理他。
后宮恢復了正常的營業,我們幾個該干啥干啥,但是南北一直走不出這件事,本來挺開朗的一個人,突然間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
我知道這是他的心里問題,自己想明白就好了,所以也就沒過多的干涉。
東西走了以后,段輝直接帶著二美轉院到北京最好的整形醫院。
本來我是想讓他倆去一趟韓國的,但是段輝一直不同意,說什么錢不能都讓韓國棒子掙了。
我知道他是為了我省錢,執拗不過他,只好讓倆人去北京的醫院治療一段時間,錢是我找杜現陽借的,這次過后我又拉著一屁股饑荒,再加上東西的離開,二美的受傷,最近一段時間我的心情變得十分暴躁,天天撒尿都他媽跟撒紅牛似的…
我本以為劉明死了,我們這邊能好過一段時間,但是老天似乎沒有給我這個緩沖的時間,真正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海南。
“葉子現在可算是火了,直接把他媽劉明整沒了,真他媽牛逼…”小寶哥一邊看著電視上關于東西報道,一邊沖著劉永說到。
“呵呵,我都沒想到他們能玩得這么大…”劉永吸溜了一口面條,抬頭輕聲的回到。
“還不是你,非得讓劉明捅咕他們,現在好了,直接捅咕出一個職業殺!”力濤面前也放著半碗面條,還有一顆被咬了一半的大蒜。
“我葉哥有點能量!”不知道為什么,劉永似乎對我們的行為十分滿意,說話間臉上總是洋溢著笑容。
“你覺得劉明這事里面有沒有別的說法?”力濤突然抬頭,神秘兮兮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劉永放下手中的面條,擦了擦嘴說到。
“艸,知道你他媽也不說!”
“有的事看命!”劉永點了根煙,跟個算命的似的,神神叨叨的說到。
“跟你沒法溝通…”說完力濤端著面條,氣呼呼的走出了房間。
看著力濤的背影,劉永笑了笑沒說話。
而小寶哥則滿臉疑惑的看著二人,十分不解的問道:“劉爺,你倆在這說啥呢啊?”
“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注意自己的身份!”劉永橫著眼睛呵斥了一句。
“艸,一天總弄的跟著神秘組織似的,說點暗語!你倆在這合計把我賣了,我他媽都聽不出來…”說完小寶哥也端著面條走出了房間。
早上,八點。
“噔噔噔噔噔噔!”
我剛剛睡著不大一會,枕頭底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迷迷糊糊的摸出了手機,看見是郭思維打過來的。
“啥事啊?”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哼唧了一聲。
“你來醫院一趟!”郭思維聲音急促的說到。
“咋了啊?”聽到這句話我立馬精神了起來,因為現在只要提到醫院兩個字我就聯想到我們有人受傷,所以我現在對這兩個字非常的敏感。
“來了你就知道了!市醫大!”
郭思維那邊聽起來感覺十分混亂,什么聲音都有。
掛了電話以后,我直接飛奔到客廳,挨個房間敲門,發現所有人都在。
看見大家沒事以后,我長出了一口,既然我們這邊的人都沒有事,那郭思維叫我去醫院干嘛?
坐在床上想了一會以后,我直接披上衣服趕往醫院。
半個小時以后,我來到了醫院,看見醫院走廊里面擠滿了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拿著手槍的警察。
我拿出手機給郭思維撥了過去。
“我到了,你在哪呢?”我語速飛快的問道,因為我感覺可能有大事發生。
“二樓,腦科辦公室…”
放下電話,我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了二樓的辦公室。
“來了啊?”郭思維看見我進來了,沖著我點了點頭,隨后對旁邊的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跟他說點事…”
“啥事啊?整的這么神秘?”看見郭思維的同事走了以后,我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他的對面,隨手還點了一根煙。
“還有煙嗎?”郭思維看了我一眼,疲憊的問道。
“啪!”
我把煙盒扔在了辦公桌上。
“呼!”
郭思維點著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樣子非常熟練,一看就是老煙槍。
“平時沒看過你抽煙啊?”
我彈了彈煙灰笑著問道。
“我就壓力大的時候頂兩根…”說完郭思維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檔案袋扔到了我的面前,沉默了一下說到:“看看照片上的人你認識不?”
聽到郭思維的話,我心里咯噔一聲,額頭瞬間開始冒汗。
因為我害怕檔案袋里面的照片是東西的。
我舔了舔發干的嘴唇,雙眼死死的看著桌子上的檔案袋。
“看看,你認識不?”郭思維又把檔案袋往前推了推。
我沉默了一下,隨后雙手顫抖著夠向檔案袋,但是當我拿起檔案袋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勇氣打開,因為我真的害怕,害怕躺在醫院里面的就是東西。
“啪!”
我把檔案袋扔在了桌子上,隨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郭思維說道:“直接告訴我,這里面是誰?”
“你放心,不是那個通緝犯…”郭思維看著我笑了一下,輕聲的說到。
“呼!”
我長出了一口氣,隨后拿起檔案袋,翻出了里面的照片。
我仔細的查看著檔案袋里面的照片,上面一共有三個青年,兩個人的照片上印著日期,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這兩個人已經死了,而且從尸體照片上面看,應該都是死于槍殺!
還有一個人活著,但是樣子也是慘不忍睹,渾身是血。
我回憶了一下照片上三個人,發現我對這些人一點印象都沒有,根本都不認識,甚至見都沒見過。
“認識嗎?”郭思維看著我問道。
“不認識!”我擰著眉毛搖了搖頭。
“你確定不認識?”郭思維站起身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喊道。
“真不認識。”
“艸,這他媽怎么可能啊?”郭思維嘀咕了一句,隨后一臉懷疑的看著我。
“我真的不認識,我沒騙你…”我看著郭思維的表情,十分無奈的擺了擺手。
“啪!”
郭思維拿起火機,點著了一根煙,隨后接著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他以為我沒跟他說實話。
“這幾個人到底是誰啊?”
我拿起照片,重新看了幾眼,確定我真的一個都不認識。
“你真不認識?”郭思維把腦袋伸到我的面前,十分激動的問道。
“我他媽真不認識!我騙你干什么玩意…”我一把推開他的臉,十分不耐煩的喊道。
“艸,你再好好看看…”郭思維重新把照片拿了起來跟個神經病似的,磨磨唧唧的說到。
“這幾個人到底是誰啊?我從來都沒見過…”我看了看照片,非常無語的說到。
“撲騰!”
郭思維坐在了椅子上,隨后笑了笑說到:“昨天晚上接到報警,西城區發生槍擊案,我趕過去一看已經死了兩個人,還有一個命大,子彈打進腦子里了,但是人竟然沒死…”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點了根煙十分不解的看著他問道。
“死亡的那兩個人,一個叫薛昊,一個叫許平,二人均為一槍致命,歹徒的手法十分專業且兇殘,還有活下來那個叫馮茂,他們三個全是西城區的人,現在馮茂昏迷不醒,而且現場沒有目擊證人…”說到這,郭思維沉默了一下,隨后接著說到:“昨天晚上我們對這三個人的家屬以及朋友進行了調查,發現嫌疑人只有一個…”
“…我?”我愣了一下,隨后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到。
“沒錯。”郭思維點點頭。
“這不可能,扯淡呢啊,我昨天一直在后宮,很多人都可以證明!”我情緒有些激動的解釋道。
“你先別激動,買兇殺人也不是不可能…”
“放屁,我他媽根本不認識他們,怎么可能買兇殺人!”我騰一聲站了起來,因為我實在被冤枉的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