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塔某個角落里面。
田明哆哆嗦嗦的坐在車里面,抱著身上的大衣扭頭看著魏義文問道:“老魏,那個什么,你冷不啊?”
“你…你…你說我…冷不冷啊?”
魏義文上牙打著下牙哆哆嗦嗦的問回了一句。
“操他媽的,這幫孩子現在也太不靠譜了,這他媽要是凍死我還是咋地!”田明咬著牙罵了一句。
“要不咱倆出去溜達溜達啊?”魏義文看著田明商量到。
“這他媽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咱們兩個下車能干啥啊?凍死都他媽不知道咋死的…”田明無奈的回了一句。
“凍死的唄…”魏義文看著田明笑了笑。
“那個什么,你手機還有電嗎,給葉子打個電話,這他媽都等了多長時間了啊,咋還不來人啊…”
魏義文拿出手機找到了我的電話,然后找到了我的電話撥了過去。
“那個什么,葉寒你怎么回事啊,我他嗎都要凍死了,你想咋地啊?”魏義文瞪著眼珠子沖著電話喊道。
“那個什么魏叔,你再堅持堅持,我估計劉瑞馬上能來了,你等著我們先聯系到劉瑞的,我在過去找你啊,你別著急知道不?”我笑呵呵的安慰了一句。
“不是,我這邊真的要不行了我跟你說啊,我這個老寒腿都犯了我跟你說啊…”魏義文磨磨唧唧的沖著我喊道。
“在堅持堅持…”我笑著回了一句,隨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寒怎么說的啊?”
魏義文放下電話以后,田明連忙問道。
“他讓咱們兩個在堅持堅持…”魏義文無奈的回了一句。
“這他媽還怎么堅持啊,馬上這就要天黑了!”田明表情非常煩躁的罵了一句。
“呵呵,那你說咋辦?”魏義文笑著問道。
田明扭頭看了魏義文一眼沒有說話。
另一邊,我們幾個玩了能有一個小時的撲克,劉瑞跟韓超終于開車出現在高速路口。
我看見劉瑞的霸道車以后,直接拽開車門走了下去,然后站在路口等著劉瑞還有韓超這兩個傻逼。
“完了完了…葉子下車了!”韓超看見我下車之后有些緊張的嘀咕了一句下意識的放滿了開車的速度。
“一會下車了,千萬別跟葉子說咱們碰見劉能的事知道沒有?”
“知道了,你咋這么墨跡啊,我現在就關系一會下車了,葉子問咱倆咋地了,你說咱們兩個怎么回答啊?”
“…”劉瑞斜著眼睛看了韓超一眼,隨后笑著說道:“你就說你拉肚子了就完事!”
“你他媽怎么不說你拉肚子了呢?”韓超撇著大嘴有點不樂意的喊道。
“我他媽閑著沒事拉肚子干啥啊?”
“那我就閑著沒事拉肚子啊?”
“你他媽不是腸胃不好嗎!”劉瑞煩躁的回了一句,隨后直接拽開車門奔著我的位置跑了過來。
我瞇著眼睛看著劉瑞,劉瑞笑呵呵的看著我。
“來,你過來!”我沖著劉瑞勾了勾手指頭,咬著嘴唇低聲喊道。
“不是,你這是干啥啊,整的我還有點害怕…”劉瑞站在原地笑呵呵的看著我問道。
“你過來!”
我瞪著眼珠子喊了一聲。
劉瑞猶豫了一下,看著我喊道:“那個什么葉寒,咱們還咋咋地,認識這么多年了,你可不能動手啊我告訴你!”
“我不動手!”
我忍著怒氣回了一句。
“那你想干啥?”
劉瑞往前挪了兩步看著我問道。
就在這個韓超也下來了,沖著我喊道:“那個什么葉子,這可都怪劉瑞啊,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壓根就不知道你們出事了!”
“韓超,你他媽也太不是人了!”劉瑞瞪著眼珠子沖著韓超喊道。
“這跟是不是人沒關系,主要是我說的都是實話!”韓超呲著牙回了一句。
“那個什么,你就告訴我你剛才干啥去了,手機怎么沒電了?”我看著劉瑞問道。
“我跟那個派出所所長談話來的…”
聽到這話我愣了一下,隨后低聲問道:“談的怎么樣了?”
“基本上沒啥問題了…”劉瑞呲著牙回了我一句。
我沖這劉瑞擺了擺手,低聲說道:“我現在沒什么功夫搭理你,趕緊的跟著我們去找魏義文他們兩個,估計那兩個老頭子凍壞了…”
“魏叔沒跟你們一起來啊?”劉瑞看著我問道。
“沒有…”
我擺了擺手隨后沖著南北喊道:“上車,全都跟著我們走!”
“好!”南北答應了我一聲。
幾分鐘以后我坐在劉瑞的霸道車里面看著劉瑞問道:“你猜我今天看見誰的車了?”
劉瑞聽到我這話愣了一下,隨后撇著嘴問道:“誰的車啊?”
“可能是小五他們的,就在你們前面上的高速!”
韓超聽到我的話以后也是愣了一下,隨后笑著說道:“那我們怎么沒看見啊?”
“不知道,他們應該是回市里了,但是我能感覺到,老扁跟小黑可能還在鐵塔這邊。”
“嗯,我覺的也是。”劉瑞微微點頭,隨后接著說道:“那個什么,這邊的派出所所長我簡單的接觸了一下,這個人馬上就退休了,所以直接拿錢就好使。”
“真的假的啊?”我笑呵呵的問道。
“嗯,差不多拿錢能搞定,還有就是他們那個隊長也是個認錢的玩意,只要咱們這邊錢到位了,估計其他的都不是問題…”劉瑞非常肯定回了我一句。
“呵呵,拿錢能解決的,那就是小事!”我微微點頭,隨后拿著手機給魏義文打了過去,然后問出了魏義文的地址。
半個小時以后,我們這幫人在鐵塔的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找到了魏義文跟田明兩個人等我們找到人的時候,這兩個老頭子基本上凍得已經不醒人世了。
晚上七點多,我們這幫人終于知道了劉瑞開房間的那個賓館當我下車以后,我看著血紅血紅好運來三個大字,直接愣住了。
“大哥,你他媽是賓館還是火葬場啊?”我看著身邊的劉瑞有些無語的問道。
“這明顯是賓館啊,你見誰家的火葬場整這么個喜慶的名字!”劉瑞呲著牙回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