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也他媽沒扎你的…”
我看著劉瑞的背影無語的罵了一句,然后拿出手機撥通了韓超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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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葉boss!!”韓超接聽電話,語氣非常的興奮的喊道。
我也不知道韓超這個傻逼最近到底是咋了,反正只從酒店開業以后,韓超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天天也不知道什么叫累,吃住全在飯店,反正就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他媽我還晚,我看韓超最近這么玩命說實話我都不還意思罵這個傻逼了。
“那個啥你給劉瑞定兩座酒席,他今天晚上過去跟別人吃飯,到時候你過去幫忙陪陪…”
我撓了撓腦袋回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怎么上菜??”
“上菜就按最高規格的上就行!!”我沉思了一下回答道。
“那賬誰結啊?”韓超虎了吧唧的問道。
“你說誰結?”我無語的問道。
“劉瑞啊??他可結不了賬,他一喝多就他媽抱著桌子不動地方,上次我讓他給我結賬他都急眼了,還要拿板凳砸我!!”韓超心有余悸的回了一句。
“你他媽是不是傻逼?劉瑞請別人吃飯那是咱們后宮的事,還結什么賬啊??”
“后宮的事跟我御膳也沒關系啊!!到時候合賬的時候出差了算誰的??雖然后宮跟御膳是一個老板,但是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把賬算清楚…打個比方,我要是去后宮你能不要錢嗎?就算不要錢,我他媽一禮拜去五次,你要不要錢??”韓超好像挺幾把有理的跟我分析道。
“你他媽閑著沒事是不是凈跟我研究這個了??”聽完韓超的話我瞬間有種這個傻逼好像變聰明的趕腳。
“研究不研究的那是我的私人問題,反正你們后宮的人過來吃飯可以,但是必須得把賬給我算明白的,要不然我不接待!!”
“你他媽想造反啊??”我咬著牙問道。
“沒有,我這不也是維護我們御膳的利益嗎??你們說你們后宮的人過來天天大魚大肉的,我他媽一摟大廳坐滿了掙得錢還不夠劉瑞他們幾個一個包房霍霍的,你說你還給我下指標了,要是按照這么整下去,別說指標了,三年之后這個酒店不黃你都得給我磕倆響頭你明白不??”
“哎呀我草你媽的…”我讓韓超給我說的腦瓜仁子生疼。
“你看你說說還罵人,你自己想想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你上我這吃飯不要錢,我帶著我們的廚子上你那要錢不??”韓超磨磨唧唧的問道。
“我跟你說你要是這么干下去,我早晚給你撤了!!”
“你憑啥給我撤了?我這么賣命你干啥給我撤了??”韓超喊道。
“我他媽就看不上你這個嘴巴浪激的樣,你趕緊把包房給我準備好,這事你要是干不明白,你他媽不用干了…”
“那賬誰結??”韓超問道。
“你跟劉瑞研究!!”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然后砰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御膳內。
“我他媽跟劉瑞能研究明白嗎??他出門兜里從來沒有多過一百塊錢的時候,我他媽跟他研究什么玩意啊…喂喂??說話啊??人呢??你說話啊…賬怎么算啊??”
韓超拿著手機跟個似的靠著前臺扯著嗓子喊道。
“人家是不是掛了??”一旁的老扁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韓超愣了一下,隨后低頭一看發現真的掛了。
“這他媽怎么還給我掛了啊!!我這事還沒研究明白呢,這他媽都什么人啊…”韓超看著手機有些崩潰的罵了一句,隨后找到我的號碼再次撥了過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草,咋他媽還通話中了…”韓超無語的罵道。
“可能是不愛接…”老扁笑著回了一句。
“這他媽我跟你說,以后你千萬離后宮那幫玩意遠點,他們幾個就他媽沒有一個好餅,都是那種占便宜沒夠的選手…尤其是那個姓劉的姓葉的,全部是好東西…”韓超磨磨唧唧的放下手機,然后轉身就要往包房走。
“那晚上的包房怎么定啊??”老扁看韓超要走,抻脖子喊道。
“給他定倆,菜給我按升學宴的上,什么幾把最高規格啊,就他媽低配的,愛吃不吃,酒除了老雪花以外其他的都說沒有,我讓劉瑞那個傻逼喝一肚子啤酒回家,我他媽膈應死他…”韓超惡狠狠的回了一句,然后背著小手走進了包間。
h市,某街道旁邊。
眼鏡男經過長達三天兩宿的跋涉終于成功的回到了h市的市里,回到市里以后,由于手機摔壞了,眼鏡男沒辦法第一時間聯系到自己的弟弟,所以只好找了一個可以打電話的小賣部,跟人家老板墨跡了半天,最后老板才同意他免費打電話。
半個小時以后。
“你他媽在那呢啊??趕緊過來接我!!”眼鏡男看著自己已經冒膿的傷口,非常著急的對著電話喊道。
“大哥,我都到了我咋沒看見你啊??”
“我他媽看見你了…”
眼鏡男無語的放下電話,然后快步走到了一輛面包車旁邊。
“呼啦…”
眼鏡男拽開車門,一步跨了上去。
“大哥我給你定了一座酒席,現在咱們有錢了,我帶你出去吃點好的…”青年看見眼鏡男上車以后,呲牙喊道。
“吃你嗎b吃,趕緊給我找個醫院,我他媽都要死了你看不見啊??”
眼鏡男無語的罵了一句,然后靠在車座上面休息了起來。
“啊,傷的確實有點嚴重,你后來干啥去了啊??怎么讓人干成這樣??”青年磨磨唧唧的問道。
“你他媽別廢話了行不??趕緊開車!!”
眼鏡男瞪著眼珠子喊道。
“啊…”
青年愣了一下,隨后一腳油門直接發動了面包車。
這兩個青年就是那天被我裝進虎子后備箱里面的眼鏡男還有他的弟弟,戴眼鏡的這個叫毛平,不戴眼鏡的那個叫毛安,倆人是親兄弟,但是這倆人的智商明顯不在一個水平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