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愛情?
其實,愛情就是那么一瞬間的事情。
有些人即使在一起一輩子,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愛情。因為愛情,本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這些年,葉崢嶸也曾遇到過很多女人,也不乏有很多的好女孩。
可是,不愛就是不愛。
宮本美月震驚的看著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久久無語。
葉崢嶸激動的語氣,不似作假;那誠懇的表情,更是讓人生不出一絲的懷疑。
“來見你之前,我老大跟我說,讓我追求你,用愛感動你,然后將你拉倒我們的陣營。我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因為我覺得愛情是不應該用來利用的,如果我真的這么做了,那我和人渣有什么區別?我要追求你,那一定是因為我喜歡你,想要和你在一起。”葉崢嶸說道。
他,從沒有一刻像這般激動過,從沒有一刻像這般緊張過。
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宮本美月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判斷出什么。
宮本美月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低頭抿了口茶。
許久,宮本美月抬起頭,“你說你喜歡我,那如果我讓你離開天門,加入伊邪那歧呢?你愿意嗎?”
葉崢嶸不禁一愣,愕然的看著她。
“怎么?不愿意?哼,我就知道,你說愛我,不過就是希望我被你們利用罷了。說的那么冠冕堂皇,也不過就是一個借口而已。”宮本美月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那也應該清楚我是你的敵人,以后我們再見面的話,那就是敵人。”
說完,宮本美月起身,就欲離去。
其實,宮本美月心里對葉崢嶸也有好感。也正是因為那樣的好感,讓她自己也搞不明白,糊里糊涂的就獻了身。也正是因為那樣的好感,讓她此刻更加的討厭葉崢嶸。
嘴上說的天花亂墜,說什么愛自己,還不都是假的?
“等等!”葉崢嶸起身叫道。
宮本美月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他,“怎么?你是想現在就對我動手嗎?”
“我答應你。”葉崢嶸說道。
宮本美月愣了愣,愕然的看著他。
他,他真的愿意為了自己放棄天門?
心里,頓時涌起一股暖意,宛如沐浴在春日的陽光之中,享受著春風拂面。
“只要你答應我,以后伊邪那歧不要跟天門為敵,我答應你,我愿意退出天門,跟你加入伊邪那歧。”葉崢嶸說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這些又算的了什么?”
宮本美月僵在了那里,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么多年來,她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關愛的感覺,第一次有男人肯為自己放棄那么重要的東西。
曾經,她的身邊也出現過不少的男人,都花言巧語的說著如何如何的喜歡他,可卻沒有一個真的肯為她付出什么。葉崢嶸,是唯一的一個。
就是這個唯一,她又怎么能不感動?
這些年的爾虞我詐,權力爭斗,小心翼翼,也讓她覺得有些疲憊。
如果真的可以跟葉崢嶸相攜白頭,那還有什么可追求的?
沉吟許久,宮本美月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你還真的很天真,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相見,只是敵人,我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話音落去,宮本美月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就在那轉身的瞬間,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下。
是,葉崢嶸的話讓她感動,葉崢嶸的情也讓她動容。可她卻不能答應他。
真的愛一個人,不是希望他活的更好嗎?
宮本美月很清楚葉崢嶸在天門生活的很開心,即使答應了跟自己在一起,以后他也會活的很不開心,這樣的生活,又能維持多久?
更何況,她處境的處境岌岌可危,又怎么能把葉崢嶸拉下水?
因而,即使宮本美月對葉崢嶸有情,也不得不壓制下去。
她,一生都未遇到對的人。如今既然遇見,她又怎么舍得他死?
看著宮本美月離去的背影,葉崢嶸默默的嘆了口氣。
也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
“喂,義父!”
門口,宮本美月接到一個電話。
“馬上給我回來!”宮本大地厲聲道,“我在東海!”
宮本美月愣了一下,慌忙的應道:“是,義父,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宮本美月不敢有絲毫的遲疑,連忙的攔下一輛的士直奔而去。
葉崢嶸將宮本美月的話清楚的聽在耳里,雖然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聽宮本美月的語氣也清楚發生了大事。
宮本大地忽然駕臨東海,必然是為了宮本俊秀被殺之事。很可能,宮本大地會將責任怪罪到宮本美月的身上,畢竟,他根本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宮本美月。否則,又怎么會讓她去組織伊邪那美?
因為,他擔心宮本美月繼續的待在伊邪那歧,會因為她的聲望不斷的升高,最后影響到宮本俊秀接替伊邪那歧的宗主之位。
如果真是這樣,那宮本美月就危險了。
葉崢嶸不敢怠慢,慌忙的驅車跟了上去。
不管宮本美月是不是喜歡自己也好,此時此刻,葉崢嶸也不希望她出事。
“老大,宮本大地來了東海,我正跟蹤宮本美月過去,有什么事情我再聯系你。”葉崢嶸撥通秦彥的電話。
“你小心點,宮本大地可不是容易對付的,千萬不要跟他交手,有什么事情回來再說,知道嗎?”秦彥一愣,連忙的叮囑道。
“我知道,放心吧,老大,我有分寸。我只是偷偷的觀察一下,看看能不能知道他們下一步的舉動。”葉崢嶸說道。
“好。”秦彥點了點頭。
沒有再多言,葉崢嶸“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一路尾隨,約莫一個小時后,車子在一間別墅的門口停下。
看著宮本美月下了車,徑直的走了進去。
葉崢嶸也慌忙的跟上,偷偷的潛伏在窗戶外,偷眼看去。
客廳內,端坐著一位中年男子,渾身迸射出一股強大的氣息,眼神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