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俊秀愣了愣,停下腳步。
“還有事嗎?”態度傲慢,囂張跋扈。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曹達冷哼一聲,說道。
“那你想怎么樣?”宮本俊秀眉頭微蹙。
“很簡單,給嚴少低個頭認個錯,這件事情咱們就算了。不然的話,我擔保你出不了這個門。我知道你伊邪那歧的勢力很大,但是,現在要想殺了你,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曹達威嚇道。
宮本俊秀愣了一下,看了看中川剛,深深的吸了口氣,彎腰行禮,“嚴少,對不起!”
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服個軟的好,雖然心里很不服氣,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果真的在這里枉送了性命的話,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你以為道個歉就完事了?你打傷我,這筆賬怎么算?”嚴寶山得勢不饒人。如今自己占據了上風,那還不狠狠的羞辱一下宮本俊秀,把自己的面子找回來?
宮本俊秀眉頭微微一蹙,這似乎,有點欺人太甚了。
“這里什么時候有你說話的份?滾到一邊去。”嚴肅怒視了嚴寶山一眼,斥道。
接著,轉頭看向宮本俊秀,說道:“這件事情,我希望就到此為止。我嚴某人不是惹事的人,但也絕非怕事的人。如果你非要把事情擴大化,那我也接著。好了,宮本先生,我就不送了,慢走。”
宮本俊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陰冷的笑了一下,轉身走了出去。
中川剛看了看曹達,也緊跟著離去。
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修為還是挺自信的。可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輸的這么慘,僅僅一招就敗在了曹達的手中。雖說他有點偷襲之嫌,但是,實力卻是毋庸置疑的。
看到他們離開,嚴肅感激的看了曹達一眼,說道:“今天多虧了曹先生,如果不是你的話,只怕我這個臉就丟大了啊。”
曹達,雖說是他的手下,可嚴肅卻一直當他是兄弟,對他也是十分的尊敬。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換得曹達對他甘愿以性命相報。
像曹達這樣的人,不是用錢就可以收買的,以心交心,用情義去降服他,那才是最好的辦法。
“爸,就這么放他走了?依我看,就應該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也好讓他知道咱們嚴家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嚴寶山憤憤的說道。
“閉嘴,你惹的事情還不夠多嗎?今天如果不是曹先生及時趕到,后果就不堪設想。”嚴肅狠狠的斥責道。
“嚴先生,這件事情只怕還沒有完,那個宮本俊秀必然不會罷休的。”曹達提醒道。
“我知道。這件事情不過就是個引子,他們的目的很明顯的并非是這個,只不過是想借題發揮,想讓我們跟他合作。不過,我看這個合作是假,利用我們才是真。”嚴肅說道。
“如果只是宮本俊秀,倒是很好應付,可他背后的伊邪那歧,只怕我也應付不了。放他離開,那也是無奈之舉。如果他在這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話,咱們必然會有很大的麻煩。伊邪那歧,我曾經聽說過一些他們的事情,他們的勢力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曹達說道。
“難道他們敢在華夏的領土上做什么過分的事嗎?”易天行說道。
默默的嘆了口氣,曹達說道:“其實,對于這些古武者而言,法律對他們的約束并不是很大。更何況是像伊邪那歧這樣龐大神秘的組織?他們既然敢到華夏來,想必是做好了準備。”
“曹先生知道伊邪那歧?”嚴肅問道。
“我也是聽先輩們說的。幾百年前,伊邪那歧就是島國最為龐大的組織之一,也曾試圖到華夏挑戰華夏的古武門派。不過,最后卻忽然的消失不見,沒想到他們竟然還存在。如此,可想而知他們是在韜光養晦,等待時機。如今發展了這么長的時間,想必他們的勢力更加的龐大了。”曹達說道。
“那我們該怎么辦?”嚴肅不禁一愣。
既然曹達能這么說,那就真的是一個難以應付的對手。
深深的吸了口氣,曹達說道:“看來,要想解決這件事情的話,只能去找一個人了,也許他能幫到你。”
“誰?”嚴肅激動的問道。
“他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應該住在墨子診所。”曹達說道。
他不知天門現任的門主是誰,但是,以天門一貫的規矩,門主都會住在墨子診所。
“墨子診所?”嚴肅愣了一下,轉頭看了易天行一眼,說道,“你認識的那個秦先生不就是住在墨子診所嗎?”
“秦先生?”曹達愣了愣。
“嗯,他叫秦彥,我跟他還算有點交情。我的病也是他治好的。”易天行說道。
“我說呢。那肯定錯不了,就是他。”一邊說,曹達一邊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遞了過去,“你們拿著這個去找他,加上你跟他還有點交情,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現在能解決這件事情的,只有他。”
“曹先生知道他是什么人?”嚴肅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我也不能說。但是,他看到這個一定會出手幫忙的。你們盡快去找他,求他出馬,不然的話,誰都擺平不了這件事。”曹達說道。
連曹達都如此說,嚴肅就更加深信不疑。只是,他很少見到曹達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個秦彥的身份,也讓他越發的好奇。不過,既然曹達說了他不能說,那嚴肅自然也不會追問下去。
“好,我這就去找他。”嚴肅點點頭,說道。
接著,轉頭看向易天行,說道:“天行,秦先生有什么愛好?我好準備一些禮物。”
“愛好?這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易天行訕訕的笑了笑。
“不用準備什么禮物了,就算你精心準備的禮物,在他眼里也是一文不值。就隨便帶點東西,算是禮貌就行。拿好我給你的玉佩,他看到這個,自然會答應。”曹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