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連連的點頭,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他們雖然不知道秦彥的身份,但是,連趙成虎都要畢恭畢敬接待的人,他們哪里敢言語?
趙成虎恭恭敬敬的迎接秦彥上樓,介紹道:“這位是秦先生,也是我們龍爺的大哥。”
眾人頓時驚訝萬分,紛紛的點頭應和。
趙成虎雖然不清楚秦彥的身份,也不知道他是天門的門主,可是,卻很清楚秦彥的地位有多么的高。葉崢嶸的大哥,豈是他們可以怠慢的?
“大家都坐吧。”秦彥揮了揮手,示意大家落座。
“剛才我去了一下總部,碎玻璃散落一地,大門緊閉。事情呢,我大概的聽說了,但是,具體的情形我還不是很清楚。所以,趙成虎,你再詳細的跟我說一遍吧。”秦彥看了看身旁的趙成虎,說道。
“是。”趙成虎應了一聲,說道,“昨晚大概十二點的時候,大廈忽然爆炸,幸好當時我們的人都不在,否則的話,后果非常的嚴重。后來我們查看過監控視頻,發現在爆炸之前有人進去過。我們已經派人在四處打探監控視頻里那個人的消息。”
頓了頓,趙成虎又接著說道:“而且,幾乎在同一時間里,我們在東海的各個堂口都遭到了一股神秘人的襲擊,損失慘重。這件事我也在第一時間內告訴了龍爺,龍爺也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會讓秦先生過來幫忙處理。”
微微點了點頭,秦彥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是完全沖著咱們而來。而且,不僅僅是針對天罰,而是針對咱們天門。所以,我希望大家都提起足夠的重視,不要等閑視之。”
這些人都是天罰的高層,也都是天門的成員,是以,秦彥也不怕跟他們直說。只不過,對于他門主的身份,秦彥還是選擇了保密。
“對方在清楚咱們天門實力的情況之下,竟然還敢挑釁咱們,可想而知,這群人絕對不是善茬。相信他們還會有下一步的行動,所以,你們都必須要小心。你們都是天罰的高級管理層,如果你們出事的話,必然會影響到整個天罰的運作。”秦彥說道,“不過…”
頓了頓,秦彥又接著說道:“咱們要有足夠的重視,但是,也不能太示弱。第一,我希望天罰的總部大廈盡快的修整重新運作,有沒有問題?”
一邊說,秦彥的目光一邊從其他人的臉上掃過,最后落在趙成虎的身上。
趙成虎微微愣了愣,說道:“秦先生,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高調,更加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從而對咱們動手?要知道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這對我們非常的不利啊。”
眉頭微微的蹙了蹙,秦彥說道:“那依你的意思咱們就應該躲起來是嗎?你要清楚,你們都是天罰的高層,如果連你們都畏懼的話,你讓底下的人怎么做?還有,這樣畏畏縮縮,難道你們都不覺得會丟了咱們天門的臉嗎?”
眾人啞口無言,不敢有絲毫的辯駁。
“還有沒有什么問題?”秦彥轉頭看了趙成虎一眼,問道。
“沒有,一切聽憑秦先生的吩咐。”趙成虎說道。
秦彥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第二,咱們不能一直處于被動的挨打局面,必須要想辦法爭取主動。如果不把這些人找出來的話,咱們只能是被人家牽著鼻子走。大家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
“既然對方這次是針對咱們天罰而來,就必然會有下一步的動作,而且,目標相信應該會是我們這些高層的領導。所以,咱們只要抓住這個機會,如果能夠活捉他們的話,或許可以從他們的身上問出一些事情。”趙成虎說道。
“辦法倒是可行的辦法,只是這樣也會非常的危險,你們自己也必須要注意。”秦彥說道,“還有,必須傾盡所有的人力物力,想辦法找出他們。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掌握到主動權。”
對于秦彥的話,眾人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反對和辯駁。
就在此時,忽然一陣慘叫聲傳來。
眾人低頭看去,只見門口的兩名守衛倒在了血泊之中,一群人沖了進來。
秦彥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中迸射出一股寒意,這幫人也太目中無人,竟然敢這樣直接的沖過來動手。冷冷的哼了一聲,秦彥看了看趙成虎一眼,說道:“說曹操,曹操就到。留幾個活口。”
“是!”趙成虎應了一聲,率人迎了上去。
頓時,眾人打成了一團。
在座的人都是天罰的高層,也是天門的人,身手都很不錯。可是,站在樓上的秦彥卻是緊蹙著眉頭。沒想到對方不過十來人,自己這方也有不下十人,卻被緊緊的壓制在下風。很顯然,對方是一心要解決他們。
冷哼一聲,秦彥飛身而下,沖入人群之中。
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所到之處,所向披靡。
強大的混元真氣和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將對手一個個的打倒在地。不過,秦彥出手很有分寸,并沒有取他們的性命。他需要留下活口,好從他們的口中問出更多的關于這幫人的消息。
有了秦彥的加入,他們很快的便占據了上風,將對方緊緊的壓制住。
不過,越往下,秦彥越是吃驚。
他精通百家拳法,自然看得出這幫人功夫的來路。
很雜,并不像是一個門派,而更像是各個門派的人組成的一支隊伍。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那個神秘的對手就更加的恐怖了。竟然能夠控制這么多的人替他賣命,可想而知。秦彥倒吸一口冷氣,心里震撼不已。
當初端木文皓雖然強大,可他追求的只是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而已,而且沒有控制其他的門派來對抗天門。
可如今,對手的目的很明確,分明就是想要毀了天門。而且,竟然還拉攏了這么強大的一支隊伍。
這樣的對手,簡直是太恐怖了。
恐怖到連秦彥也有些害怕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