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哼了一聲,段婉兒說道:“好,那我就送你這個毒婦下去見閻王爺,免得你禍害別人。”
話音落去,段婉兒一掌狠狠的拍在胡珂的胸口,直接震碎了她的心脈。胡珂來不及吭聲,當即斃命。
秦彥不由一怔,本以為段婉兒是說笑,哪里想到她真的會動手,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不由無奈的笑了一聲。
“怎么?舍不得?”段婉兒瞥了他一眼,懟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她其實也是個可憐人,從小就因為爸爸在外面有人導致母親跳樓自殺,心理上有了很大的陰影。而她父親對她的關心也都只是建立在物質的基礎上,從來沒有給過她真正的關心和愛。”秦彥說道。
“我知道,可是這并不能成為她放縱的理由,也不能成為她如此心狠手辣的借口。”段婉兒說道,“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她也不例外。這世上比她可憐的人多的去了,如果人人都跟她一樣的偏激,那這個社會豈不是亂了套?”
秦彥微微聳了聳肩,也不得不承認段婉兒的話說的對,無言反駁。
“以她的性格,即使你今天放過了她,她依然會不依不饒。與其如此,不如快刀斬亂麻。你我現在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因為她而擾亂了我們的事。你既然下不了手,那就由我代勞,如果你要怪我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段婉兒說道。
“我怪你做什么。也罷,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也都是她咎由自取。”秦彥默默的嘆了口氣,“走吧,咱們回去。”
段婉兒微微點了點頭,兩人一人抱著一具尸體,回到別墅內。
隨后,秦彥撥通阮世天的電話,“你來我這一趟,有事情讓你做。”
“好嘞。”阮世天應了一聲之后就掛斷了電話,也沒問秦彥到底是什么事情。
在他的心目中,秦彥有著很高的地位,尊敬,而又崇拜著他。
“祁風和胡珂一死,祁紫山和胡彪肯定不會放過我,接下來的麻煩事情可能更多。”秦彥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你會怕他們?”段婉兒淡然一笑。
“怕肯定是不怕,只是覺得麻煩而已。他們生或死,對我來說無關緊要,眼下我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村正妖刀,不想被其他的事情煩。”秦彥說道。
“其實,胡彪也好,祁紫山也好,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也算是鵬城的一顆毒瘤。鏟除他們,也算是為民除害,就當你做了一件好事唄。”段婉兒說道,“我收到消息,黑貓派了人到鵬城,應該是找人洽談合作的事情。伏沛一死,他們需要重新的尋找一個合作伙伴,祁紫山和胡彪都會成為他們選擇的對象。如果讓他們搭上,恐怕又會給國家造成很多不可估量的損失。”
“他們會選擇祁紫山和胡彪嗎?按理說,趙淮山才會是他們最佳的合作伙伴。”秦彥微微愣了愣,說道。
“就單論實力而言,趙淮山的確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也應該是他們的首選。不過,根據我們的了解,趙淮山此人雖然壞事做盡,但是卻有最基本的原則,不碰毒品不碰軍火,相信他更加不會跟黑貓這樣的合作。”段婉兒說道。
“這么說的話趙淮山還不算壞到無可救藥。”秦彥微微點了點頭,“如果趙淮山不愿意合作,那黑貓的人就只能找祁紫山和胡彪呢。”
“嗯。如果讓他們任何一個搭上的話,后果都是不堪設想。所以,我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并且,最好是能夠將黑貓引到境內,那樣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將他抓捕。”段婉兒說道,“只不過,黑貓這個人十分謹慎,全世界的反恐部門通緝他那么多年,卻始終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這樣看來,那只有來個請君入甕了。”秦彥沉吟片刻,說道。
段婉兒微微愣了愣,問道:“如何請君入甕?”
秦彥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賣什么關子啊,快說,別吊我胃口。”段婉兒說道,“我怎么發現你好像對這些事情格外的關心起來了?這要是換做以前,如果我不求你你可是不會主動幫我的。”
“你這話說得,我是那種人嗎?這些都是亡命之徒,我哪里能讓你冒這樣的風險。況且,我現在也沒什么事情做,不幫你幫誰?怎么說你也是我女人嘛。再說,你不是還在幫我調查村正妖刀的事情嗎?作為報答,我也應該幫你解決這些麻煩。”秦彥說道。
“這還差不多,算你有良心。”段婉兒撇了撇嘴,開心的說道,“那你快說,到底有什么好辦法。”
說話間,外面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秦彥起身開門!
“師父,這是怎么回事?”阮世天看到被打壞的別墅大門,好奇的問道。
“進來再說吧。”秦彥淡淡的說道。
阮世天應了一聲,舉步入內。當看到躺在地上的尸體時,整個人瞬間一怔,“這…,這…?”
赫然發現祁風和胡珂也赫然在列,阮世天怔怔的看著秦彥,有些不知所措。
“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大概能猜出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叫你過來呢,是希望你找人處理一下尸體。”秦彥說道。
“我這就打電話。”阮世天不該怠慢,慌忙的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片刻之后,阮世天掛斷了電話,說道:“人一會就過來。師父,這件事情還有什么人知道?”
“連歲寒三友都來了,祁紫山肯定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沒看到歲寒三友和祁風回去,肯定也能猜出是我做的。”秦彥淡淡的說道。
“嘶…”阮世天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如果祁紫山和胡彪知道這件事情,他們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對付你的。師父,你還是暫時先離開鵬城吧,不然太危險了。我這就給你訂機票,現在就安排你離開。”
“不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秦彥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