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家,別墅!
伏文東的母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哭的稀里嘩啦,這個年過四十的中年婦人,面容姣好,氣質高貴,若非知道他是伏文東的母親,絕對看不出她已經有這么大的一個孩子。
伏文東也是她唯一的孩子,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結果自己的兒子卻被人打成重傷躺在醫院,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她的心里怎么能好受?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伏沛斥責道,臉上也滿是不耐煩的表情。
伏沛本就是個花花公子,時至如今,在外面依舊有著不少的女人。對這個在他眼中看來已經年老珠黃的女人早就失去了往日的耐心和喜歡,只是介于離婚會牽扯很多麻煩的問題,是以才勉強的保留著這樣的婚姻。
“還不都是因為你?肯定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所以連累到兒子。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的把他生下來,現在他變成這樣,我不怪你我怪誰?”她一邊哭著一邊責罵著。
“無理取鬧,是他自己在外面胡作非為給自己惹下的禍端,反倒怪到我身上。我倒是想好好的問問你,你這個當媽的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成天就知道逛街上美容院,也不看看你那張臉,就算再花多少錢還不都一樣。”伏沛極盡惡毒的損道。
“孩子教育的不好你怪我?你呢?你說說,孩子從小到大你教過他什么?是你整天的在外面沾花惹草,這個家你還當家嗎?”她憤憤的說道。
“我不在外面拼搏,我不掙錢,你能過這樣的日子?”伏沛憤憤的道,“別哭了,本來就已經夠煩了,還在苦惱個沒完。”
伏沛當真發怒斥責之下,她也不敢再反嗆,垂下頭去,一聲不吭。
說話間,門外響起敲門聲。
伏沛過去打開門,只見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伏總!”
微微點了點頭,伏沛說道:“走,去書房說。”
話音落去,轉身朝樓上走去。
到書房內坐下,伏沛點燃一根雪茄,問道:“怎么樣?查出什么沒有?”
“我托人打聽了,他是最近才來的鵬城,在鵬城大學當起了保安。我也找派出所的人查過他的資料,只知道他以前是住在一個叫青山鎮的地方,后來搬到東海市,開了一家叫墨子診所的醫院。可是,因為沒有行醫執照,所以診所最后轉讓給了其他人。查出來的只有這些,其余的就不清楚了。”年輕男子回答道。
“在東海待的好好的,為什么忽然到鵬城?”伏沛緊鎖著眉頭。
“根據調查,可能是因為一個叫杜蕊的女生。她跟秦彥走的很近,少爺最近也一直在追求那個女孩,那天晚上也是因為這個女孩,所以少爺才被秦彥重傷。”年輕男子說道。
“查出他有什么背景嗎?”伏沛問道。
“應該是沒有什么背景,估計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莽撞小子。”年輕男人回答道。
“那就好辦了。血債要用血來償,他將文東打成那樣,我絕對不能輕饒了他。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安排人,把他給我抓回來,我要慢慢的折磨他,讓他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血的代價。”伏沛陰冷的哼了一聲,說道。
年輕男子微微頓了頓,說道:“伏總,我覺得還是不要用咱們的人,免得引起警方的注意會很麻煩。最近獵鷹的人到了鵬城,咱們可以找他們去做,就算發生什么事情的話,也跟咱們沒有關系。”
“獵鷹?他們到鵬城來做什么?”伏沛不由得愣了一下。
“好像是為了鵬城大學一個叫蘇若雪的老師,具體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應該是為了當年的事情來報仇吧。”年輕男子回答道。
“行,事情你安排就好,我只要你把他活捉,其余的事情我不管。跟獵鷹那邊聯絡的事情你負責就好,能幫忙的地方盡量幫忙,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過,切忌,不要讓他們的事情牽扯到我們。”伏沛說道。
“我知道怎么做,伏總放心。”年輕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嗯。”伏沛滿意的笑了笑,說道:“好了,就這么決定,你去辦吧,有什么進展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年輕男子起身站了起來,跟伏沛道了聲別,轉身離開。
次日。清晨。
如同往日一般,秦彥早早的起床到操場跑步。
蘇若雪也緩緩走了過來,時間很巧合。也許,這也是無形之中形成的一種默契。
秦彥沒有去后山教授阮世天功夫,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秦彥傳授他的那些,足夠他消化很長的一段時間,等到有不懂的問題,再來問他也不遲。
“早!”秦彥打了聲招呼。
“早!”蘇若雪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
“聽說昨晚在學校的門口死了幾個人,半夜的時候警車呼嘯,是…,是不是你?”頓了頓,蘇若雪問道。
不得不說,蘇若雪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只是從一點點的線索便能夠猜出事情的結果。
“嗯。”秦彥也沒有猶豫,點了點頭,“他們的確是沖我而來。”
秦彥的回答也同樣巧妙,沒有承認人是自己殺的,任憑蘇若雪想象就是。
“看來你仇人不少。”蘇若雪冷冷的說道。
“你的仇人似乎也不少。”秦彥微笑著回應。
自從那晚的事情發生之后,蘇若雪對秦彥的態度明顯的有了改變。若是以往,她此刻應該是很輕松很愉悅的跟秦彥聊著開心的事情。可此刻,無論如何她也提不起這個興趣。想起秦彥接近自己竟然是別有所圖,蘇若雪就感覺仿佛被人玩弄了似得,心里特不得勁。
“晚上我約了弘毅,咱們三一起吃飯。你不是說,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嗎?”蘇若雪說道。
“行。”秦彥點了點頭。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蘇若雪話音落去,腳下步伐加快,片刻之后便將秦彥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