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石綰的堅持,秦彥只好領著她一起趕往沈沉魚的地址。
一路上,秦彥都有些個提心吊膽,生怕見到沈沉魚之后石綰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而且,他也擔心這樣領著石綰去會傷害到沈沉魚。畢竟,在秦彥的內心深處,沈沉魚一直都是他最正牌的女友,是任何人也無法取代的地位。因為沈落雁、段婉兒的事情,對沈沉魚已經是一個傷害,此時再加上一個石綰不斷的挑釁,在剛剛遭受過如此磨難的沈沉魚面前會是一個更大的打擊吧?
凱賓斯基!
到達沈沉魚的房價門口,秦彥敲了敲門。
片刻,房門打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秦彥禁不住有些激動,雙手止不住微微的顫抖,一把抱住她。“你還好嗎?”
“我沒事。”沈沉魚微微一笑。
能讓一個男人如此的牽掛,縱然經受過再多的磨難,也無所謂了吧?
“你朋友?”看到石綰,沈沉魚愣了愣,笑容收斂而去。
“呃!”秦彥一愣,尷尬的應道。
“先進來吧。”沈沉魚平靜的說道。
到屋內坐下,沈沉魚給他們泡了兩杯茶遞過去。
很明顯,沈沉魚的臉上還有一些傷痕,估摸著身上看不到的地方也有吧?能夠在暗影的關押之下跑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又怎么能奢求她一點傷也沒有呢?
“疼嗎?”秦彥輕撫著沈沉魚的臉,柔聲問道。
“不疼。”沈沉魚微微一笑,可以感受到秦彥心中的關懷。
“咳咳!”石綰干咳兩聲。
沈沉魚愣了一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秦彥,心中隱約已經知道些什么。
“你好,你就是沈沉魚吧?秦彥跟我提過你很多次。我叫石綰,是秦彥的女朋友。”石綰起身伸出手去,態度有些強勢。
沈沉魚轉頭看了看秦彥,后者一臉尷尬的笑容,頓時心中了然。“你好!”沈沉魚微微一笑,很禮貌的跟石綰握了握手。
“我知道你是秦彥的女朋友,不過,那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是秦彥的女朋友,我不希望他跟其他女人還有任何的來往,所以,我希望以后你們不要再聯系,你可以離秦彥遠一點。”石綰說道。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沈沉魚微微的笑了笑,風輕云淡,并沒有因為石綰的霸道而生氣。
當初她知曉秦彥跟段婉兒的關系時,她也生氣的跑到了中東參與維和部隊。這種事情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那么容易接受,所以,她可以理解石綰的心情。
“這不重要,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石綰霸道的說道。
“如果這是他的意思,我可以接受。如果是你的意思,我想告訴你,留住一個男人的心不是用這樣的方法。男人是管不住的,除非他心甘情愿的為你做一件事情。我跟秦彥共過患難,從互相瞧不上,爭吵不休,到發展為情侶,我們經歷過很多的事情。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你一句你說斷,就可以斷的。我也希望你明白,如果你真的喜歡他,那就應該去感動他,讓他主動的放棄其他的一切,甘心情愿的留在你身邊。”沈沉魚淡淡的說道。
“你是你,我是我,我有我愛的方式。”石綰說道。
“那…,如果我不同意離開呢?”沈沉魚微微一笑。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念在你跟他曾經有過那么一份感情的份上,我不愿意傷害你。可如果你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石綰說道。
沈沉魚淡然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她看來,石綰像是個孩子,跟一個孩子,似乎沒有必要計較的太多。
“夠了,適可而止。”秦彥喝道。
這種事情,本就是作為男人的他出面解決,不能把事情全部拋給女人自己解決。
石綰愣了愣,說道:“你…,你兇我?我說過,你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再有其他女人,否則,我就把她們全部毒死。我說得出,做得到。”
“你不要總是用這個來嚇唬我,我告訴你,我秦彥長這么大從來就沒被任何人唬住過。還有,是你主動跟我睡在一起的,我可沒要求你那么做,而且,還是在我不清醒的時候,我憑什么要對你負責?”秦彥憤怒的說道。
“你…,你…,你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那還不是為了救你嗎?如果我不救你,你早就死了。”石綰傷心的說道。
自己的一番情深義重,卻被秦彥看的一文不值,還說的好像自己主動貼上去似得,這不得不讓她感覺到傷心難過。其實,秦彥話一出口之后,也有些后悔,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太重。可這丫頭咄咄逼人,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好,好,你狠。我告訴你,剛才我跟她握手的時候她已經中了毒,如果沒有我的解藥的話,絕對活不過明天早上。”石綰憤憤的說道。
秦彥不禁一怔,慌忙的抓起沈沉魚的手,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只見沈沉魚的手掌一片漆黑,顯然是中毒的跡象。沈沉魚也不由的愣了一下,愕然的看了看她,沒想到這丫頭這么狠。
“解藥呢?”秦彥聲音冰冷。
“沒有。”石綰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解藥呢?”秦彥表情嚴肅冷峻,雙眼冷冷的盯著她,“我告訴你,誰也沒有辦法取代沉魚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別說是你,任何人也不行。你最好把解藥給我交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彥,我恨你!”石綰憤憤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丟了過去,拔腿跑了出去。
秦彥接過,慌忙的取出一顆藥丸喂沈沉魚服下。
“還不去追?”沈沉魚說道。
“不用管她,無理取鬧。”秦彥說道。
“人家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的跑出去多危險。你趕緊去追吧,有什么話好好說嘛,她還小,有些任性也是正常的。”沈沉魚勸道。
“不用,不殺一殺她的氣焰,她還真當自己有多了不起。”秦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