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覺得呢?”曹澤將問題拋了出去,顯然,他是不想做出頭鳥,是希望所有的人跟他一起去承擔這個后果。然而,眾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一個定數,小聲的交頭接耳,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表態。
這些家伙都是老江湖,一個個心里跟明鏡似得,看得很透徹。在這樣的時候,可不是他們該說話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緘默,什么也不要說,什么也不要做,那這把火就不會燒到他們身上。
“在華夏的西南地區,基本上都是我洪門的地方。整個華夏,唯一能與我洪門分庭抗禮的就只有天罰。”
“你是希望我打垮天罰?”秦彥愣了愣,問道。
“那倒不用,天罰的實力不比洪門弱,甚至還凌駕于洪門之上。聽說天罰更是將東北虎凌云霄一鍋給端了,將整個東北全部納入了他們的囊中,讓你對付天罰,這未免有些太為難你。”曹澤說道。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秦彥接著問道。
曹澤剛剛的這句話,倒是讓秦彥心里舒坦許多,至少,他雖然是在為難自己,卻并算是刁難。否則,直接讓他對付天罰就是,這樣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拋給他,就等于是斷掉他所有的路。當然,曹澤并不知道天罰不過只是天門一個小小的堂口而已。
“在云省,有一股境外的勢力一直在跟咱們分庭抗禮,給咱們洪門找了不少的麻煩。所以,我想你去幫公司解決他們。當然,我們會派人協助你,當地所有的洪門成員任由你調遣,只要你能辦成這件事情,我們就心服口服,由你擔任洪門繼承人。”曹澤說道。
“行,這個不難,我可以答應。一個月,一個月之內我如果不能擺平的話,從此不再過問洪門中事。”秦彥說道。
面對曹澤這樣的刁難,加上秦彥說出這句話,蘇羽在一旁并未加任何阻攔。很顯然,他也是贊同曹澤的說法。
“不過…!”頓了頓,秦彥接著說道,“有件事情咱們還是需要說明白。我,秦彥,乃是蘇劍秋唯一的孫子,蘇家唯一的后人,也是洪門辦事人最正宗的接班人。國有國法,幫有幫規,你們雖然是洪門的元老,可是,我代表的并非我個人,而是我爺爺蘇劍秋,你們這么做就代表是與我爺爺為敵,按照幫規,應該如何處置?”
此話一出,所有人不由的愣在那里,似乎誰也沒有想到秦彥會這般強勢。就連蘇羽也不由的怔了怔,神態緊張莫名。
緩緩的起身,秦彥走到曹澤的身旁,冷聲的說道:“所以,我要你現在立刻起身,為你剛才所說的話道歉。”
曹澤愣了愣,眉頭微微一蹙。他是洪門的三朝元老,在蘇劍秋當家時就加入了洪門,身居要位,如今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卻要被秦彥逼著道歉,這讓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冷冷的哼了一聲,曹澤說道:“別說是你,就是你爺爺在這里也不敢這么跟我說話。我說的做的都是為了洪門的未來著想,并不覺得有什么錯,為什么要道歉?”
“話我只說一遍,機會我已經給了你,愿不愿意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秦彥淡淡的說道,眼神緊緊的盯著他。